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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話音一轉,指責著流雲和紅菱。
兩人嚇得咚地跪了下來,“奴婢們知錯了,奴婢們原本也想回來稟報主子們的,只是三小姐說她先行回去,再派人來同奴婢們一起尋找,只是不曉得為何半天也無人來接援。”
喻晴聽了臉色又是一白,有些慌張地看方氏一眼,喻歆倒是先喝斥流雲和紅菱:“你們住嘴,家裡發生了大事,三妹妹也是心繫家事才忘了派人來的,你們怎能指責主子來的,今兒丟了我的臉看我回頭不嚴治你們。”
喻歆如此說喻晴惡毒地颳了她一眼,老夫人卻是臉色陰沉,喻晴回來也有一個時辰了,香茜的事也是方才才發生的,這麼長時間她都沒說,怕也是故意的罷。老夫人很是失望。
喻歆本來就不是追究這件事的責任,適時地轉移了話題:“不知家中發生了何事?方才喻歆進來的時候看見婆子在打爹爹新收的通房香茜,不是說她有了身子麼,怎麼還……”
不等喻歆說完,方氏便呸了一口,不屑地說道:“身子?我呸,那個賤婢不打死她我難消心頭之恨。”
聽方氏的語氣像是香茜並沒有懷孕?喻歆不解,那頭劉姨娘便說了:“香茜有孕是假,想偷龍轉鳳才是真。”說著就輕笑了起來,偷偷地望一眼方氏,方氏冷哼了一聲,頗有當家主母風範地命令道:“今日之事你們親眼目睹,那些肚子裡打著小心思的,香茜就是你們的下場,老爺的床不是誰都能爬的。”
屋子裡的丫鬟個個都低下了頭,耳根火辣辣的燒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曾打過小心思的,還是被方氏嚇的。
一個婆子走了進來,淡定地說:“已經斷氣了。”那語氣好像在說已經吃過飯了一樣平淡,喻歆心頭不禁緊了下,她知道古代的女子不值錢,比螻蟻還要賤,她不知道香茜做了什麼大惡的事情,只是無論如何,那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正值青春年華,這樣就沒了。
方氏擺擺手,讓人將屍體丟到亂葬岡裡去。屋子裡的人都煞白著臉,古人最講究的就是死後入土為安,香茜生前可是盡心的服侍過方氏的,死後卻只能喂野狗,讓不少人心裡都拔涼拔涼的。
隨後方氏發了話,讓所有人都散了,喻歆扶著老夫人回了松鶴堂,老夫人邊走邊與她說話,問她生活可以短缺,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就先派個人回來稟報一聲,也好讓她放心。
喻歆都一一點頭應下了,老夫人是真心的關心她,她是能感覺得出來的。只是不曉得老夫人在隱忍著什麼,對方氏,對蘇老爺,她一直都處在隱忍的狀態。喻歆嘆了口氣,這都是長輩的事兒了,她一個後輩也不好插手。與老夫說了一會子話便回西苑了。
還沒進西苑,紅棉就迎了上來,面上是滿滿的擔憂,“阿彌陀佛,總算回來了,真是嚇死奴婢了,你們兩個也忒大膽了,也由著小姐逛這麼晚。”流雲和紅菱撇了撇嘴,今日的事本來就讓她們難受著了,小姐不打不罵也不責怪她們更讓她們內疚,如今聽了紅棉的訓反而好了不少,便也不回嘴。
紅棉伏在喻歆的耳邊輕聲地說著:“她今日去了太太的屋子裡一趟。”出門前喻歆交代過紅棉要好好的看著她,果不其然,這麼快就行動起來了。喻歆輕輕地點了下頭,吩咐著繼續跟著。
這個“她”自然是指方氏新送來的張婆子了,她可不認為方氏會這麼好心無緣無故送她一個婆子,她巴不得挑自己的錯處,好把她的婚事退了去,或是讓喻晴頂替而上。明的不行,那就在她身邊安插一個眼線,喻歆冷笑,還真是異想天開。
喻歆眼尖地瞧見了後頭的張婆子,這話題就此打住,喻歆提著腳就往苑子裡走,張婆子笑著迎過來:“姑娘可是回來了,今日累著了吧,快些來坐,喝口茶順順氣吧。”
喻歆也客客氣氣地坐下,接過她遞過來的茶杯,慢慢地喝了起來:“張媽媽是前輩,喻歆是後輩,張媽媽無需拘謹,你也坐下吧。”
張媽媽眼神一凝,沒料到喻歆會這麼大方邀她入座,連忙擺著手:“老奴不敢,天色不早了,姑娘怕是餓了吧,老奴這就下去擺飯。”
張媽媽走後喻歆又問起香茜的事情,紅棉聽了不由的感嘆一聲,才細細道來。方氏的病仍未全愈,送走了賓客後便回房歇下了,一直到傍晚時分才悠悠轉醒,覺得頭重得很就讓人去請了大夫來,倒是無甚大礙,多些休息便是。這時方氏又想起香茜有了身子也沒正經的把過脈,便讓大夫順道去看看,這一瞧就瞧出了問題,香茜根本沒懷身子啊,方氏得知了訊息後氣得不輕,當下就讓人綁了香茜來質問。
香茜直說不可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