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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亂套了麼。
喻歆不禁對老夫人另眼相看,沒想到老夫人的生意經這麼了得,與方氏一比,明顯方氏腦子裡裝的都是漿糊了。
一屋子的人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是喻晴,爹爹死了,喻歆守孝三年,三年後婚事如何還是個未知數,沒了爹爹,家中最大的就是孃親,喻晴心底暗喜,蘇喻歆啊蘇喻歆,你拿什麼與我比?
而愁的正是劉姨娘,她是蘇斌的生母,自然是要替蘇斌謀個好的前程,蘇斌是獨子,老爺是捧在手心裡疼著的,但方氏是什麼樣的人,她又豈會不知,老爺在時方氏不敢明著來,如今老爺不在,還不知道她會如何處置斌哥兒。
這一夜,沒有幾個人睡得著的,都各懷心事。
應了一句話,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橫聯:禍不單行。
時間又過了五日,營救的隊伍仍未傳來蘇老爺的訊息,蘇府上下是哀雲慘淡,老夫人整日在嘆氣,喻歆只能從旁安慰:“祖母勿要哀嘆自憐,沒訊息就是好的訊息。”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面上有些動容,點頭應道:“你說得對,沒訊息便是好訊息,只要一日未找到屍體就不能斷定他出事。”
喻歆和老夫人在說著話,外頭傳來一陣吵鬧聲,喻歆不禁擰緊了眉頭看流雲一眼,流雲領會地走了出去,很快又回來了,神色有些慌張。
“何事了?”喻歆問道。
“府外來了好些人,堵住了大門口,說……說是咱家制的香裡頭摻了假,正鬧著要退貨呢。”
“摻假?”喻歆瞪大了眼睛。就算摻了假也該是去店裡怎的全堵在蘇府門口了?
老夫人也不禁沉了臉,起身就走了出去,前廳裡方氏也在,正質問著許掌櫃是怎麼回事?
“奴才也不知摻假之事是如何鬧的,也不知是誰把老爺出事的事情放出去的,這幾日收賬時合作商都藉口銀子不夠推脫著。”許掌櫃也是蹙緊了眉頭,這兩日他是受了不少的冷眼,還有些難聽的話他沒敢說。
老夫和喻歆進來時正好聽到他這句話,他一個掌櫃怎會不知摻假的事?就算不知也該懂得去查吧。
方氏冷哼:“該不會是聽聞了老爺的訊息,有意來拆咱們的招牌的吧?”
許掌櫃抿了抿唇道:“我驗過他們提來的貨,裡頭摻了些普通的木屑,也點起了那香,聞著味道確是不對,就連燒出來的灰燼也同正宗的香灰不大一樣。”許掌櫃想了想又道:“那些人有不少是鋪子裡的老主顧,應該不會有意搗亂的,想是新制的香出了問題,奴才得知後便立馬來稟,請老夫人明示。”
老夫人一聽臉色就沉了下去,“往常制香的是誰在管事?”
許掌櫃想了想,臉色越發的難看:“原是老爺,老爺有時忙不過來便讓奴才看著,奴才前些日子一直呆在雷州,如今老爺出了事,這事……這事……”
老夫人打斷他的遲疑:“誰?”
“太太的陪房李磊。”
幾雙眼睛不約而同地往方氏看去,方氏也是煞白著一張臉,哆嗦著指著許掌櫃:“好啊,你個白眼狼,我蘇家何時待你不薄了,你竟敢如此汙衊我,李磊是我的陪房,做事向來人如其名,到底是誰予你好處要這麼誣衊我,老爺被你害死我既往不咎,早知道就不該留你性命。”
喻歆有些聽不下去了,事情還沒明朗她就先罵起人來,不禁出口打斷:“太太勿惱,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許掌櫃只說李磊管事並未指證是他動的手腳,一切等查明真相後再說吧。”
許掌櫃聽了不禁抬頭看了喻歆兩眼,喻歆禮貌地對他點點頭,吩咐著人去領李磊來,並帶上一些近日生產的香品,然後又對老夫人說道,“府外積人喧鬧,對我府上名聲不好,需要及時處理。只是不知為何他們不在鋪子上退貨,怎的鬧到府上了?”
古時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誠信,講究立招牌字號,沒什麼人敢做以濫充好的摻假事砸自己的招牌。
許掌櫃也是頭疼不已:“原本是堵在鋪子那頭的,後來不知怎的知道了老爺出事的訊息,才轉頭堵著府上出口。”
喻歆沉吟,還怕她們跑路了不成?賬收不回來還帶著人來鬧事,這事要是處理不好,蘇氏香品就等著拍蒼蠅吧。
方氏聽了卻是氣得不行,咬牙切齒:“真是太過分了,堵住咱們的鋪子還如何做生意,還敢堵著府門口,真是欺負我蘇府無人嗎?”
喻歆挑了挑眉,說著:“太太此話差矣,我蘇家如何無人了?先不說爹爹生死未明,斌哥兒就是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