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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像老爺了。”
想起蘇老爺,老夫人將所有的話都化作一聲長嘆,久久不能散去。
喻歆回到西苑後,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將所有人都遣了下去把自己關在房間,走至窗前,希望對方此刻也在吧。
喻歆也是無計可施了,在現代遇到這種事,她還可以藉著二哥的手下悄悄查探,但這裡是古代,她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女子,所認識的都是些丫鬟小廝,根本無人能用。
她唯一想到的便是葉子言,她不是固執己見的人,更不是吝於求助的小氣鬼,官差暫時不能驚動,但托葉子言暗探也是可以的。
婁風的任務是保護喻歆,自然就是她在哪裡他便要在哪裡,蘇斌被綁架的事他也是聽到的了,知道喻歆找他必定是為了此事,他毫不猶豫的應下,便立即起程將此事稟報公子。
這一天,時間過得特別的慢,所有人都聚在前廳裡不敢輕易離開半步,就是到了用飯時間個個都胃口不振,離交贖金的時間越近越讓人坐立難安。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晚上,第二日門僮開門的時候發現大門夾了一封信,門僮也是知道少爺被綁架的事情,嚇得即刻跑到松鶴堂,也不管老夫人醒了沒有,吵著將信交給她。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又有幾個人真的當無事般的睡覺呢,得到訊息都第一時間趕到松鶴堂。這次不僅有信,還有一個玉佩,劉姨娘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蘇斌的隨身玉佩,她還記得當年是老爺親手送給斌哥兒的,另外還有一小束頭髮,劉姨娘看了整顆心都揪了緊,又是哭又是喊的鬧了一場。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古人極看重頭髮的,絕對不輕易剪髮。喻歆看著那封信,估計她們昨日的做法惹怒了綁匪,揚言再不交贖金,人質就如同此發,更威脅不能報官,否則一拍兩散。
劉姨娘撲到喻歆身上,哭著罵著說不該聽她的話,要是昨日早交了贖金指不定斌哥兒已經回來了,如今還不知身在何處,吃著怎樣的苦頭呢。
她恨,她恨自己沒有能力救斌哥兒,就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喻歆身上:“你的心腸怎麼這般歹毒,斌哥兒在學院被欺負了,你不幫著安撫他反而還責罵起他來,他就是被你教壞的,你一個女孩家懂什麼武功,若不是你教他他會找別人比武嗎?不會!那他就不會不開心,更加不會被綁架,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還道以為你是為了斌哥兒好,一心想提他當東家,原來你另有圖謀,你以為斌哥兒死了蘇家就能操縱在你手中嗎?你妄想!”
喻歆的臉黑得就像鍋底一樣,難怪那些宅鬥宮斗的高手都說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她今日真是體會了一回,被當眾說出自己懂武功的事情說出來,她只覺得尷尬。同時還有劉姨娘那無中生有的話,將她又是推到了浪尖上。
所有人都不由的瞪大了雙眼,一副受驚的模樣。喻歆懂武功?這猶如一個炸彈,在每個人的腦海中都炸了開來,喻歆的過去,每個人都心知肚明,被太太折磨得幾乎丟了性命,如今說她懂武功,接下去便是各種猜疑。
是誰教的她?方氏想起前些日子張媽媽的話,說她聽到喻歆房間裡傳來男子的聲音,她本來不相信,讓張媽媽盯緊些,結果好些日子張媽媽都說沒有發現,那時她便留下了一個心眼,竟不知她當真是勾搭起男人來了,還學了武功。
這叫什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還惱逮不到她的把柄,如今她卻是自己撞了上來,自尋死路。
於是,話題一下子就從蘇斌那兒轉移到喻歆身上,老夫人也明顯驚到了,疑惑地看著喻歆。喻歆很想扶額,也許她也該學一下殺人滅口?真是麻煩。
“劉姨娘你休要胡說……”流雲見劉姨娘詆譭自家姑娘氣得牙癢癢的,姑娘心善才教五少爺的,哪有她說的那麼不堪,前些日子她還求著姑娘多關照著五少爺呢,如今出了事,又責怪起姑娘來,真是一隻白眼狼。
喻歆呵斥流雲一聲,流雲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住了嘴,喻歆則是坦蕩地承認:“喻歆自幼身子孱弱,便託斌哥兒去書閣替我找些練骨子的書來,喻歆也是跟著書上的練習,斌哥兒玩性大,才跟著我學了幾招。那並不是什麼武功,喻歆也沒有那個本事,老夫人若是不相信,我房中存有幾本,可以拿來給老夫人過目。”
喻歆不慌不忙,不卑不亢,聽著真像是煞有其事般,不過她倒是說對了,她身子弱那是全蘇府都知道的,那時候她活得多卑微,被欺負得有多慘,那些下人們都是知道的,劉姨娘和丁姨娘也自然知道,誰家後院沒枉死之人?那時候,她們也沒那個閒心去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