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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歆撅了撅嘴,這個死小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落她的面子,什麼叫她教的是花拳繡腿啊,那是搏擊他懂嗎,雖然比不得葉子言的縱雲梯,卻是一流的防身技術,不識貨,喻歆狠狠地鄙視了蘇斌一番。
“學武功不難,但堅持卻是不易,要能吃苦……”不等葉子言說完,蘇斌就搶著話,頭點得像只啄米的小雞般:“能能,我能吃苦。”
葉子言剜了喻歆一眼,真是小氣又記仇的小女人,蘇老爺有些尷尬,咳嗽了聲道:“斌兒,勿鬧。”
蘇斌扁了扁嘴,他哪裡有鬧了,他是很正經的,難道爹爹都看不出他是認真的嗎?蘇斌委屈又哀怨地瞄了一眼蘇老爺。葉子言笑了下說:“無干,改明兒我替你找個武師,男孩學些武功防身也是該的。”
蘇斌聽了馬上喜上眉梢,忙聲謝道:“謝謝二姐夫。”蘇斌本來就長得可愛,小正太的模樣甚是得人喜歡,加之他故意的賣萌,那紅樸樸的小包子臉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葉子言扭過頭切切看著喻歆,眼睛柔出水來,附在她耳旁低聲說著:“娘子,你什麼時候給為夫生個兒子。”
喻歆臉一窘,脖子都紅了,狠狠地剜他一眼,還好他說的聲音不大,不然她今日就羞死在這裡算了。此時葉子言的心情好著呢,看什麼都順眼,眉飛色舞,一時間場內的氣氛活躍多了,也不似開始時那麼拘束。
廳裡笑語晏晏,廳外傳來爭執聲,“太太,您不能進去啊!”龔總管頭疼地攔著方氏,方氏氣得全身都抖嗦了起來,破口大罵:“不長眼的狗奴才,也不看看我是誰,連我的路也敢攔。”
龔總管彎著腰向方氏賠罪,又道:“太太,就算借奴才一百個膽也不敢擋著太太的路的,只是老爺交待……”
“我呸,我是老爺的結髮妻子,又是這個家的主母,老爺怎會不顧情份讓你這個奴才刁難我,你陷老爺於不仁不義該當何罪。”說著又邁著步子要直闖進屋裡去。連個下人都敢左右她,如何叫她不氣。
龔總管對此頭疼不已,太太說得對,她好歹也是老爺的結髮妻子,是蘇家的主母,就算老爺有命,他一個奴才也不可能真攔著她,方氏側過身竄了進去,一瞧見蘇老爺就哭了起來。
“老爺,龔總管好大的膽子,攔著路不讓奴家進來,今日可是喻歆回門的日子,我作為母親的怎能不到場,要是傳揚出去,咱們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因為方氏的到來,先前樂也融融的氣氛立時被打破,蘇老爺怒目瞪著方氏,蘇家的臉面早就被她和喻晴丟光了,現在還敢舀這個來說事,蘇老爺現在見著她也沒好臉色,但又礙於在晚輩面前,不好對她言語指責。
“嚷嚷什麼,來了就坐著吧。”蘇老爺壓下怒火,淡淡地說著。方氏見蘇老爺並沒有處置龔總管,心裡有些不滿,但又怕她鬧過火了蘇老爺又把她關進佛堂,便歡天喜地地應著坐到蘇老爺身旁去。
方氏那眼睛直瞅著喻歆和葉子言看,眉眼輕勾了下,笑著說:“真是郎才女貌,喻歆的氣色比之前好多了,知州府果然能養人,看著喻歆得到幸福我也算了了個心願了,等到百年後也總算能給你姨娘一個交待了,唉,可憐我的喻晴……”
說著就拿繡帕拭了拭眼角,那模樣看得喻歆直翻白眼,你要說喻晴就直言好了,幹嘛拿她來說事呢,她跟她的感情有這麼好嗎,她不是恨死她姨娘了嗎,現在又說什麼交待,無非就是想他們把喻晴放出來罷了,她也不想想,喻晴做下的那些事兒,能輕易的放出來嗎?
蘇老爺,老夫人,葉子言神色都有些冷,喻歆也不會主動撞到槍口上,方氏見沒有人接自己的話,恨恨地幾乎咬碎一口銀牙,無奈目的仍未達到,繼續自顧自地說著:“喻歆,喻晴年紀還小不懂事,都是我這個做孃的沒教好她,她已經知錯的了,看上你們姐妹一場的份上你就放過她了好嗎?”
看吧,果然就是為了喻晴的事,現在才跟她講姐妹情,太遲了點吧,當初她做那些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姐妹之情?如果當時她沒有及時被救,她又會不會念及姐妹之情而感到後悔或者內疚?喻晴恨不得她能有多慘就多慘吧,喻歆冷冷地腹誹。
喻歆並不想接她的話,但方氏已經點了她的名,不回答就是她不尊長輩了,喻歆面有難色地道:“太太這是哪裡話,喻晴是我的妹妹,是爹爹的骨肉,我又怎會喪盡天良地置她於死地呢,只是太太您也知道,這事情實在是嚴重,斷然不是喻歆一句話就能解決的。”
“什麼事態嚴重,喻晴這麼小的年紀怎會與匪徒勾結,分明就是被天殺的被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