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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去的。
葉子言掃二太太一眼,來了句:“讓笪文來打,狠狠的打,失了規矩還嚇到老太君,不打落一層皮不準停。”屋裡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氣,笪文的實力她們可是有目共睹的,一杖下去不皮開肉綻才怪。若不是葉子言和笪文,她們早就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還哪有機會在這裡刁難人。
這也正是葉子言的目的,用笪文來堵住她們的嘴的同時提醒她們能活現在,乃是他們的功勞。同時也做一場戲給她們看,要是讓婆子動手,十大板下去還真說不定會掉一層皮,笪文可是他的人,喻歆又如此重視這幾個丫頭,能真打下去才怪。喻歆在心裡偷笑,睃葉子言一眼,這丫的真是夠腹黑的。
這句話對老太君可是很受用的,這說明自己的孫子和孫媳婦都很重視她,也很給她面子,臉色也不再冰冷,看喻歆的眼神就和緩了許多,也關心了幾句。
就在此時,春蘭來稟大夫到了,一屋子的女眷,自然是要回避的,葉子涵葉子凝慕馨兒她們都去了側房,而老太君和幾位夫人陪著喻歆進了裡屋,葉子言自然是跟隨左右的。
一般來說,女子問診多以手腕上搭一塊帕子即可,但葉子言堅持不肯,放下紗蔓,讓喻歆坐在裡頭,拿來一根紅繩一端系在喻歆手腕上,另一端交給大夫。老太君他們不知葉子言玩什麼把戲,但懸絲診脈也是有的,而二太太瞧見不禁凝了眼,連眉頭也皺了起來。
那大夫倒也沒說什麼,掀袍一坐便認真的診起脈來,那大夫一手摞著鬍子慢悠悠的診著,好半晌才診好,二夫人急問道:“大夫,診得如何?”
大夫拱了拱手道:“失血過多,身子虛弱,應多補多養,切忌操勞,其他無礙。”言簡意賅,倒是讓二夫人徹底放下心來,連忙謝過大夫。
那邊二太太不可置信地插話:“不可能吧,大夫可有仔細診過?當真沒有其他病?”
那大夫聽了隨即冷哼一聲:“老夫行醫數十栽,還從未錯斷過一人,這位夫人既然不相信老夫,便另請高明罷。”說著就要甩袖而去,可謂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呢。不過也難怪人家發怒,吃飯的手藝被質疑,任誰心裡都不舒服,更何況是清高如廝的大夫,這板芙城裡找他求醫的可是多不勝數的,平日他可是不隨便出診的,還不是看在知州府的面子上。
被大夫這麼一喝,二太太反倒羞愧起來了,閉上嘴巴不敢吭聲,老太君瞪了二太太一眼,就跟二夫人一道說了些好話,那大夫才緩了臉色,但心裡仍是有氣,故開了一張貴之又貴的補血藥方,沉臉而去。
大夫一走,二夫人的臉色就沉了下來,瞪著二太太冷冷地問:“弟妹方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二太太心裡突的跳著,她方才也是急了才忍不住插的話,哪知會讓自己沒臉了,便訕訕的笑著裝傻:“嫂子誤會了,我不過是擔心喻歆的身子,那懸絲診脈我還是頭一回見呢,那些個醫術未到家的都診不出來,我是怕他是個好面子硬撐的,才想著讓他多診幾回呢。”
二太太這話說得頭頭是道,竟教人挑不出錯來。此時喻歆掀了紗蔓出來,正好瞧見二太太眸裡那抹一閃而逝的惡毒,心裡便有了底。不動聲色的與葉子言對視一眼,只見他眼裡陰霾得可以,隱忍的握緊拳頭,周身散發著狠戾的氣息。
喻歆連忙走過去握著他的手,暗示他稍安勿躁,碰觸到喻歆溫暖的小手,葉子言的心當真緩和下來。喻歆挨著葉子言,笑道:“謝謝二嬸的關心,不過你方才煞有其事的樣子當真是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自己真有什麼不治之症,我才進門不久,還未給相公留下一點血脈,若真如二太太所想,那我……”
說到最後,喻歆哽咽得再也說不出來了,彷彿她真有不治之症,不久人世似的。二太太整張臉黑得比窩底還要黑,暗自咬牙,她可是沒說她有不治之症的話,她竟然曲解她的意思,還當眾說了出來,這教老太君怎麼想。
二太太小心的看老太君一眼,果然見她黑沉著臉,正指責的瞪著自己,二太太嚇得低下了頭。
二夫人眉頭那個擰,不滿地道:“說什麼胡話呢,方才大夫也說了,你只是失血過多體虛,多休息就行了,有誰沒事自己咒自己的,言兒,趕緊扶你媳婦到床上歇著。”
二夫人嗔喻歆一眼,後者吐了吐舌頭,那俏皮的模樣沒逃過二夫人的法眼,二夫人知她是故意嗆二太太的,不過拿自己的身體說事可是忌諱。
“既是無事便好生的歇著吧,碧蓮你也回去收拾一下吧,穿著這套衣裳怎麼也不適合,偉廷與共事出府辦事去了,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他,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