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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竟敢大言不慚的講那些話兒,明知道她不過是緩兵之計,但心裡仍是說不出的氣惱。
最後當然是在喻歆的求饒聲中才肯停下來,得到她的保證葉子言才勉強放過她。
接下來,葉子言審問了良辰,開始時良辰仍是不肯承認,後來葉子言讓笪文到勾欄裡找四五個護院。找勾欄的護院幹什麼?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哪需要講出來,良辰是真的怕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少爺竟然如此狠心的對待自己,她已是一身的傷,再來幾個男人毀她的閨譽,他是當真不想讓她活了。
反正到最後,良辰招認了,那個讓良辰下毒手的人喻歆是如何也沒想到,竟然是方氏。
喻歆不禁覺得可笑,方氏的手伸得倒真是遠啊,她到底有多恨自己啊,竟然下那樣的毒手,目的就是不想自己好過。
不過,方氏向來跟葉家沒什麼交情,連葉府的人都識得不全,更別說說動葉子言的人向主母下黑手,被抓到可是死罪一條。
當然,這其中又牽扯出了一個人,竟然是春蘭,就是春蘭給方氏和良辰搭線的。當日方氏和二太太撞上了,去了二太太院裡喝茶,這其中說的就是要怎麼對付喻歆。
二太太因為二夫人的事情遷怒於喻歆,而方氏卻是對喻歆恨之入骨的,兩人一拍即合,而良辰正是二太太的人,這一點喻歆倒是覺得過得去,只是讓她想不明白的是春蘭。
自從春蘭跟著自己後,她自認從沒有虧待過她,平日她也是很乖巧伶俐的,她也挺喜歡這個丫頭的。只是,真是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很多人就是這樣,你掏心的對她,她卻反過去害你,喻歆不禁自我反省。
而喻歆沒想到的是,方氏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因為慕馨兒,正因為她求了慕知縣放了蘇喻晴,她才與慕馨兒站在同一陣線。不過就算喻歆知曉了,她也不會感到惋惜或者傷感,方氏恨自己早就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她對自己做陰損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既然都做了,再多一次又如何?
與此同時,南望縣的瘟疫當真是爆發了,一時間引得人心惶惶,大老爺命人將南望縣封鎖,杜絕裡面的人出來,免得把疫情都帶出來。爾後又寫了信快馬加鞭往京都送去,希望上頭能施緩手。
若是此次事件處理不好,怕是自己的官路會受到影響,一時間,大老爺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卻又無可奈何,因為他未想到應對方法。
瘟疫並不是普通病,無人能治,也沒有大夫敢踏進去南望縣一步,危急中他想到了一個人,正是葉子言的師叔姜樂,他被稱為仙醫,說不定就真有方子能治得了。
想到這個可能,大老爺馬上讓人去喚葉子言來,其中說情自是不用說了,葉子言慷慨的將方子舀了出來,大老爺馬上喜笑顏開,連稱葉子言立了功。
而慕馨兒,自從那日喻歆說用陪嫁換她正室的位子時,她心裡一直想著這件事情,她總覺得此事不簡單,但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想。錢財於她來說並不算什麼,只要她想要的,向孃親撒個嬌自然信手拈來。
她總覺得葉子言對她還是有感情的,只不過像他那樣的男子,會把感情藏得很深。最後她仍是找上了喻歆,答應用陪嫁來換正室的位子。
說來也是,在上流的圈子裡,她都是最傲嬌的那一位,她是堂堂知縣嫡女,叔父又是京官,爹爹只要熬過這幾年,以後靠著叔父的關係,肯定是能步步高昇的,身份尊貴。她又怎麼可能給人當平妻?貽笑大方。
而且老太君似乎也想保著喻歆的正室位子,她再去求那就是自己在老太君心裡的印象就會受損,所以老太君那裡是去不得的。
而第五宜婷,自從那日葉子成說的那些混賬話,表姐對自己就不如從前了,雖然面子上跟以前一般,親親熱熱的,但到底還是不同了。
既然無人能幫她,那只有她自己去爭取了。喻歆得知慕馨兒到來的原因,不由得低頭暗笑起來,魚兒總算上勾了。
所以,喻歆也很爽快,與她立了張字據,各執一份,免得雙方到時不認賬。
慕馨兒跟喻歆之間牽扯太多,兩人都不想應酬對方,簽了字慕馨兒便走了。看著她的背影,喻歆捏著手裡的字條,嫣然一笑,轉身回房繼續看醫書去了。
這一日,喻歆出病的日子終於到了最後一日,葉子言激動得一整天都呆在院裡守著喻歆,不願意出門,喻歆沒好氣的嗔他,活像八百年沒碰過女人一樣,真是敗給他了。
這些日子,葉子言沒事總喜歡守著喻歆,與她一起研究醫書。喻歆接連被害,很大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