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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他,他遷怒於妾身,我也看在他的腦子不清醒,受人唆擺,我也不與他計較。但是老爺,這事是從何而起?二郎怎麼憑傻子的兩句話就斷定是我是個毒婦?建兒也是我的兒,又是一條人命,我每日禮佛,心中不善,難道就不怕菩薩半夜找上門嗎?六郎傻,二郎卻不傻,二郎這指證好無禮,你是否該給我一個交待?”
聽聽,黑的都被她說成白的,本是該指證她的,現在反過來被她指著不敬長輩。
“我不是傻子,我也沒有說謊,我親眼看見母親你按著建哥哥的頭,親眼看見你推他下水的。子潼沒有說謊,沒有!”葉子潼腦子雖然不好使,但話還是能聽出個好歹來的,大夫人罵自己罵二哥,他被罵沒關係,但是二哥對他這麼好,他不能讓他被人罵了去。
二夫人腦子完全一片空白,她怎麼也沒想到事實的背後竟是如此,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她苦命的兒,被害死這麼些年,兇手卻日夜相見,二夫人的淚水就湧了出來。
突地她衝過去掐著大夫人的脖子,罵道:“是你是你,你這個毒婦,你要正室的位子我讓給你,你要管家,你要什麼我都不跟你爭,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兒,你看我不順眼你就衝著我來,你這個天殺的,這些年來你手裡都沾染了多少條性命,你就不怕半夜冤鬼纏身,我要殺了你替我兒報仇。”
二夫人突然其來的瘋狂讓眾人為之一愣,半晌才想起來要分開她倆人,老太君拍著桌子大罵:“人都死了嗎?還不快分開她倆,你還有沒有規矩,竟如街頭潑婦掐架,你真是丟盡我葉家的臉。”
老太君指著二夫人的鼻子就罵,後者只是冷然一笑,毫不在乎,冷冷的道:“我丟盡葉家的臉?我倒是想聽聽我做了什麼丟了葉家的臉,我是去逛勾欄了還是猥瑣幼童了?或者是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兒子?噢,我知道了,我這一輩子丟的最大的臉就是答應你把正室的位子讓給你的官媳婦,是麼?要是我不讓的話,你就借老爺的手治理我溫家,治理我弟弟,讓我溫家絕後,該是這樣麼?”
很多話她不說,但並不代表她不知道,他們在她背後使過什麼手段,她就算不能全知,但七八成還是能打聽得到。她們一個個都把她當傻子看,只是,她恨啊!她恨現在才知道這件事的真相,否則,她絕不會讓大夫人活得這般舒適。
老太君沒想到二夫人會說出這麼一番話,臉都漲成了豬肝色,手哆嗦著指著她,抖著聲說:“好啊好啊,溫家就教出你這樣的女兒,說話粗俗,那些個話你也能說得出口,當真是我這些年怠管了你,竟讓你變得這般粗鄙。”
二夫人講的話雖是粗鄙了點,但她講的都是事實,前面那些事件的肇事者都是葉子成,而後面很明顯罵的就是大夫人。
大老爺也明顯一愣,二夫人最後那一句不停的在他腦海裡回放,原來當年娘是拿溫家,拿溫老二要脅了她。
是啊!以他對她的瞭解,又怎會毫無怨言的讓出了正室的位子,還拋去了她嚮往的經商念頭,他以為那都是她自願的,沒想到她被壓迫了這麼多年。
然而,不知她為的是溫家,抑或是為了自己?
今天的事情很混亂,二夫人的身子搖搖欲墜,喻歆扶著她,握住她的手,給她無聲的撫慰。抬眸看向那些醜陋的嘴臉,這些人,合夥欺負打壓了娘這麼多年,個個都是口蜜腹劍,娘在這個葉家可謂中孤立無援,四面楚歌,喻歆的心泛起了酸,也不知道娘是怎麼支撐過來的,真是苦了她!
大夫人的臉被二夫人抓傷,見了血,火辣辣的痛著,大夫人瞪大一雙眼睛,似乎想要吃了二夫人一般。
女人的臉是最重要的,她竟然敢破了自己的相,沒了這副臉皮,她還舀什麼去留住男人的心。
大夫人也瘋了,掙開媽媽的攙扶就要衝過來跟二夫人拼命,邊掙扎還邊摞下了狠話。
後來,大夫人終是認了,當年她也是出於嫉妒,誰讓大老爺歇在二夫人房裡的時間比在留在自己房裡的時間要長?女人與女人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天敵,很顯然,她跟二夫人就是天敵那一組,因為大老爺,她們是絕對做不成朋友的。
那日,她也只不過是發洩罷了,誰讓葉子建給自己行的禮不規正?大夫人就認定他是故意的,她只是一時氣不過才錯手殺了他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當然,這些大實話她是不會講出來的,她只說不小心把葉子建擠下了水,叫人來救時葉子建早已經斷了氣,她實在很害怕,才沒把事實說出來。
可想而知,後來的事情如何進展,老太君奪了大夫人當家主母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