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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身側的流雲吐了吐舌頭,很快又聽到喻歆的含羞帶怒的聲音:“進來吧!”
得了令,二人推門進去,葉子言仍側躺在床上,正怒瞪著自己,紅棉和流雲打了個哆嗦,頭低到胸前去,不敢再看他一眼。
喻歆已經下了床穿衣,好笑的嗔了他一眼,後者委屈的撇了下嘴,卻仍是不動。流雲和紅棉侍候喻歆洗漱好便退了下去,少爺不喜歡丫鬟接近他,往常都是少奶奶侍候的,二人很識相給他們空間,下去擺早飯了。
喻歆走至床邊位著葉子言的手,道:“相公,起了,吃過早飯還得給娘請安呢。”
“親我一個我就起。”某人討價還價。
喻歆翻了個白眼,實在對這個無賴無語了,甩開他的手,嗔道:“哼!口都沒漱臭死了!”
葉子言一聽臉就沉了下來,還特意在手掌裡哈了口氣,自己嗅了嗅,那臉更黑了,瞪著某女道:“明明香著呢,哪裡臭了,臭丫頭,竟敢嫌棄為夫!”
說著從床上一躍而起,迅速的扯住喻歆又是一陣教訓,故意在她脖子間呵著氣,搔著癢,惹得喻歆一陣嬌呼。
“好了好了,別鬧了!”喻歆拍著他的胸膛,好不容易止住了他的鬧騰,侍候他洗漱,穿衣,梳頭。出房門前還不死心的香了幾個。
這些日子,他們一直吃著醉芙蓉的菜食,但一日三餐廚房一如既往的供應著,喻歆也派了紅棉和流雲多注意著廚房,看看是否有可疑的人。
果然,紅棉倒沒覺得什麼廚房有何可疑,有時候她特意在廚子們忙飯的時候去聊天也不見異常。廚房送來的飯菜也通通被打包出去,也找大夫驗過,均是無毒的。
後院的人說多不多,說少卻也不少,要揪出一個人來也不是易事。若是將所有人都換下去,一來打草驚蛇,二來很難保證下一批不會有被收買的人。
他們已知是二太太搞的鬼,如今缺的就是證據,他們在等,等著那個人再下手,這一回,不管是誰,任她巧舌如簧也別想再逃。
葉子言體貼的給她夾了塊蝦餃,喻歆也一副賢妻的模樣,親手喂他吃一口,正你儂我儂的時候,外頭走來一個小丫鬟,在守門的春蘭耳旁說了兩句,春蘭點了點頭便走了進來。
“稟少爺、少奶奶,方才二夫人院裡的丫鬟來報,今日的請安在老太君院裡。”
聞言,喻歆的手頓了頓,淡淡的嗯了聲,那邊葉子言好似沒聽到似的,繼續纏著喻歆喂他吃早點。
二人到松鶴堂時,除去男丁,和被禁足的二太太,其他該到的都到齊了。二人上去一一見了禮,老太君瞥了喻歆一眼,眉頭微蹙了一下,竟讓所有長輩等著他們,目光有不滿,卻也未加斥責。
老太君呷著茶,那邊大夫人放下茶盞,拿帕子淨嘴後,優雅的站起來,牽起喻歆的衣袖細細的打量起來,喻歆就站在那兒隨她打量,才轉了半圈就見她微皺了眉頭,輕聲道,“確實是瘦了點兒。”
喻歆暗翻一白眼,麻煩來了,往往這樣的開場白,後面肯定會出現一大摞刁難的話。想發難就發難,何必為難自己裝的滿臉擔憂的樣子。
喻歆咬著唇瓣並不接話,況且這話她實在也不好接,難道她要說方氏虐待她十幾年,還是說在葉家吃不飽?
不管說哪一句,都討不得好,看他們的架勢是要挑她毛病的,若是自己接了話不正中他們的下懷。於是,喻歆低著頭,把嘴巴閉得緊緊的。
二夫人眉頭微擰著,不明所以的盯著大夫人,目光中透出不滿的亮光。此時,老太君已經放下了茶盞,淡淡的掃過喻歆和葉子言,然後將目光落到二夫人身上,道:“雖然我葉家如今不愁吃穿,但言兒一直閒在家中也不是長久之法,趁著年輕,謀個職位,也為往後的日子作打算。言兒離家早,連正經的書院都沒上過,更別提科舉了,單得一身武藝至多也只能當個武官。只是朝廷歷來重文輕武,武官職位再高,在文官面前始終低一等。”
二夫人似想到了什麼,眸子慢慢的就沉了下來,若有所思的看著喻歆和葉子言兩人,喻歆捕捉到她一閃而過的欣慰,便聽她道。
“是媳婦不孝,讓娘掛心了,媳婦這就休書一封予爹爹,言兒自小就聰明,跟在爹和哥哥身邊,不出數年,定有出息。”
“放肆!”老太君大怒,狠狠的拍著小桌,怒瞪著二夫人斥責:“你這是何意?讓我葉家子孫去從商,士農工商,商人排於最末位,你自己是個商戶也就罷了,竟然目光短淺的和啜我孫兒亦當個低賤的商人。我葉家雖不是大家族,但也不會墮落到去行商,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