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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覺,讓人有種內外空間不一致,然後有種置身於神秘空間的感覺。
“我帶著人實地測量過,雖然內部的體積看起來和外面的體積不對等,但是實際上的確只是視覺上的誤差,一旦用儀器測量過就知道內外是一致的。”
說者,顧惜朝向穆鳩平示意了一下,他當時在圖書館時就已經把資料和資料發會給穆鳩平拜託他做一個模型。
“你們看這個模型,如果去掉建築物的內部裝飾和那些看起來花裡胡哨的邊角,還有不去看那個經過特殊光學處理的反光玻璃,實際上在電腦模擬出來的房屋,只是一個普通建築。”穆鳩平一邊給大家演示著模型,一邊還忙碌的操作者另一臺電腦進行著另外一個程式的工作。
“有個問題……”戚少商說著,開始翻看他們先前調查回來的這個博物館的資料,“這並不算什麼特別的機密,而且每個建築的設計師也會記錄在案,像這麼特別的建築檔案裡應該也有特殊的記載,但是為什麼我們去查的時候,卻完全沒有這個記錄呢?”
“我想,這是兇手和我們玩的把戲。”顧惜朝取出一頁封存在證據袋中的檔案,“這是我們在圖書館裡找到的,夾在管理員的書摞裡。”
然後他接過戚少商手中的資料夾,翻找到他要的頁碼,將自己手中的這頁檔案往中間一放——這是同一份的檔案。
很顯然,是有人故意抽走了這頁檔案。
“我現在甚至覺得,我們所確定的可疑地點,是不是也是兇手希望我們確定的。”顧惜朝說著,放出了圖書館管理員的照片。
那是一張很明顯偷拍的照片,年逾古稀的老人,滿頭白髮慈眉善目,略微有些羅鍋的身形,鼻樑上架著看起來頗有些年頭的老花鏡。
“我沒有證據,但是我總覺得,這人很可疑。”顧惜朝說。
“留人了嗎?”戚少商點點頭,一個人如果太像了,那一定有問題。如果太完美,太沒有破綻,其實也恰恰就是最大的破綻。
“嗯,我調了三組人,每組三人,分別從不同方位監視他。”顧惜朝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頭敲著手中的資料夾,“其實我現在比較好奇的是,為什麼這個兇手對我們所有人的行蹤還有我們的計劃,會這麼清楚。”
從花滿樓遇襲開始,他們這些和當初伯爵的案子相關的人就不斷地受到攻擊,有人死有人傷。兇手總是能夠埋伏在他們的前面,出其不意的準確攻擊他們,設下多處陷阱,甚至牽引他們的思路。
內鬼……
顧惜朝咬了咬嘴唇,他並不願意這麼想。因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太可怕。
每次行動之前,知道計劃的人只有他和戚少商的組員們,也就是他,戚少商,厲南星,陸小鳳。而他們的下屬成員,每次都是出發以後也不知道他們的具體目的而只是跟著走。
如果說能夠提前通知兇手的,也只有他們五人中的某一個能夠提供線索……
那就太可怕了。
會議室裡,因為他的話,陷入了一片死寂。
“Dr。!等等,我知道為什麼我們的行蹤總會被人提前知道!”正在所有人都壓抑的想著儘量不要去懷疑自己的兄弟的時候,穆鳩平忽然大呼小叫的打破了會議室裡的沉寂。
他一邊兩手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擊,一邊還不忘招呼大家來看。
電腦螢幕上只有無數的數字和程式編碼在以讓人眼暈的速度執行著,對戚少商顧惜朝他們這些外行人來說,完全是天書。
“這是我自己新作的一個程式,是個追蹤個人行動電話並且透過侵入衛星從而達到竊聽目的。”穆鳩平頭也不抬,看起來有些,不,是不有些——異常的興奮讓他那張本就不太英俊的臉看起來頗有些猙獰。
“中午的時候我閒著沒事,Dr。你給我打完電話的時候這程式我剛做好,就想拿你的電話來做個試驗,結果我剛追過去竟然發現Dr。你的電話已經被一個不明身份的地址給鎖定監控了。”
“對方的手段看起來也很高超,我一時手癢沒忍住,就把我自己的程式稍微修改之後反追了過去。”
“結果追到對方的中心才發現,我們A組所有人的手機都在對方的監控中,包括小阮……”
說著,小穆這孩子有些很低落的樣子,不過很快又繼續“猙獰”起來。
“我當時氣憤過頭,手下一狠,就……廢了他們那系統……”
“但是後來做完模型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我只是追到了他們的系統中心,還沒查出他們的具體所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