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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樣的話,這份隸屬於NCIS的檔案,雖然對於他們這些調查員來說不是機密,但是對外卻絕對是隻能內部流通的機密檔案。那麼兇手,至少可以鎖定在一個相對小的範圍內——也就是他們的內部人員。
“老大,這個死者的身份怎麼確定啊?沒有指紋沒有DNA沒有視網膜沒有掌紋的,什麼都沒有啊這。”一名組員拿著法醫剛剛出爐的報告來找組長。
無法確定死者身份……這個情況NCIS那起案子也有這種情況。他們是怎麼確認死者的?
唔,是他們的內部電腦程式師使用自制的軟體在電腦上模擬出死者生前面貌的?就是說要去掉頭骨上的除了骨頭以外的所有組織部分了?
“去,把死者的頭骨煮了。”組長揮手吩咐面前的手下去做。
其實,這種方法當初顧惜朝法醫就使用過,而且也不是他獨創的。對CSI或者其他現場調查實驗室的調查員,或者說法醫來說,透過把肢體煮熟去掉面板肌肉等組織以保留骨骼的方法,是很普遍的。只不過,這種好用的方法總是被人覺得有些詭異就是了。
“但是老大,我們沒有這個程式啊。”小組員用指甲在檔案中的“自制的軟體”幾個字下面重重的劃下一個印。
“笨啊!去找人借啊,誰有找誰借去。”組長敲了那小組員一記爆栗子,揮揮手示意這次對話結束他可以閃了。
“哦。”可憐孩子耷拉著腦袋怏怏的離開了老大的辦公室。
其實如果可能的話,他們是並不太希望和NCIS,特別是A組那些“非人類”打交道的。
當然倒不是說他們人不好或者是難相處什麼的,A組的人,從老大戚少商,到陸小鳳到厲南星,還有他們的技術支援人員,都其實是很和善很好相處的人。但是——
和那些人一起工作,真是超級鬱悶超級鬱悶啊!
工作起來廢寢忘食,是輕的。
常常,當他們進入了嚴重的工作狀態時,幾個調查員之間的交流語言就會非常詭異,兩句英語夾雜著三句漢語有時還會蹦出幾個法文或者德文或者義大利文或者西班牙文或者日文或者天知道是什麼文的詞句——這也不要緊。更讓人鬱悶的是,他們的工作效率之高,一個案子幾乎不會拖延過夜!除非是非常嚴重的涉及到了國際犯罪組織的大案,否則本地的兇殺事件刑事案件,他們都會要求他們自己在一天甚至半天之內完成。以至於去和他們聯合調查的CSI的探員們也必須要超負荷工作——好,工作之上,這個夜忍了。他們之間的交流幾乎可以達到意念交流的程度?!有的時候幾個人之間不需要語言交流,揮個手,搖個頭,遞個眼神,甚至老大站在前面還沒說什麼呢後面的組員就知道接下來老大要他們做什麼——我說這還是人嗎!還是說中國人,都有這種神通,可以意念交流?叫,叫什麼,什麼傳音入密法?
當這個可憐孩子帶著一紙公文,到NCIS,在多方指引下找到了電腦分析師穆鳩平的工作室時——裡面的陣仗,險些讓這可憐孩子奪路而逃。
守在門口,順便幫他開門的,是四條眉毛的陸小鳳——只不過這平日裡總是笑眯眯的小鳳凰,此刻四條眉毛都擠在了一起,臉陰得彷彿下一刻就能狂風暴雨。
他身邊站著一貫溫和的厲南星。但是這孩子現在也是一臉的擔心,只匆匆掃了他一眼就不再搭理他了。
裡面電腦旁,正在一副苦大仇深狀彷彿電腦鍵盤是他三世宿敵有著八代舊恨一般狠命敲擊的,就是他此行的目標——NCIS的電腦分析師穆鳩平了。
但是看他那架勢,我們的小湯姆——就是來借穆鳩平的CSI,此刻真擔心他也會被穆鳩平和那鍵盤一般對待。
而……此刻房間裡低氣壓,反氣旋,冷風帶,極地寒流的製造者兩位:
一位坐在穆鳩平的左側,卷卷的長髮整齊的——呃,有一綹垂到了額前,但是反而讓他整個人更添了一股冷冰冰的殺氣——FBI的工作證和警徽隨便的撇在手邊,凌亂的樣子不難看出是由於氣憤而用力扔的,一身白色醫生褂連一顆釦子都沒扣,仍然帶在手上的橡膠手套上血跡斑斑,雖然是很隨意的靠坐在椅子裡,但是從那僵硬的姿態也可以知道他仍在氣頭上,餘怒未消。
另一位,雙手死死握拳,看起來很像是曾經砸在桌子上的樣子,急劇的呼吸,肩膀劇烈的起伏,眉頭擰成一塊大疙瘩。西裝上衣撇在地上,襯衫上面兩顆釦子似乎是被扯掉,領帶歪歪斜斜的掛在脖子上,袖子挽到手肘以上——超級頹廢的一隻憤怒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