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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之情,便悄悄吩咐屋內幾條漢子‘小心伺候梅子’。那幾條如狼似虎的大漢得了話,如魚得水,勢要將梅子弄去半條性命。
這事倒也真稀奇,梅子口中銜著巨物,初始粉面通紅,只覺那物伸到喉嚨,似要捅破過去。含*了須臾,卻覺身子奇癢難禁,四體亂跌,難以忍受。黑麵男美暢不可言狀,向矮個說:“不愧是大家裡出來的丫頭,這般孟浪,咱們哥幾個有福了。”
矮個萬惡促狹,仗著一條蠻橫塵柄,不停敲打梅子後*庭,梅子低低嗚咽,星眸微閉,一時倒也令人分不清是喜是悲。
屋內鬧得正歡,只聽哐噹一聲,孫娘子冷麵闖入,跟在她身後進來一人。眾人看清來人面色,竟都嚇得跪倒在地,顧不得提褲穿衣,口中喚著:“小的見過縣太爺。”
清晨出現在窯子地之人並非恩客,而是樊城縣令丘齊丘大人。若問他為何會橫空現於此地,箇中還有一番曲折,且待細細道來。
前日他去宣府折騰得雞犬不寧,鼓弄得宣正賢青紫臉色,嚇唬得單蓮惴惴不安,心中只覺快慰美意。
待到次日醒來,便知宣府抓到內賊,丘齊吩咐將那人押入牢房,擇日再審。
食過哺食,丘齊百無聊賴,這便打發轎伕行去茶樓。
茶莊掌櫃見縣太爺親臨,滿面堆歡,將他迎去靜軒。列下四五件時令水果,又煮上一壺香茶。丘齊不願被人打攪,大手一揮遣退掌櫃。半壺碧螺春下肚,丘齊忽感一陣尿意,起身欲去小解,卻聞屋外竊竊細語之聲。因提到自家姓名,丘齊屏住呼吸,豎耳聽著。
“今兒早宣家老爺便出了城,聽說是去京裡頭給娘娘祝壽呢。”一個男子道。
“宣家老爺忒大歹心,卻管不得自家那筆糊塗賬。”另一個男子道。
“你是說宣家二老爺落水身亡那事?”男子哼了聲回道:“那算甚麼糊塗賬,宣家老爺巴不得弄死親弟弟。”
“莫不是說些陳年舊梗罷,坊間傳得那些個弟弟奸了小妾之類,哪戶人家未曾沒有過,且事情過了些許年,這宣家老爺就是再恨再惱,也消了罷。”
“其中關係,你怎底知曉。”男子駁道:“小妾不過了了,是那宣二老爺意欲分家產,這事兒進到悍婦三娘子耳中,那還了得,自是趁著夜黑風高……嘿嘿……”
“這可不是玩笑語,你有甚證據?不過是道聽途說。”
“你瞧這個……”
外面一時安靜下來,丘齊先聞得一聲驚呼,隨即便是嘖嘖聲,他心一驚,推開門便要一探究竟。誰知啟門一望,外面竟無人影蹤。他左右張望,萬分狐疑,忽見地上落下一隻玫紅三寸繡鞋,丘齊拾起一瞧,但見鞋內夾著一張小條,上寫著:“一目瞭然,步步生蓮,何苦望梅。”
丘齊手攥繡鞋,只覺自後背泛起一陣寒氣,這鞋底上用白絲線繡著小小一朵蓮花,葉脈上凝著幾滴暗紅,似是血跡……丘齊猛然彎腰褪下足穿之鞋,倒翻一見,也有一朵白蓮繡在上頭,這正是宣家三夫人單蓮的手藝。
‘一目瞭然,步步生蓮,何苦望梅。’這中暗表的不就是心尖人單蓮嗎?丘齊早有懷疑,二老爺宣正靖之死與單蓮脫不了干係,只是幾次番詢問,均被單蓮搪塞回去。且那夜他們二人聚在一起,似是無甚機會去害二老爺,但若是單蓮背後謀劃,亦有可能。
丘齊將繡鞋連同那張字條藏入袖中,這便急急去喚掌櫃,打探適才靜軒外的那兩位男子。
掌櫃想了半響,只道是生面孔,恐是過路的,不知姓名。丘齊怨自己太過遲鈍,應先將那二人收監,帶回衙門問個仔細。現沒了人影,幸而得到些不確實的訊息。丘齊火速返回衙門,命衙役去宣府門口打聽,看這一日是否發生何奇怪之事。
待到晚些時候,衙役來報,說今晨從宣家走出一頂小轎,內人正是頗得宣正賢寵愛的丫頭梅子,聽說她犯了忌諱,惹老爺夫人不悅,被賤賣出府。那衙役心細,沿路打探出這位叫梅子的丫鬟被賣去南城根窯子地孫家。
丘齊一聽丫鬟名叫梅子,更是驚訝,莫非這個梅子就是紙條上說得‘何苦望梅’的‘梅’?丘齊暗自揣度半響,越思越覺興奮,似是得了真相般哈哈大笑幾聲。
衙役們候在身旁,俱不知自家老爺犯了甚麼癔症。
許久,丘齊收斂笑容,命衙役明日一早便隨自己前去孫家。衙役面面相覷,各自猜測老爺所欲何為,丘齊見眾人滿面疑惑,心下得意。若能憑己之力查到宣正靖真正死因,便能在單蓮面前揚眉吐氣,自此她便矮了自己三分。到那時,不怕單蓮不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