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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命運。
對杜言來說,他所學的雖然有風水,也博得了“毒眼神斷”的名號,但都是與盜墓有關的術法,若是真論到風水他只能算是剛入門。“棺中有棺”的棺道,便是個他無法跨越的鴻溝。
夏師父也是基於棺道的傳聞之上,風水之中兩大奇局的陰邪局,棺道之後那是個未知之地。他的師門來歷特殊,在陰宅之中可謂便是他的天下,但由棺道連線的世界,他也不敢想像會是個什麼樣子,至少應該不會是他所熟知的陰宅佈局吧?
杜言忽然說道:“若是在夏師父面前談起風水,恐怕怎麼說都是妄言,因此在下不敢求知夏師父的師門,但夏師父此行的目的,想來該與在下一致,都是為了九龍九鳳十八盤而來,夏師父是世外高人,凡塵中的黃白之物是打動不了的,所以在下以為,那些開出的條件,連在下都不屑一顧,卻能讓夏師父出手?”
他口中的那些人,便是指羅建陽和他背後的,與他們合作進入古墓群的走私文物團伙,但杜言卻看都不看羅建陽一眼,“在下只想見識一下全套的龍鳳十八盤,其他墓葬中的東西,在下無意染指。夏師父是知道九龍九鳳十八盤,非上位之人是鎮不住的陰宅之物。你我最大的緣法,也就只能是目睹一番龍飛鳳舞了,夏師父以為如何呢?”
夏師父沉默了一會兒,長嘆了口氣,“要走棺道,禍福難測啊!不過既然棺道已被你我開啟,若是不走上一遭,至少是對不住杜先生的黃巾宮移魂殿。”
杜言的話已經說得非常明白,他們兩個人此番出手,都是為了見識九龍九鳳十八盤,這一套秦始皇陵的胡陵之寶,尋常的古物珍寶,他們早就不放在眼裡了,否則再多的錢財,那個文物走私團伙也是請不動他們的。而九龍九鳳十八盤一是鎮陰宅的寶物,二者,不是帝王將相的命局,根本便收不住,三者,十八盤之間不可分割,杜言和夏師父兩個人,誰都不能單取其一,或者是全盤佔為己有。那麼便只有兩個人攜手共進,同走棺道一途了。
杜言一笑,抄起揹包,“夏師父,您先請!”
夏師父點點頭,站在那棺道的旁邊,雙腳一前一後,紮了非馬非弓的步法。然後張開左手,拇指旁翹,慢慢的頂在了左邊的太陽穴上,其餘並立直伸的四指,依次從小指、無名指、中指、食指彎曲起來,復又從食指、中指、無名指再到小指,伸展開來,最後只剩下三指伸開。
杜言全神貫注的看著夏師父的手指,見他伸出三指,便也拿出綢錦盒中的那塊玉兔,不過他沒有拋入到棺道中,而是剪斷了長長的一大截紅絲線,垂落到棺道里面,過了一會兒,提出來伸指一彈,綠瑩瑩的火星中,紅絲線從一端開始燃燒,很快便燒到了盡頭,但奇怪的卻是,那本應該化為灰燼的絲灰,卻沒有消散,仍然還是象根繩子般,被杜言提在手中。
杜言的手腕一振,那截繩灰無聲的落在地上,但卻成了三段,每一節都是直直的,他也點了點頭,“果然是三!普通的測量之物,在棺道之中難保不會有失,這條紅絲線卻是常沾帶了玉兔的靈氣,更被我精血浸過,應該是不會出錯的。”說完,他翻身便要一躍而下。
“等一等!”夏師父忽然出聲攔住了杜言,他一邊從包裹中往外掏著什麼,一邊對著羅建陽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只是棺道遠超鬼門關,我和杜先生收的都是陰人錢財,此一去,就算是陰陽兩隔,也是心無所牽,你可要想清楚了,下還是不下?”
羅建陽早已經吐得臉色蒼白,此刻更是面無人色,他慘然一笑,“下!為什麼不下?”事以至此,是有進無退,自己沒有其他路走了。原以為是同那個走私文物的團伙是在互相利用,和提供他們盜竊古墓的有利條件,可以得到他們許諾的古墓群的珍奇寶物,可是現在不但沒有見到那夥人的面,只是與兩個道上的高手工事,古墓群中的珍寶,還是遙遙無望,卻要先踏上一條有去無回的棺道,但是已被無選擇了。
十七、界龍鎮之妖金 (下)
夏師父搖搖頭,將手中看起來宛如一件疊好的衣服,分別遞給了羅建陽和杜言。羅建陽開啟一看,卻見果然是件圓領的馬甲,但馬甲的質料卻不是布,而是紙,黃色的軟紙。
夏師父讓兩個人套上黃紙馬甲,“人有三魂,缺一即迷,這件疊魂夾,可以保護大家在遇到陰物時,產生疊魂之效,迷惑陰物,暫保安全,但若是疊魂夾自行燃燒起來,那便是不再能用,前路至兇,切記切記!”
三個人當中,杜言常年穿梭在各種墓穴之中,夏師父雖然還沒有透出師門來歷,但一身高手的風範是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