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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律,但是其中必定暗合某種規律,只是這種規律他暫時還不知道,或者說他這個旗門的傳人暫時還沒想起來。
“也許還是孫溪說的那樣,這是個護衛鳳凰派的陣勢,他說我們進來以後,可以不用擔心黃玉真人他們,我看只要不亂動,所以陣勢也就不會發動。”陳楓想了半天,只好這樣解釋給衛飛。話是說出來了,心裡頭終究有點窩火,忍不住伸出手就想狠狠的在身邊一棵柳樹上拍打一下瀉瀉氣。伸出去一半,忽然想到了什麼感覺縮回手去,這一巴掌要是拍下去,也許就是強行觸動神魔將陣發動的源頭,這裡面看上去隨風輕輕飄動的一片樹葉,如果動了它,都有可能是發出了破陣的訊號,從而引發難以想象的變動。
彷彿如面對太歲之時一樣,陳楓再一次升起那種明明心中像是知曉了什麼,卻總是想不起的感覺,“靠!”這讓他很鬱悶,少有磨練的心性上徒的冒出一股火苗,“老子非要看看這個神魔將陣有什麼古怪。”雖然經歷十二年的打坐,他卻只是將世俗之人的心理變得更加沉穩,但是於真正的定力修煉上,陳楓和衛飛一樣,還有更長的路要走。
衛飛這刻的感受幾乎和陳楓一模一樣,他強烈的感覺到一種難言的不安,這種無法確定的不安,使他幾乎肯定了稍後一定會有超出他意料之外的事件發生。但那究竟是什麼,他不知道,也想象不出。心裡頭異常的煩躁。衛飛衝著眼前一棵竹子抬腳就踢。
陳楓還沒來得及阻止,“別……”一個字剛喊出口,那棵竹子已經在衛飛的腳下就那麼咔嚓一聲斷成兩截。陳楓衛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氣都不敢出,幾分鐘過後,並無想象中的反應。衛飛才鬆了口氣,“媽媽的,我一世的英明,差點就毀在這衝動的一腳上。”
陳楓一楞,“你剛才說什麼?”
衛飛苦笑,“我說幸好沒引起陣勢的發動,不過這就更奇怪了,真不知道卻要如何才能使這個陣勢啟動起來。”
陳楓點點頭,“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裡,一般來說無論什麼陣勢佈局,無非都是以圍困為主要形式的護衛或者攻擊,只不過有的是主動,有的是被動而已。”
由於奇門遁甲的佈陣之中,幾乎處處涉及到了五行天干地支的化合生克口訣,再加上奇門遁甲裡九星八門隨著二十四節氣隨著月日時辰上的不斷變化,可謂複雜到了極點,而且其中算錯一步,全部的努力皆化為流水。經歷了“奈何橋黃泉路”與“三界外”法陣後,衛飛對陳楓旗門裡所標榜的“超金丹越大乘”的心法絲毫不感興趣,卻對風水以及奇門遁甲異乎尋常的熱情。
但可比陳楓的懶散性格,使衛飛對奇門遁甲中變幻莫測的口訣望而生畏,風水上的知識他已經掏空了陳楓。風水的局與奇門遁甲的陣,在本質上還是共通的,任憑奇門遁甲的九星八門如何隨氣節時辰變化,而風水之局又怎樣循實際的環境來布,總還是萬變不離其宗。所以衛飛儘管對陣勢一知半解,還是能聽懂陳楓的意思。保鏢和保姆同為“保”字輩的,但一個是照顧,一個是反擊和保護。那麼按照這個標準,神魔將陣該是“保鏢”式的奇門陣勢,因為鳳凰派和鳳鳴山上的神鳳靈物都依賴著它。
“這數術之學太過玄妙了。”衛飛心生感嘆,“現在回頭想想謝甘明,果然是一代宗師啊!什麼玄武遁三界外的信手拈來而已。”
陳楓聽到謝甘明三個字,禁不住眼角一跳,心中不斷閃過“玄武遁”與“血流成河”的念頭,猛然間一驚,這才發現鳳鳴山神鳳之靈的情況,幾乎與謝甘明所施的“玄武遁”如出一蔗。“玄武遁”是謝甘明借謝六之手佈下了“二龍出水”局,最後將龍氣遁走,而鳳鳴山上卻是兩個將神鳳龍脈自視為神鳳靈寶的門派。
無論是鳳凰派還是蠱神門,他們都固執的認為千年前神鳳棲居鳳鳴山,因此這山中逐漸孕育而成的靈氣,乃是神鳳留給他們的寶物。這種觀念比起一門心思只想報復的謝六來更加可怕。而且最終的所引發的後果也是一樣的,不管是鳳凰派還是蠱神門,雙方是誰動了神鳳之靈,那麼結果只有驚擾神鳳龍氣,從而飛遁散去。那麼,難保鳳凰派和蠱神門就是另外一個毫不知情的謝六,而他們的背後是否也隱藏著另一個謝甘明式的人物呢?
心頭“砰砰”的狂跳著,陳楓自己都被這個推論給嚇住了。衛飛見他臉色忽然變得蒼白起來,也跟著嚇了一跳,“你怎麼了胖子?”陳楓搖搖頭,深呼吸幾口,“沒事!”心裡平靜下了來,不禁又為自己剛才的瘋狂念頭暗笑。謝甘明的做法雖然現在還不是完全明瞭,但尚可情有所原,但是鳳鳴山的神鳳靈寶一說,可是傳於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