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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絕色女子,雖不及趙若雪般勝若美玉,卻也是尋常難覓的花容。
他不禁有些詫異的望了男子一眼,這兩人怎麼不一起找位置?
白衣男子見李四疑惑的看著自己,忙笑著說道,“讓道友見笑了。”
當即拉開椅子,待那女子入座後,自己才就坐,坐定之後,自是有人為他們添上碗筷。見那絕色女子竟與白衣男子是同路,附近之人望向李四的目光,頓時微微有些嫉妒。
“在下,柳上風,這位是在下的師妹,江芸。”坐下之後,名為柳上風的白衣男子再次客氣道,“這次真是打攪道友雅緻了。”
“在下李四。”李四朝二人頷首示意,“我不過是個粗人,談不上雅緻。倒是柳兄,方才找座,是不是遭人拒絕了。”
柳上風笑而不語,只是看著江芸。
那江芸被柳上風這麼一看,不知道是否因為有李四這外人在場,臉頰有些微紅道,“都是因為我,給師兄添了不少麻煩。”
柳上風取過酒壺給自己滿上一杯,朝李四輕舉,笑著說道,“麻煩彈不上,就是有些煞風景。不過,不也正好,因此結識到李兄這般豁達之人嗎。”
李四會心一笑,亦舉杯一飲而盡。
“對了,我看李兄不像是梁州附近的修士,亦是慕名而來這攬仙樓?可有收穫?”
一旁的江芸今天的心情也是極好,同飲了一杯,俏臉在落日的餘暉中卻是愈發的嬌豔。
李四點點頭,望向柳上風苦笑道,“柳兄,應當記得,方才來時在下面朝何方吧。”
“哈哈,”柳上風輕笑了數聲,搖搖頭說道,“李兄的心境真是讓我羨慕,多來幾次,有所頓悟也說不定。”
心境?李四心中暗想,他只是不做非分之想罷了,這墨寶要是人人都悟得,那豈不成仙寶了,想了想,笑著說道,“要是精通書畫,或許還有可能,但我不過一山野小子,再回頭修這書畫卻是遲了。”
“這可未必。”江芸頓了頓,朝著李四說道,“像紫雲山的卓不平前輩,便是兼修了書畫之後,就在這攬仙樓破境踏入元嬰。”
李四來這攬仙樓本不為悟道,對江芸的話自然也不以為意,為柳江二人斟滿酒,舉杯說道,“那是日後之事了,今日難得有才子佳人為伴,應當盡興而歸。”
“好,不醉不歸。”柳上風說完舉杯,頭一個將酒飲盡。
江芸,看著心情極好的師兄,臉頰上的梨窩微陷,落杯之後,卻是望見那長河落日……
而那一夜,李四唯一記得的就是滿地的小酒罈子。
數日後,在梁州無事的李四重新朝著紫雲山方向而去。一身粗布衣,依舊背縛著那把鐵劍,倒不是他故意裝逼,只是聽說這梁州往北,道路卻是有些不平,他可不想在一些剪徑小賊上浪費時間。
“小子,站住別動。”
行走了半日,正在林間小憩的李四猛然聽到一聲低吼。不禁暗歎了聲倒黴,躲什麼,它偏偏就來什麼。
李四朝來聲處看了看,見一帶著面具的男子站在一處枝丫上,頭頂懸著一柄飛劍,惡狠狠的盯著自己。
能使飛劍,從《御器》中可知至少是三層以上的修士,瞧不出具體修為,只是感覺和那死去的魏老三相當。
不由得心中略寬,要是一個月前,他或許還任此人魚肉,但現在鹿死誰手還難說。默想著,李四猛然瞧見面具男子的腰間卻是掛著兩個儲物袋,兩眼不由一亮。
“聽好了,小子,把儲物袋丟到樹下,爺就繞你性命。”
嚴奇山瞧著下方乖乖站定的李四,又看了看他腰間的儲物袋,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暗想今天運氣不錯,日頭不過正午便遇上一頭肥羊。
最近這一帶,低階修士消失過多,紫雲山已有所察覺,他打算幹掉這頭肥羊就此收手。要是一頭撞上紫雲山的修士,他還不夠人家捏一把。
待發現肥羊竟然盯著自己腰間的儲物袋,嚴奇山有些納悶,這小子比自己足足低了兩層修為,他想幹什麼?為了不浪費自己力氣,他再次衝著李四吼道,“小子,速度快點,別惹毛了老子,讓你死的難看。”
死的難看?呵,不知道魏老三現在投胎了沒。李四聞言卻依舊站著,只是嘴角冷笑,兩隻手哆哆嗦嗦的開始解腰間的儲物袋。
可不知道是緊張還是什麼緣故,解了半天,那儲物袋還掛在他腰上。
開始,嚴奇山還以為是肥羊被自己嚇著了,但片刻之後,他哪還不明白這小子是故意的。因為自己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