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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樣不可能產生高手。”戚少商緊跟著顧惜朝，顧惜朝踩哪棵樹，他跟著踩，兩人的重量壓得大樹彎了腰，如果它可以說話，指不定會指著兩人鼻子罵——秀恩愛什麼的，為什麼要踩我？
顧惜朝微笑：“不，有心人自然會練內功會打基礎。”
“你要把心法公開？”
“是啊，文言文，如果他們看不懂又不努力，那就別想有成就。”事實上心法不難的，只要懂文言文，並且知道人體穴道，就可以順利練好——至於穴道，其實不難，如今的中醫早已將人體各個穴道標出來了，十分清楚，只要有心，就能熟悉。
直播教武功，就沒必要操心了，愛學不學，能有多大成就，只靠自己。這算是一個實驗，顧惜朝思考過，回到大宋之後他或許會普及教育，不知道老百姓接受程度高不高……總不會比現代人接受武功難。
“走吧，回客棧，然後將心法和修煉方式錄下來發出去。”戚少商伸手想拉顧惜朝，卻不料青衣的人腳步一蹬飛了出去。
戚少商無奈的笑，跟著飛了出去。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想起直播了？不是說他們很古典嗎？”政府某神秘部門的成員無奈的聽著領導訓斥。嚴肅冷峻的領導拍著桌子吼叫，滿臉恨鐵不成鋼。
低頭捱罵的成員們紛紛腹誹：尼瑪，國家就這樣，總是讓不明所以的人來領導重要的事情。嘖嘖，那兩位那麼可怕，讓他們去控制不是送死？他們只是名義上號稱“神秘部門”，但是天可憐見，他們沒有異能沒有法術沒有武功，啥都木有，有的只是辛辛苦苦練出來的身手。至於那兩位，除非國家下定決心幹掉他們，動用強大的武器。然則那兩位幹了什麼？他們只是直播而已，根本沒有違法。武功什麼的，是人家的技能，直播表演有什麼？這麼戰戰兢兢的幹什麼啊。
而且……他們部門都在練習那兩位的武學，希望變成高手，讓“神秘部門”更名副其實一點。
“我們會去調查的。”神秘部門的老大說，正好，他有很多東西無法理解，或許可以問問那兩位。
領導哼了一聲，不甚滿意的說：“速度快點，要控制住，武功不能大規模公開，就算他們想教，也可以教導我們的軍隊。”反正強大的力量最好在軍中，在……他們的控制之中。
神秘部門老大心中不以為然，表面卻還是恭恭敬敬的行了個軍禮，表示爭取讓那兩位去軍中。
能夠讓國家部門注意，直播間自然火了。
戚顧兩人比武一場之後，直播間粉絲更多，很多人去了他們比武的地方看了現場，也有人調出了當初他們在街上的相殺，總而言之，相信他們真是武林高手的觀眾佔了一大半。
於是，當戚顧兩人發了武功教程後——雖然看起來虛假，但至少十分之三的觀眾開始修煉，十分之三中，只有少數人從基本內功練起，並且堅持基本體力鍛鍊，大部分人都選擇了看起來華麗的劍法。
於是從武功教程釋出那天起，直播間的觀眾都開始叫戚顧兩人師父，即使他們不曾答應。武功不是那麼容易練的，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出什麼成就，大部分人都被困在文言文中不可自拔，至於穴道，更是滿臉懵逼。無數人在直播間呼叫，要求戚顧兩人解釋疑惑……但是他們在乎嗎？戚顧兩人根本不在意他們練得怎麼樣，有時間，遊玩比較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