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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十步之外的忠心耿耿的助手附和：“是的，奇蹟。”
大衛低喃：“除了天使，誰能做到呢？”
助手欲言又止，大衛笑道：“我知道你想說，天使沒那麼閒會關注一個凡人，但我清楚，這個女人不一樣，不一樣的。”
助手沒吭聲。
大衛邪氣的勾起一抹笑容：“這次試探不成功，繼續吧，反正國傢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殺手。”你不是關注她麼？我偏要她失去一切！
助手幾乎忍不住想說：你不是喜歡天使麼？手上染血天使怎麼會喜歡？
大衛看穿了助手的心思，神經質的笑：“我可不會讓自己雙手染血，只需要一點點，一點點的，引導。”變態本來就喜歡殺戮，不是安琪也是別人，有什麼關係呢？如果對天使來說安琪不能死去，呵。
助手沉默，對於主人的神經，他已然習以為常。所謂得不到喜愛就要你永遠記住我……對於他喜歡的人來說，挺慘的。不過，對方是莫須有的天使，應該……可能……受苦的是他家主人吧？
“接下來還有誰？對了，那群側寫師，安琪不是很在意他們麼？一個個，都可以去死了。”大衛勾起唇角，聽說，他們抓過的罪犯都挺想報仇的？
“那群側寫師到了。”助手說。
大衛點頭，這速度倒是挺快，那群人很負責啊。負責好，負責才死得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