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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件好事,於是開口道:“如此也好!一切就安你的安排去辦吧。”
想到這裡我收回思緒,走到桌邊,隨手拿起一本醫書看了起來,腦中卻忽然浮現出那日遊梓寒在桃花樹下翩然的身影。閉上眼趕緊將腦中的身影揮去,睜眼卻看到遊梓寒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桃樹下正向我這邊望來,微風拂過,將他的髮絲吹起,衣袂翩翩,樹上的桃花翩翩然地在他周圍飛舞,他一襲黑衣地站在那裡,我竟只能驚呆了一般與他對視!
遊梓寒,這個男人,也許確實如遊若寒所說,小時候孤身一人學藝才養成了如今這般清冷的性子,什麼都只願藏在心裡!也許,他也並不如自己想得這般不堪,也許,自己在心裡有意對他有所排斥才沒能看到他善解人意的另一面,也許,我們可以有和睦相處的那一日!
將書放下,透過窗戶,對著屋外的他笑著道:“你來了。”
遊梓寒向後揹著的雙手突然拿出了一壺茶和一個棋盒來,淺笑著道:“一人閒悶,對弈幾局?”
我一愣,想起早些時候與遊若寒說起過,一個人在這別院閒悶,若是能與人坐於屋前桃樹下,和著這春日的美景,對弈幾局,倒也好不愜意,也好打發這煩悶的時日!看著遊梓寒在擺弄棋局的身影,想來是遊若寒做了這個“好事人”了!
出了房門,微微一笑道:“那還請遊公子手下留情。”
院子內桃花落英紛飛,石桌前與遊梓寒對弈,我子一落,抬眼看到遊梓寒手已有一子在手,“啪嗒”一聲,伴隨著棋子落盤,片片桃花飛落棋盤之上。抬手輕輕拈起一瓣,湊近細聞,芳香點點,抬眼正好對上一雙笑眸。
芷沂·夜談
作者有話要說:改錯偽更···遁走·
是夜,星辰稀疏,月光斜斜地照進院子,在青磚地上泛起冷冷的白光。我安靜地坐在臺階上,淡淡地閒看院中的花花草草。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黑影,影子濃濃地灑了一地,我緩緩抬起頭,輕聲說了句:“你來了。”
濮陽夙放下手中的劍,也陪著我坐上了臺階:“怎麼了?從福壽宮出來之後就一直在這裡發呆。”
“我被軟禁了,不發呆還能怎麼樣。”我無奈地扔掉手中已經被我蹂躪得焉了的小草。
“現在的樣子可一點也不像你。”
“再不像也是我。”我沒好氣地說,無聊地垂下了頭,逗弄腳邊的月光。
聽我這麼自暴自棄的話,濮陽夙竟然笑了:“我看也只有你這張利嘴才能將司徒劼氣成那樣。”
“是!氣到差點一刀砍了我。”我朝他揮揮手,“你回去吧,我心裡煩得很,沒空跟你槓。”
“與我講講話吧。自從到了這宮裡,我還沒同人好好講過話。”濮陽夙看著我,他的眼亮亮的,比月光還柔。
“我可不敢,當初是誰,看了一眼就拿劍架人脖子。”我作勢縮縮脖子。
“現在你可以…”說著就用手揉揉我的頭,“你怎麼這麼愛記仇,真是應了那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喂,濮陽夙,你別這麼動手動腳的。”我護住頭大喊。
“動手動腳?別人求還求不來,你還嫌?”說完又揉了幾下。
“啊!我是女子,你是小人!一樣難養。”我使勁推他的手,“濮陽夙,你給我放手,別這麼沒大沒小的!”
這次他終於住手了,又坐回原來的樣子,輕聲對我說:“別那麼叫我了。”
“什麼?”我一時沒聽清。
“叫我鳳皇,父王母后都是那樣叫我的。”濮陽夙的聲音很輕很輕。
“鳳皇…是你乳名?”濮陽夙點點頭。
“我還以為你的乳名叫夙兒。”我自言自語道。
濮陽夙卻變了臉:“那個昏君怎配那樣叫我。”
“好了,不說就是了。”我瞟瞟他,“一說起皇上,你就像個刺蝟,到處亂扎人。”
濮陽夙安靜了下來,我以為他仍在生氣,自討沒趣地摸摸鼻子,也不再開口了。
半響,他開口了:“同你一起出來的是誰?”
“她?”想到淡墨,我的心沉了沉,“她叫東門淡墨。”
“東門…淡墨,她與東門澹有何關係?”
“他是我與淡墨的師父。”我疑惑地看著他,“鳳皇,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先前的松木林你也知道。”
濮陽夙但笑不語,半天才又開口:“她出什麼事了?你好像一直都很擔心她。”
“當日我和淡墨奉師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