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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層社會的婦女,需要做的就更多了。女人呢的“婦功”指的是能夠照料全家人的穿衣吃飯和一切家務,這些家族瑣事全是由女人來管的。富裕興隆之家的主母們,要幫助丈夫經商,還得帶著僕人挨門逐戶的向佃農收租。而官家太太,除了要把家內事務管理好,更要當丈夫的“外交官”,去和其他的官太太交往溝通,替丈夫去結交更多的人物。
當時有俗話說得好:“2女子雖以幽嫻靜專為德,而屍居愧然,懵不知事,如土木偶人,則為愚婦!”
小玉自我感覺離“愚婦”這詞兒還是有一定距離的,她才不會傻傻的待在家裡發呆。聽秦春雁說青爭的繡莊開張以後生意不錯,她也就興致大起想要上城裡去看看。
現在她懷胎六個多月,胎兒情況良好,較為穩定,秦春雁也鼓勵她每天多走動一下,有助將來生產。當然,激烈的運動和長途旅行時不能夠做的了,不然小玉早就不顧海盜的威脅自個跑上船回臨安去見宋潛了。
宋潛從臨安透過驛站寄來一封書信,雖說不長,卻很纏綿。
“紅箋小字。說盡平生意。鴻雁在雲魚在水。惆悵此情難寄。斜陽獨倚西樓。遙山恰對簾鉤。人面不知何處,綠波依舊東流。”
是太平宰相晏殊的一首《清平樂》。小玉將這首詞抄了又抄,嘴裡像含了一枚青果,酸酸甜甜回味無限,扳著指頭數和宋潛還要多久才能重聚。最起碼——還得半年吧!
宋潛不在身邊,日子也還是一樣要過的。小玉找了一天秋高氣爽的好日子,便帶上惠娘和牛彪陳富幾人坐了馬車去城裡看看青爭的繡莊到底是怎麼一副光景。
陳文武原來的鋪子屬於旺地,不然朱氏也不會對這兩間鋪面垂涎三尺了。不過朱氏現在每天活在恐懼中,老擔心著會不會被人家查出自己買兇擄惡人。這個女人壞心眼多是多,膽子其實很小。所以青爭開店,倒是沒受到什麼阻力。
青爭還是那種低調的行事風格,不喜出頭,店裡的佈置、人手安排都是海棠一手操辦的。自打聽了小玉的話和林家接洽後,蘇家果然緊張了起來,對杜掌櫃態度好了許多,肯拿出誠意來合作了。
海棠沒了丈夫,一心就撲在這些生意上,倒也過得興興頭頭的。她還設想著以後陳文武要是和青爭成了親,那她和青爭就是妯娌了,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