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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柳生傻眼了!不是說轉告宰相大人嗎?還沒有稟告,這個管家就敢直接趕人了!
眉目清冷,白衣勝雪的秦先生,神色倒是沒有任何變化,彷彿早就料到一般。
一臉高傲的齊先生,臉色尤為難看,青一陣白一陣。
管家彷彿看不見一般,臉上從始至終掛著禮貌生疏的微笑,面對著三人。
眉目清冷的秦先生揹著巨琴,率先在丫鬟的手勢下,轉身走了出去。
齊先生眉目透著冷傲,斜睨了管家一眼,轉身跟了上去。
唯獨書生柳生留了下來,走近管家幾步,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他人的視線,鬼鬼祟祟從袖口中,掏出幾張銀票硬往管家手裡塞。“管家,小生只想求見宰相大人一面,我跟他們來的目的不一樣,他們是才辭呈的,小生可不是。”
管家眉目保持著淡笑不變,把銀票又塞回柳生的手中。“你們各個金貴無比,我們家小姐福薄,無緣讓各位先生教導,請回。”
書生柳生臉色突變,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看著所有人離開,管家面帶微笑的臉猛地一沉,眸中一閃而逝狠色。不長眼的幾個東西,居然敢以楠姑娘的事情拿捏老爺!
真當他們老爺這宰相白當的!真是初出茅廬不畏虎!
即便被楠姑娘惡整,也是他們活該自找的!
楠姑娘惡名在外,當初既然主動上門教導,又拿著俸祿,就該知道,忍!
“呸,一個個不知好歹,不知輕重的窮書生!”進士又如何?高不成低不就,待在京中,坐吃山空。妄想巴結上宰相,弄個好官職。
一個個不是放不下面子,就是捨不得身外物,還敢跟他擺臉色!
管家隨之去了書房,把私自做主打發了三位先生的事情,一一稟告了宰相。
宰相聽完,眸色深邃的靜默了幾息功夫,忽然問道;“傅士倫如何?”隻字未提已經被打發走的三位先生,很明顯,默許贊同了管家的行為。
“他倒是挺識相,已經前往繪雅軒,悉心教導楠姑娘用心念書。楠姑娘也並未為難他分毫,正在用功苦讀。”
宰相聽完,未卜先知般,嗤笑一聲。“用功讀三字經?”
管家靜默不語。
宰相站起身,來到視窗,遙望著窗外的風景,眸色深沉,泛著詭譎的光芒。“這個女兒呀,本大人是越來越看不透了,有趣啊!有趣。”性格倒是像極了他年輕的時候。可惜,錯身在女兒家的身上,如果她是男兒身……那該多好。
管家窺伺著宰相的側顏,居然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一點可惜之色。低下頭琢磨不透,老爺到底在可惜什麼呢?
宰相回頭,眸色深沉的睥睨著管家。“既然她趕走了先生,那麼,就不用為她再請了。”早晚也是棄子,沒必要在她身上多花銀子。
“那……傅先生?”管家腦海中閃現傅老頭一臉嚴肅古板的樣子。
“既然已經留下,自然是……留著。”宰相意味深長的說完,緊接著命令道;“去,給我查一查傅士倫,以及他的門下弟子,有多少人投靠了各位皇子。”
“是。”管家立刻明白,老爺這是懷疑楠姑娘唯獨留下傅士倫,有可能想要透過他,或者接觸他的弟子,把宰相府的訊息傳遞出去!
繪雅軒。
卓楠依舊跟著傅士倫認真讀書,學寫字。她根本沒料到,她的無心之舉,讓多疑的宰相父親又想多了。
辛夷走了進來,向著卓楠跟傅士倫行禮。“小姐,先生,午膳已備好,是否現在享用?”
卓楠停下毛筆,這才發覺一直低著頭,這脖子有點難受。起身看著一臉古板的傅士倫。“先生,留下與學生一同用膳如何?下午,勞煩先生繼續教導學生識文斷字,省得先生來回受累。”
一臉古板的傅士倫立刻訓誡道;“男女授受不親,豈可同桌而食?”渾濁的老眼透著精光,打量著面若桃花的卓楠。
此女子惡名在外,他從不以貌取人,更不會偏信偏言。
今日之所以獨自一人留下,不過是心中忌憚權傾朝野的宰相。心中仍然為,教一個大字不識的小女子《三字經》而惱火!
可是真正教導起來,他卻發覺此女子聰慧過人,過目不忘!並不比他曾經教導,已經出人頭地的弟子們差。
如果此女子是男兒身,從小進了私塾,現在想來早已經功成名就!可惜啊,可惜。
“你的好意,為師心領了。只需用功讀書,即可。”轉身在丫鬟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