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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根樹枝上仰頭看著天空中的雪花,方白一邊戳著小倉鼠,一邊在思考人生。
他好像迷路了。
即使被戳來戳去也趴在方白膝蓋上一動不動的倉鼠頭上不停的出現各種瓜子和蔬菜的幼稚卡通圖案,偶爾還有墨西哥捲餅……
在方白戳過去的時候,則努力地想要啃一口他的手指頭,簡直是棄而不捨。
一個不慎被咬了一口後,方白回過神來,看著小倉鼠滿是是無辜的小黑眼睛和頭頂對話方塊裡不停閃爍的食物圖案,方白突然有一種被萌到的感覺。他手中出現了一袋寵物用瓜子,剛剛開啟包裝袋準備喂小倉鼠的時候,一直懶懶地完全不想動彈的倉鼠一躍而起,以超乎尋常的彈跳力直接跳到了包裝袋上,兩隻小爪子死死地抓住了邊緣,接著小短腿一蹬就整個落進了瓜子堆裡,露出圓敦敦的屁股和小尾巴。
方白都要被萌哭了。
等到雪花在地上鋪上厚厚一層的時候,方白已經盯著小倉鼠吃瓜子吃了一個小時,那鼓囊囊的兩頰不停的動著,簡直有一種魔力一樣,讓人忍不住一直盯著它。
方白都萌生出了養一個小寵物的想法。
唔,想到這個倉鼠其實是死侍變成了,其實也別樣的帶感。
“這應該是冬天的最後一場雪了。”方白遙望遠方,感嘆道。
就在方白表演著多愁善感的時候,瓜子堆裡的小倉庫身上突然出現了變化,一眨間的時間手掌大的小倉鼠變成了一個龐然大物,比方白高壯得多的死侍整個人都壓在了方白的身上,這樣的結果就直接導致兩個人都從樹上掉了下來,雖然並沒有多高,但作為被壓在了下方的那一個,方白有一種要被壓吐血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早該能想到,死侍這樣的傢伙根本就不能用常理去判斷,顯然根本不需要他解除咒語。
他居然被迷戀住了。
這簡直回想起來就無法直視。
“能請你先站起來嗎?”方白簡直有些生無可戀。
死侍直接跳了起來,拉起了他的頭罩,他一隻手扶住樹,就像要嘔吐一樣,結果一張嘴就有無數的近乎完整的瓜子被他噴了出來,簡直就像半袋子的那玩意被他塞進了嘴裡。
不知道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理,方白立刻命令系統把這一幕拍攝了下來,而且因為再次神清氣爽起來。
方白也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在雪地上留下了一個人形深坑,他輕輕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又出於某種同情心,上前一步拍了拍死侍的後背,他得承認把人變成動物可不是什麼很道德的事情,哪怕他真的很生氣。
他不得不反思起來,好像在面對這位房客的時候,他的情緒的確總是過於激盪,這顯然影響了他的行為方式,換成任何一個人,他都不應該這麼的自大而且失禮。
“抱歉,死侍。”方白走到死侍面前,認真地說道。
“唔,真是太可怕了,我以為我可以去報名吉尼斯記錄。”死侍雙手捂著他的臉,他露出來的那半張可怕的臉孔上依然沾滿了瓜子,他伸出舌頭舔了一圈才把臉蛋弄乾淨了,“呸呸呸,完全什麼味道也沒有,我聽說你們居然喜歡吃這麼可怕的東西,真是不可思議。”他勾搭住方白的肩膀,看上去並沒有在意方白的道歉,“我覺得你可以叫我韋德,反正你已經知道這個名字了,甚至我的起源,也許還知道我老二的尺寸,有誰畫過嗎,反正我不記得了,嘿,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吧,也許我該為我們的組合取個名字?”
“像超凡好朋友那樣,不,謝謝,我是說韋德,我們現在這樣就挺好了。”方白乾淨利落的拒絕死侍的提議,他沒有彼得那麼天使,真的。
死侍有些苦惱地念叨道:“不,我們就應該更特別一點,說真的,小蜘蛛的屁股真的很不錯,但你不同,親愛的,我能不叫你阿方嗎,雖然這是一個溫馨的小名,但是和歐美畫風摻合在一起太違合了,就像是一個外國人寫的三流同人文,聽起來怎麼樣,我可以用加拿大口音來唸……”
“我叫你韋德,你叫我,看起來難道不違合嗎?”方白忍不住吐槽。
“違和的只是這篇小說的讀者,親愛的,聽起來絕對是風格統一的,最多是熱巧克力和酒心巧克力的區別。”
方白不想和他討論這個。
“我剛才說到了哪,沒錯,你不一樣!”死侍摸了摸下巴,非常肯定地道。
方白簡直想為稱呼的問題和死侍再次大戰三百回合,但他在內心深處極力的剋制住了自己,他告訴自己要成熟穩重,絕對不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