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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若干疑點。
就如當日謝文笛說唐門不是千嶂宮所滅,陶笛兒雖然不相信,但又有種隱隱的感覺,認為謝文笛沒有說謊。但若是他沒有說謊,何以他手下的白秀又對自己這麼多的敵意?陶笛兒搖了搖腦袋,忍不住將手放在後腦上——
難道真的要將這裡面的金針取出,才能知道結果?
還有,謝文笛在冷宮所說的“命有三劫”,究竟所指的是什麼?
她迷迷糊糊想著,不由睡了過去。
月色迷離,窗邊突然出現一個皎然的身影。那人肩上停著一隻毛茸茸的白團,此刻露出一雙紅寶石一樣的眼睛,嗖的從視窗跳進來,落在了陶笛兒床邊。
那人影似乎略有猶豫,但還是足下輕點,飄進窗來,藉著月光打量那床上熟睡的少女。
那團毛茸茸的小東西似乎是極其激動,四個爪子一用力就踏在了陶笛兒身上,接著伸出舌頭就要去舔陶笛兒的臉。那身影一愣,修長的手指伸出,立刻就將那團東西拎了回來。
“吱吱……”小傢伙不樂意的叫了兩聲。那身影卻沒有理它,只是慢慢走到陶笛兒床前。
看著眼前消瘦的人,那身影不知想了什麼,從懷間掏出一把匕首,目中殺機一現!那團小傢伙立刻像是察覺了什麼,跳落下來,全身的白毛兒豎起,一雙紅寶石般的眼睛暴起,和那身影對峙。
“吱吱!”警告的叫聲,床上的人不安穩的皺了下眉。那身影一驚,立刻裹起了那一團小傢伙,飛出了窗戶。
一時室內寂靜,只留下了一股清新的栗子花香氣。
第二天一早,陶笛兒起了個大早,而且意外感覺心情不錯。出了門,正好遇到楚江凝叫她吃早飯,兩人吃過了早飯,陶笛兒不由問起今日的行程。
以楚江凝的估算,兩人大概還要騎馬兩天,然後坐船一路向西南,大概十天就能到蜀中。
又要回到蜀中,陶笛兒不由有些心中緊張,又想起可能會遇到唐晚樓或是琳兒,更加心中有愧。楚江凝看在眼中,只得慢慢疏導。
兩人終於到了蜀中之時,卻見渡口早已有人在等。
“小姐!”陶笛兒看去,那渡口上衝著自己招手的正是阿虎,旁邊還有一個粉衣的俊俏女子,正是當日幫唐晚樓帶口信的星兒。
“小姐您回來了。”星兒笑容溫婉,陶笛兒點了點頭。
“爹他還好?”陶笛兒一問,卻見阿虎和星兒的眼圈都紅了。不由心中大驚,“怎麼了?”
“小姐,老爺他……”阿虎嘴巴一癟,然而卻被旁邊的星兒打斷。
“小姐,車上再說吧。”陶笛兒和楚江凝跟著兩人上了馬車,便急忙問起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星兒面帶擔心,看著陶笛兒的眼中多了兩份同情,“小姐,老爺的身體怕是不行了……”陶笛兒感覺腦中頓時一空,一種莫名的悲痛從心底而出,一口血吐了出來。
“笛兒!”楚江凝一驚,連忙扶住陶笛兒,一手抵在她後心,一股溫熱的氣息注入,陶笛兒才覺得眼前重新亮了起來。
她很明白這悲痛之情恐怕是以前的陶笛兒的感覺,沉默不語。怎麼會這樣?在這個時候,陶父身體也出了問題,這一切究竟是巧合還是其他?
“怎麼不早告訴我?”陶笛兒前些日子就透過楚江凝傳了要回家的訊息,她不信憑著陶父的手段,聯絡不到自己。
阿虎眼淚汪汪,“是老爺不讓我們告訴你。”
“為什麼?”
“老爺說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他怎麼也會活到小姐回來的時候,所以就不讓說。”阿虎重複著老爺一個人時說過的話,抽抽鼻子。
這次不光是陶笛兒,連楚江凝都忍不住皺眉。這樣的話,為什麼不像是怕女兒擔心,而是好像愧疚之語呢?
好在陶府並不遠,馬車定下來的時候,陶笛兒馬上就跳下了車,跑進了陶府。楚江凝心中擔心,也馬上跟了過去。
只有親自一見,陶笛兒才知道陶之然到底病到了什麼程度。
床上的老者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頭,雙頰骨凹陷,整個人印堂青黑一片。屋內就虎嬸一個人正在照料,看到陶笛兒忍不住哭了出來。
“小姐你總算回來了!”陶笛兒看著陶之然憔悴的模樣,眼淚也是滾了下來。
“虎嬸,我爹他是怎麼了?”陶笛兒一問,虎嬸才仔細看清陶笛兒現狀,忍不住“啊”了一聲。
接著陶笛兒感覺身上一暖,已經被虎嬸抱了起來。“我的孩子,你怎麼……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