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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範圍之內。但……看著軍中已經身懷六甲卻指揮的意氣風發的何浣浣,楚江凝不由挑了下眉。
單說這一邊,唐若凡吹了兩聲銀哨後,便靜靜的等候。
最先到的是陸薰風。陶笛兒驚奇的看到小正太那張拽拽的邪魅小臉上竟出現了驚慌的模樣,心中一時有些稀奇。
陸薰風看到那傻蛋果然被人挾持,不由大罵一聲。紅眸危險的看向唐若凡,他並不認識唐家之人,直接問道:“你是誰?趕快把人放了。”
“陸公子不必管我是誰。但陸公子應該清楚,我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把人放了。”
陸薰風臉色更差,狠狠的瞪了一眼陶笛兒,冷笑道:“原來你也是貪圖我家藏寶圖的人?呵……可惜你高估了這個女人的價值。要殺要剮您隨便,小爺先走了。”
陶笛兒倒是波瀾不驚,本來她和陸薰風就不是很熟,當初只是兩個人都在孤獨危機的狀況下相遇,所以她才會對對方有一種說不出的投緣。如今她失而復得,和唐若涵在一起,自然天下一切的東西都看得淡了。
但她這樣想,陸薰風卻不這麼想。當日他窮途末路,見慣了世態炎涼,陶笛兒唯一一個對自己沒有所圖的人。更何況,當日他一頭暈,已經把銀哨給了她……
“你到底想怎麼樣?”陸薰風臉色一沉,陰冷道。那暗紅色眸子有種擇人而嗜的危險。但他越這樣看人就越有種嫵媚惑人的感覺……
不得不說,陶笛兒被小正太煞到了。
好在唐若凡不為所動,唇角一抬,吐出三個字:“藏寶圖。”
陸薰風臉色一變,目光從陶笛兒懵懂的臉上掃過,心中突然有了一種氣餒。在這個女人心中,自己恐怕只是一個相識不久的陌生人吧?
咬咬牙,陸薰風搖頭,一跺腳:“有命你就來拿”
陶笛兒心中搖了搖頭,心想孩子,你這樣挑釁還差一點。果然唐若凡只輕輕的哂笑一聲,並沒有被對方言語所動。
“看來陸公子還不瞭解事情的意思。”刀鋒微轉,漂亮的血珠從陶笛兒細滑的脖頸留下,好像粉色的珍珠,顆顆掉入了衣領之中。“聽聞陸家莊內有金銀兩哨,是當初陸家莊主夫婦的定情信物。不知道這是不是其中的一隻?”
看著唐若凡細長手指中摩挲的那一隻銀哨,陸薰風眼神一厲。劍光一閃,向著唐若凡的方向飛快斬去。
唐若凡忍不住一皺眉,揮刀一格。但同時寶唯另一隻劍已經重新制住了陶笛兒。
陸薰風眼角瞟到此幕,忍不住又瞪了陶笛兒一眼。陶笛兒則是很無辜,心想剛剛唐若凡的那番話——應該是信口胡說的吧。
“我數三個數,陸公子若不收手,恐怕是要後悔。”唐若凡如同閒庭信步,侃侃而談。
寶唯在陶笛兒身後毫無預警的用手擰了她一下,陶笛兒知道對方旨在讓陸薰風分心,愣是咬牙沒喊出來。
但隨著唐若凡數到了“二”,陸薰風還是收了手。
陶笛兒不由也鄙視的看了小正太一眼。
“這麼說陸公子是想明白了?”
陸薰風眼神幾變,但這一次卻像是想通了什麼,冷笑道:“我怕是給了你,你也找不到”
唐若凡見他自信的樣子不似作偽,不由皺起眉來,“你先拿過來。”
陸薰風冷笑著從懷裡取出一個荷包,陶笛兒有些愣住……那荷包,是當初兩人分開時,陶笛兒給對方裝各種毒藥的那個。
那包裝十分細緻,看得出主人對裡面的東西十分重視。
陸薰風將裡面的一張帛卷拿出來,擲了過來。唐若凡反手接住,仔細看了眼那圖,也是一愣。
“當初陸家藏寶之時,本就是受人所託。所以礸藏寶圖陸家只留了二分之一,剩下的二分之一,則是交給了當初的撫遠將軍花振湖。”
花振湖?
“他人在哪裡?”
陸薰風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笑:“二十五年前,花家謀反,全家一百七十二口滿門抄斬。”
陶笛兒不知為何,聽著那花姓,隱隱的……好熟悉啊……
唐若凡見陸薰風的表情便知道對方說的是真話,手指不由一緊,冷道:“既然這樣,那麼陸公子可能是不需要這個女人了。”說著手一揮,寶唯手裡的刀一動——
“當”的一聲。暗器打歪了寶唯的刀,震得寶唯手指一疼。
幾人看去,就見謝文笛緩緩而來,那臉上的表情時陶笛兒所沒見過的,霸氣驚豔的一塌糊塗。
“唐公子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