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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在自己眼皮底子下面被穿了吧?要知道最近穿帝王是很流行的。
李忱不知道身邊的人已經開始神遊外物,所以在他叫了兩聲陶笛兒讓她伺候更衣時,不由深深皺起了眉。
“你再想什麼?”
“哈……沒事沒事!”陶笛兒醒過神兒來,看著李忱伸開雙手滿臉不悅的看著自己,愣了一秒馬上回過味兒來,替他更衣。等服侍李忱上了床,陶笛兒鬆了口氣,轉身將蠟燭吹了,接著便坐在了桌前,準備自己睡覺。
“……過來。”半個時辰後,床上突然傳來冷冷的聲音。
雖然聲音不大,但陶笛兒已經養成了條件反射,立刻從桌子上爬起來,眼神迷離卻語句清醒明澈:“主子有什麼吩咐?”
李忱藉著夜色可以看到對方消瘦的側臉,明明眼睛都沒有睜開,而語氣卻像是根本沒有睡著。原來白天時她就是這麼偷懶的?李忱靜靜想著,眯起了冷眸。
“到床上來。”
“哦……啊?”陶笛兒終於清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掐了一把被硬桌面壓出印的臉,嘶……好疼。
“用朕重複第二遍麼?”李忱聲音依舊很輕很靜,但陶笛兒卻沒由來知道那人又生氣了。腹誹了一聲,陶笛兒只好湊過去。其實她怕誰啊?在床上睡自然更好。況且李忱是什麼人她也知道,要說他能非禮自己簡直地球都能毀滅。
走到床邊,陶笛兒看著那人,有些莫名其妙。讓自己****卻連個地方都不騰,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睡裡面。”李忱的聲音冷冷的,讓陶笛兒臉頰在陰影的地方忍不住一抽。雖然知道在古代女子是不能跨過男子的,但李忱又不是自己什麼人,她也裝作不知道,脫了鞋就躺在了床的裡側。暗暗舒了口氣,果然還是床舒服一些。
陶笛兒白天體力透支,晚上又忙活半天,再也忍不住便沉沉睡去。朦朧中看到有一道視線沉靜審視的看著自己,但卻馬上打消了想法。身邊是誰啊?李忱!李忱的目光有多“凍人”她是門清兒不過的,怎麼可能這麼“含情脈脈”?
李忱淡淡看著那馬上入睡的人,那張並無防備的臉在裡側只能看出一個淡淡的輪廓。沒有了那世故的笑容,顯得清麗淡然,恍若夜間才會一現的幽曇。並不是沒有和女子同床,甚至**他也並不陌生,但此刻和平日的生理反應或是其他不同,李忱不由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心。
很平靜,並不欣喜,但很放鬆。彷彿是一個隱隱的想法,只要——她在旁邊就好。想法剛剛產生的時候,李忱自己都不由嚇了一跳,淡若遠山的眉皺了起來。
荒唐!自己怎麼會產生這麼莫名其妙的想法?李忱忍不住一皺眉,突然又想起那日自己在與她因那魚湯之事爭吵以後,不知何時就去了廚房尋她。然而看到她一邊刷碗一邊卻咬牙切齒罵著自己的生動表情,心中的怒火竟慢慢淡去。
那一刻,似乎有什麼陌生的情感隱隱從角落中滋生,讓她只會對自己一個人如此在乎。惹她生氣亦或是利用她的人,只能是自己……
李忱想到這裡忍不住困惑的揉了揉自己額角,卻正好碰到旁邊之人枕旁散落的發。
冰涼、有些軟糯,和主人完全不同。李忱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拿著那一縷青絲,纏繞指尖。李忱不由心中一跳,連忙將手鬆開,卻忘記了那髮絲已經纏繞在手上,拉得那人一疼,嗚咽了一聲。聲音如同小獸,帶著壞脾氣和委屈。接著整個人微微動了下,無巧不巧的撞入了李忱懷中。
屬於女子淡淡香氣傳來,李忱心中不知為何一動,某種並不陌生的強烈感覺襲來。李忱看著陶笛兒的眼神不由一凜,瞬間冰冷下來。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真是太不簡單了!
居然敢對自己用藥嗎?眉頭一皺,壓制下湧上心頭的衝動,李忱卻有了種被騙的憤怒。
李忱臉色一沉,手指毫無預警搭上了那人纖細的脖頸,眼中卻已經動了殺意!
睡夢中,那人呼吸越來越淺,眉毛微微蹙起。細長的睫毛微顫,整張小臉慘白,顯得脆弱不堪一擊。李忱冷冷看著那人呼吸困難的樣子,手中的力道慢慢加重。
這個女人,太危險,不能留下!
陶笛兒在夢中感到小麻團似乎撲了回來,吊在自己脖子上,勒得自己漸漸喘不過氣來。手指不由自主去拽小麻團……
李忱看到那人的小手掙扎的拉自己的手,眼中冷厲更深,更加用力。
陶笛兒感到小麻團居然拉不開,而遠處慢慢跑過來一個人,卻是唐若涵。陶笛兒還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