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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牙咧嘴的欠揍德行……陸棋一噎,就連陶笛兒繼續用爪子****那白團般的身子,也沒說出話來。
唐晚樓一邊冷眼看著,只覺得哭笑不得,挺嚴肅一情境,現在卻有些不倫不類了。他轉手將剛剛扣住的暗器收回,發現對面的男子也輕輕鬆了口氣。
“五公子,剛剛所提的處心積慮陷害唐少爺和少夫人的事情,不知能否講得清楚些?”竹見陸棋沒事,鬆了口氣,沉下心來才想到唐晚樓剛剛的話,似乎還不止是自己要賣了唐若涵這麼一件事,不由心生疑惑。
唐晚樓見對方臉上疑惑不似作偽。但也不能豁下臉來說當著自家眾人就被人劫走了少爺少夫人,只狠狠瞪了眼當了好久背景的何三,挑簡略的向竹說了句。
竹聽後心驚,看了眼陶笛兒又飛快的瞟了眼樓上,牙齒一咬道:“五公子,既然話說到這份兒上,在下也不好隱瞞,但若是將一切帳都賴在在下頭上,只怕有些不公平。”
“哦?”唐晚樓一挑眉,笑道:“不知該把那些事情算在閣下頭上才不算不公平?”
聽他噎自己,竹倒是也不生氣,續道:“在下今夜的確是想憑著貴府公子討些錢財……”看到唐晚樓眉一皺,接著道:“只是這原是少夫人將人買與在下,黃金白銀,如今我在下也想著和氣生財,讓你們贖人,豈不是好事?”
陶笛兒聽對方提到自己,不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但她瞄到唐晚樓臉色還是很沉,知道自己此刻說話必是不好,只微微笑了笑,轉身教訓麻團“好猞猁不咬人”的道理了。
“閣下的意思竟是不認以前之事了?”
聽他說得不客氣,竹心裡也是委屈。他好好的從宮裡被安排下來開個楚館,還沒怎麼著就惹到了這麼個麻煩,口氣不由沉了幾分,“在下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說過的話還是認的。若真是算計了貴府,怎麼可能有膽子做沒有膽子認?!當初也是貴府少夫人自己找上門的,卻不知這也是在下挑唆的不成?堂堂唐家堡。好大的聲威,卻是尋不到敵人,找我們小家子出氣不成?”
陸棋此刻已經偷偷溜到了竹身邊,此刻見他居然動怒,不由拽了拽他的袖子,一雙杏眸也瞟了眼樓上。竹被他看了一眼,這才突然想起傷筱還在上面,心中底氣又足了幾分。
“這位爺,剛剛棋兒也聽了半天,到如今也摸到一些門道。敢問爺如今有什麼證據是說我們老闆劫了貴府的大少爺、少奶奶的?倒是我們老闆這麼多天把少爺菩薩一樣供著,好吃好穿,從未動過一個指甲,不知爺要說什麼?要是真存著壞心,當初少夫人領著人來,我們一早將人扣下了,還能等您來落了口舌?如今爺不買我們的情兒,棋兒沒話說。但要是爺憑著武力欺負我們升斗小民,可是要給門上摸黑的。”
唐晚樓聽他聲音清脆,處處又透著玄機,但笑不語。剛剛陸棋向上看的樣子他瞧得清晰,不禁有些好奇——這樓上做靠山的卻是什麼人?
陶笛兒在一旁聽著也是奇怪,這個陸棋說話倒是厲害。意思是人是你們自己丟的,不是我們算計的。賣到我們這兒也是你們自甘下濺。我們只是做生意。如今你們沒有證據,卻砸了館,我們大度不和你們計較,你們要是再鬧事,就是以武欺民了。
在江湖上混,最重要的兩個字是什麼?
面子!
要是攤上個魚肉百姓的罪名,怕是唐家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家都要吃癟。而且人家說得也不完全沒理,你的確沒有證據啊。只是中了**而不倒,認識這麼多江湖人物還自言“小民”,未免假了一點。
陸棋還想繼續說,卻見唐晚樓燈下一直直直盯著自己。唇邊挑笑的樣子讓人不由心中一慌,給了唐晚樓開口的機會。
“這位小兄弟卻是伶俐的很,只是若是閣下是升斗小民,卻不知我這不會武藝的侄媳婦和雙眼失明的侄兒又算什麼?”
“五公子有話不妨直說。”
“就如閣下所言,這買賣一事我自不計較,但要我相信閣下並沒有劫走小侄,還需做個證明。”
“怎麼證明?”
“不如就請閣下說出來歷,也讓唐某見識一下這‘升斗小民’如何?”
“這與我師門何干?”竹眉頭一皺,心裡也是憋氣。當初到底是誰假傳了主上的命令,讓他賣人,如今卻不知該說什麼了。若自己家門一報,便不是自己的事,也攬到自己身上了。唐晚樓自然是不知道他的難處,見他不語,以為是對方心中有愧,心中有些憤怒。
“閣下可是不願?”
“公子不要逼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