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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何三連忙轉身,剛要用輕功逃跑,就聽唐晚樓冷笑一聲,喝了句“麻團!”
麻團正在用黑鼻頭拱著暈過去的陶笛兒,聽到唐晚樓聲音耳朵一動,四肢發力一瞬就追上了何三,這一次沒有人攔著,老實不客氣狠狠咬了何三耳朵一口。
“畜生!”那何三怒斥,然卻是個女子聲音,讓眾人皆是一愣。
“五叔?”唐若涵抱著陶笛兒不知所措,急得眼淚都要下來。
“沒事。”知道何三已經被毒素麻痺了神經,暫時不能行動,忙疾步上前,替陶笛兒切脈。
竹眼見唐晚樓手指一動,那抹白芒已收回腰間,竟是不向自己再看一眼就到了那少女身邊,不由心中一動。
“怎麼樣?”
“……”唐晚樓看了一眼唐若涵,卻不知該說什麼。陶笛兒服用過熙風丸,若是尋常毒藥,是萬萬進不了身的。如今能一下子將人毒得人事不知,可見毒性厲害。而且憑他對毒藥的瞭解,江湖無出其右,但這一看之下,似乎這毒藥竟不似中原或蜀中之毒……
見唐晚樓沉默不語,唐若涵卻是急了,伸手就要用手指去碰陶笛兒身上微有殘留的粉末,被唐晚樓馬上攔住。
“你不想活了?”
“五叔,五叔,也許我試了就知道是什麼毒了……”唐若涵語氣急切,一雙眼睛少有的哀求之意,讓唐晚樓心中一疼。
“這裡還有人在,還用不著如此。”唐晚樓生硬說了一句,怕他仍做傻事,竟點了他的穴道。接著走到了“何三”面前,褪去笑容的臉上邪厲俊美,讓陸棋打了個哆嗦。
“是自己說還是讓我動手?”
“我以為,五公子會讓奴家先把解藥拿出來……沒想到,竟是先來逼供的,可見這侄媳婦也不是多可心的……”話音婉轉,有些圓潤的兒話音,比起中原之地平時所說的要多幾分軟糯,果然是個女子。
“姑娘好手段,這易容之術實在是高超。這半路見何三竟不知何時講究些乾淨,還以為是轉了性子。剛剛笛兒騎了黑黑,你竟然也不反對……原來……”
那“何三”微微一笑,“公子果然聰明,倒是我疏忽了。”
“既然姑娘無意隱瞞身份,還請以真實身份見之。”唐晚樓眼中寒光一閃,已經動了殺心。
“哎呀呀,公子可是想看看奴家的樣貌,要是讓你看了,能不能放奴家走啊?”聲音幾繞,極其嫵媚好聽,連風月場上混慣了的竹和陸棋都是心中一蕩。
“哈哈……”唐晚樓知道她是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不怒反笑。“姑娘倒是聰明,不想禍及師門,但姑娘的一條命,竟不珍惜?”
“何三”心中憤恨,心說難道你還真打算滅我一門不成?你倒是要有那個本事。
“公子別生氣啊,讓奴家心裡好怕。”感覺毒性上湧,她也不敢託大,恨恨的盯了一眼昏迷的陶笛兒,心中這次又便宜了你。
此刻竹再聽她聲音,突然腦中一亮,想起了眼前之人是誰!
“五叔,娘子她脈搏好弱……”唐晚樓料想到此人必是當初掠走唐若涵二人的幕後黑手,本想再追問兩句,但卻被唐若涵一句話截住。
“把解藥交出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唐晚樓眉一皺,冷道。
“何三”心中本也是這麼盤算,一藥換一藥,但看到兩人都如此關心陶笛兒,心中堵得難受,冷笑道:“這叔叔這麼關心侄媳婦,卻不知道是哪一家的章法。”
要是陶笛兒醒著,估計能大罵一句“放屁,人都要死了,管是誰也得關心一下啊”但此刻唐晚樓和唐若涵心思全都在陶笛兒身上,竟忘了辯解。
“解藥!”身上一疼,“何三”驀地一聲慘叫,卻是被唐晚樓點了身上某處,軟癱到了地上。
“沒有!”何三怒目圓睜,本是嬌柔的女聲,配上這副外貌實在是讓人違和。竹看著那張黑黝黝的大臉上疼得汗水直流,腳下剛一動,卻被陸棋拽住了袖子,對他搖了搖頭,顯然也是猜到了女子的身份。
“你難道不要命了?”唐晚樓皺眉,沒有發現身後兩人的動作。
“不要又能怎樣?反正我這一條賤命,換陶笛兒的珍貴命有什麼捨不得的?”怨毒的眼神又看了眼陶笛兒,“何三”轉回視線。
“你……你是那個罵過娘子的壞女人!”唐若涵失明本來就對聲音敏感,此刻聽對方又罵起了陶笛兒,頓時想起來眼前之人正是當初在江州街上罵過陶笛兒的女子。
“呀,沒想到唐少主還記得我白秀?”女子被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