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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她就不該用楚璃送過來的人。
碧荷看葉錦輝眼色不對,忙低下了頭,“奴婢知道錯了。”
難怪楚璃會對這位葉姑娘這般不同。
不過話說回來,葉錦輝能在楚公子四面楚歌的時候到京城裡來,這本身就需要異與常人的勇氣,也說明她本身是一個極有主意的人,跟著這樣的主子,聰不聰明都不要緊,關鍵是忠心。
楚璃既然將她給了葉姑娘,那她就是葉姑娘的人了,當他們發生矛盾的時候,她就只能選擇站在葉錦輝這一邊。
葉錦輝大搖大擺地進了天香樓,後面跟著低眉順眼的碧荷。
有嬤嬤迎了上來,微頓了一下,不冷不熱地道:“這位公子,可有熟悉的姑娘?”
葉錦輝淡淡地看她一眼,順手摸了一千兩銀票出來,“沒有呢,姐姐幫我多介紹幾個吧。”說著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
那嬤嬤本來已經看出葉錦輝不是男子,可開門做生意,只要有錢拿,管客人那麼多事做什麼?她不僅叫了一群鶯鶯燕燕過來,還送了一桌子酒菜。
做這種生意,多少都是有點眼力的,嬤嬤一眼就看出葉錦輝是大戶人家嬌生慣養的姑娘,但憑那一聲“姐姐”,她也要把人給伺候舒服了。
葉錦輝:“咱們這般喝酒也沒意思,不如比一比誰的酒量好,酒量最好的公子我賞一副頭面。”
出錢的是大爺,就算沒有頭面這些姑娘們也會盡力將客人哄好了,何況是有彩頭,就算一副純銀的頭面也要不銀子了。
會喝的,不會喝的,都開始湊趣起來。
葉錦輝順手摟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姑娘,“妹妹這口音像是南邊人?”
那姑娘掩嘴笑了起來,“非也,都說南邊的水養人,嬤嬤才花了大價錢,讓我們姐妹從小生在江南。”
做這一行的,哪會告訴別人自己的真正底細?
葉錦輝笑道:“原來是這樣,江南可是好地方,瓜果多,姐姐們吃了,說話比那些瓜果還甜。”
大家嘻嘻哈哈地說笑一陣,忽一姑娘道:“若比唱曲,咱們南邊長大的姑娘自信比北方人唱得婉轉一些,若是比酒,咱們可只有輸的份了。”
葉錦輝隨手掏出一疊銀票出來,遞了過去,“輸了也有獎勵。”
本來之前還有人想裝醉的,這個倒是敞開了喉嚨喝了,反正酒水一樣有分紅的,總比沒客人強得多。
兩壇花雕下肚,姑娘們的話漸漸多了起來,有那大膽的,直呼道:“花雕只佔肚子,又沒什麼酒勁,還是拿汾酒吧,說著拿眼睛覷著葉錦輝。
葉錦輝不過一笑置之,“拿汾酒。”
一罈沒喝完,已經有人醉了。
“好久沒這麼痛快地喝酒了。”有人又哭又笑地說道。
“有酒的日子,真是逍遙快活。”有人向葉錦輝舉杯。
有人開始打探底細,“公子是哪裡人氏啊?”
“泉州,準備做點胭脂水粉生意,姐姐們以後可以多多捧場呢。”
一說到泉州,有個姑娘左右看了看,忽壓低聲音道:“公子過得比那些當官的還要瀟灑,那靖海侯府你們知道吧?”
有人道:“那爵位不是早丟了嗎?有什麼值得說的?”
有人以袖掩嘴,吃吃地笑起來,“丟了爵位算什麼?葉家大姑娘被先太后賜給當今皇上,成親後就是皇后了,可惜這葉家偏偏要和別的人家訂親,還把宣旨的太監給綁了,真以為御史看不到嗎?馬上把葉家給告了,要不然皇上也不會捋了葉家的官職,可笑這葉姑娘,好好的皇后不做,只怕過幾天就要來跟咱們做姐妹了。”
有人明顯不信,“這可是官場大事,你怎麼知道?”
又有人“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李侍郎去泉州宣旨去了,不然落梅姐姐現在肯定沒時間陪沈公子呀。”
那個叫落梅的姑娘以扇掩面,吃吃地笑了起來,“就算他回來,只怕也沒空理我。”
“李侍郎那麼喜歡姐姐,怎麼可能不理。”有人半含酸地說道。
“他啊,只怕要帶著葉家父子回京,回來之後肯定要先以公務為重,哪有空理我。”落梅並不見半點哀怨之色,反而眼睛亮晶晶的笑道,“你們都想錯了,李大人每次也就是聽我彈曲罷了。並沒有額外要求。”
“這位李大人,可當真高雅得緊。”葉錦輝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公子我下次再來的時候,必須也要附庸風雅一回,你們到時候每人給我彈一曲,彈得好本公子重重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