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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如她剛回來那一年,在開元寺遇到柺子,為了不被拐子抓到而闖入藏經閣,若不是楚璃,憑她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拿到柺子手裡首飾,若是沒有那首飾,她便不會懷疑沈氏,更不會順著竹絲馬跡查到自己的身世。
雖然楚璃讓她打了一張一千兩的欠條,但實際上她並沒有花一文錢來還債,回過頭再看,他那時候不過是在耍小孩罷了。
再比如後來到了杭州,她最多隻能拿出一千兩銀子來買杭綢,而他卻直接賒給她五千兩銀子的貨,若非是他,換個人這生意根本不可能做得起來。
比她聰明,比她能幹的姑娘多得是,而她們的手裡都沒有她的銀子多,歸根結底他們沒有一個好師兄和一個好祖父。
再後來,他雖然將那一千兩的銀票改成了一千萬兩,但後來仍是當著自己將它給撕掉了,就連她能拜尉遲亦瀾為師,背後應該也是有他在牽針引線,不然師父根本不可能將宅子租在葉家附近。
或許,她該試著對他多一些信任!
“就算沒有祖父的話,我……我也一樣信任你。”她鼓足勇氣,迎著楚璃的目光說道。
葉錦輝的聲音雖然不大,卻似那最動聽樂章一般,充斥著楚璃的心房,讓他看向她的目光忍不住又深了幾分,但卻十分克制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仔細算起來,今天旭哥兒就已經滿月了呢!
而那些穩婆告訴她,滿月之後就可以行房了。
隔著衣物,葉錦輝都能感覺到楚璃身體的緊繃,卻不明白他為什麼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雖然離上一次已經很久,但葉錦輝依然很清晰的記得楚璃之前是如何的生龍活虎,她現在其實已經感覺到了楚璃的蠢蠢欲動,但不明他為什麼剋制著自己。
難道,他已經忘了她出了月子嗎?
“旭哥兒今天滿月呢。”她忍不住提醒了楚璃一聲。
“酒席昨天你不是已經定下來了嗎?這會兒子還早,又不著急。”楚璃只管摟她,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他肯定是忍得太久,所以忘了。
不如這次就由她主動吧。
葉錦輝含情脈脈地看了楚璃一眼,用自己那嬌豔欲滴的紅唇輕輕地碰了碰楚璃的唇。
楚璃抬手扣住了她的頭,將自己的舌伸進葉錦輝的櫻唇裡,邀她與自己嬉戲、共舞。
等到這一吻結束的時候,葉錦輝已經眼光迷離,衣衫盡褪,但楚璃卻像以往一般,只靜靜地摟著她,並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我問過陳大夫了,生產之後最好滿一百天再行房。”楚璃在她的耳邊悄聲解釋道。
葉錦輝自己也跟著劉大夫學習醫術,雖然稱不上精通,但也知曉醫理,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她一想到楚璃每天晚上摟著她睡覺時那勃發的慾望,總有些心虛。他的需要會這般強烈,歸根結底都是她之前給他下毒留下的後遺怔。
這次在金陵,葉錦輝也曾問過劉美麗,可有破解的辦法,劉美麗卻推脫道:“容我好生想一想。”
哪知這一想不要緊,卻讓她悄悄地溜之大吉了。
那就是說,這毒沒有藥可醫!
葉錦輝一心虛,便想著別人可以滿月,她自然也可以,哪想卻聽楚璃笑道:“沒想到真真兒這麼急不可耐!”
“才沒有,我不過是可憐它罷了。”葉錦輝悄悄地用手指點了點某人身上的某個部位。
楚璃低頭悄聲向葉錦輝說了一番話,葉錦輝的臉紅得似能滴出血來,人也如鴕鳥一般恨不得不存在才好,偏楚璃錮著她不放,固執地將她的手放在了某處,“真真兒,你摸摸,這裡全是我想你的證明。”
他的音音低醇而魅惑,提出的要求卻超出了她的認知,眼睛和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才好。
不過,堅持到最後,終是如了他的意。
等葉錦輝出去的時候,花廳裡已經坐了不少女眷了,都是楚家的族人,葉錦輝雖然沒見過她們,但自有人介紹,大家的態度也非常友好。
奶孃也湊趣地將旭哥兒抱了過來,大家說笑一陣,奶奶太太們開始講起自己的育兒經來,倒也樂其融融。
楚家絕對算得上人丁興旺,單楚璃五服內的從兄,居然有三十多個,到了旭哥兒這一輩就更多了,因為葉錦輝他們夫婦在金陵住的時日短,和他們又沒有什麼矛盾衝突,大家都十分友好,葉錦輝記得她剛到金陵沒幾天,就有楚璃從兄弟的媳婦著人送了小衣裳過來。
“都是家裡哥兒穿過的,聽說璃少奶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