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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錦輝卻根本沒理會說風涼話的人,只向黎茵彤道:“自然是不眨眼睛,我有如意坊的股份在手,根本不會缺銀子花。我我到時候會把銀子交給白興志白大人,白大人的帳目每年年終張榜公佈出來,心有疑問的年未去看白大人貼出來的告示就好。”
一個默默地吃菜的圓臉姑娘終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在下白凌芳謝謝葉大姐姐對家父的讚譽。”說著看了剛才質疑的人一眼,“葉姐姐行事之風,完全可以直追貴府的安國夫人,實在令人佩服。”
黎茵彤笑道:“葉家的姑娘本就是安國夫人一手養大,自然跟她老人家很像了。”
剛才質疑葉錦輝的姑娘卻仍不肯死心,“我記得這些銀子當中,其中有五萬的飛錢券是葉二姑娘所有,說是其母所留,不知這位葉二太太去了哪裡?葉大姑娘花起自家堂妹的銀子倒是如流水一般。”
葉錦輝看了那位咄咄逼人的姑娘一眼,“你又是誰?父兄是什麼官職?”
那姑娘一下子漲紅了臉,“難道葉大姑娘和人說話,還先看門第?”
葉錦輝笑了笑,“你父兄若是陛下身邊的錦鱗衛,自然可以盤問百官,要不你這麼抓著我葉家的內宅不放,有搬弄是非的嫌疑。我記得你剛才自稱是駱姑娘的表妹,你一下子拿了五張一萬兩的飛錢券出來支援自己的表姐,你父兄到底是做什麼的?如何肯赴一次宴給你這麼多銀兩呢?難不成你這銀兩本就是拿來賄賂駱指揮的?”
這下輪到那咄咄逼人的姑娘啞口無言了。
早知道她就不該坐到這張桌子上來!
現在怎麼辦?
雖然天氣已經不是很熱,但這小姑娘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你,別血口噴人!”
葉錦輝淡淡地啜了口果酒,“你身為駱家的親戚,不知曉幫著待客,倒是盡挑客人的毛病,就算打點再多的銀子,只怕駱夫人也不好再給你請貼了。”
這小姑娘本是想著表姐受了葉錦輝的欺負,想趁著吃飯的機會幫著找回場子的,沒想到三言兩語竟被給問了個啞口無言。
若是駱夫人知道自己多事,只怕還真不會再給她下貼子了,說不定還會將那五萬兩銀子遷怒在她頭上,她越想越怕,唯有趁著一桌子姑娘都沒注意自己溜掉了。
同席之人不少已經看到了,但卻裝著沒看到。
因為她是走是留,根本不會有人關心。
不過,等她見到駱夫人,仍是捱了好幾巴掌,“不會說話就把自己的嘴巴管好!”
林姑娘委屈得眼淚直掉。
駱夫人氣得直喘粗氣,她自掏腰包拿了錢出來,倒被葉錦輝黑白巔倒說成了賄賂!
這五萬兩銀子出得可真冤!
再加上那些首飾,和各位夫人太太放上去的……
駱夫人越想越氣,一個不留神,竟然歪倒在了椅子上。
跟著的丫鬟忙吩咐了人去叫大夫。
廳裡的太太夫人們相互看了一眼,趕緊起身告辭了去。
也有那些想討好駱家的人,一直等到大夫開了安胎藥,提醒駱夫人要注意休息,切不可再操勞的話,才走了。
葉家的人同樣也沒有走,葉錦輝一直等到那大夫替駱夫開完藥,讓他給葉三太太請了平安脈,才離開了駱家。
此進已經夕陽在山,駱夫人像徵性的挽留了兩句,也就任她們離開了。
唯有駱大姑娘一直憤憤不平,若不是阿孃病倒,她下午定能在才藝上一舉奪魁,為駱家挽回一些面子。
但她將這想法告訴自己的兄長駱清楓的時候,駱清楓卻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葉大姑娘三歲就拜了一個女先生學習琴棋書畫,怎麼可能會在才藝上不如你?”
駱婉清越發難過,“哥哥怎麼一心向著外人?”
駱清楓沒理她,而是吩咐下人道:“將葉大姑娘上午馴服的那匹馬給她送過去。”
駱婉清見哥哥沒理她,反而要送馬給葉錦輝,越發不滿,“葉大姑娘早離開福州了。”
駱明楓搖頭,“不,她那個叫茯苓的丫鬟昨天就開始在找房子,今天搬過去了。”
駱婉清:“哥哥不關心自己家的事,倒關心起葉家的事來了,你該不會是覺得姓葉的那丫頭長得好看一點,就迷上她了吧?”
駱明楓吩咐下人:“去問問平時教大姑娘的那幾個嬤嬤,都是怎麼教導大姑娘的?”
經他這麼一說,駱婉清忙賠禮:“我錯了,求哥哥千萬別再讓那幾個宮裡的嬤嬤給我立規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