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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太太一直等到女兒情緒平復下來,才帶著她回了房。
此時已經到了掌燈時分,兩人相對無言食,不知味地吃了晚飯。
但盧太太看著女兒失神的模樣,幾次欲言又止,根本沒敢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盧雯珮則是覺得無法啟齒。
等到盧雯珮睡了,盧太太才將那些丫鬟婆子每個人都招過來盤問了一遍。
但什麼也問不出來,“姑娘不許我們跟著,奴婢站得很遠。”
做為奴才的,姑娘和未來的姑爺說句悄悄話,她們還敢站在旁邊偷聽不成?
盧太太見問不到有用的訊息,也只得讓她們去了。
盧太太一個晚上輾轉難眠,第二天吃過早飯便特意帶了兩個婆子親自去了醉仙樓。
從女兒嘴裡問不出來,從楚公子嘴裡總能問出來吧?
自己養的女兒,盧太太自己清楚,還是太驕縱了些,雖然盧雯珮一向自以為掩飾得很好。不然楚璃也不會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走的時候已經面如鍋底了。
盧太太只消一眼就知道是女兒說錯了話,得罪了楚璃。
女兒又是一副懨懨的樣子,只有自己這個做母親的先替她擔待了。
哪想盧太太去了酸仙樓,卻被告訴公子當天晚上就離開了泉州。
對方這裡有意躲著盧家了,根本不想挽回了,盧太太憤怒異常,可又不能讓女兒發現端倪,只得忍著。
盧太太忍了三天,見女兒越來越沒精神,終是忍不住問道:“珮姐兒,你們到底怎麼了?”
盧雯珮咬了咬牙,硬聲道:“我跟他說了,要退親!”
盧太太大急:“日子都訂了,怎麼退?”
盧雯珮:“誰想嫁誰嫁,反正我是不會嫁給這種人!”
盧太太正要開口問,盧雯珮已經幽幽開口:“阿孃或許還不知道吧,楚璃去咱們家也帶著他那好師弟!更是花了二十萬讓他在自己的生意裡入了股,他喜歡的是男人,根本不是女人。”
盧太太大驚,“這是他自己親口告訴你的?”
盧雯珮卻不欲多說,“他自己倒是巴不得好好的瞞著,但紙終是包不住火!”
盧太太不敢將女兒逼得太緊,唯有深深地嘆了口氣。
早知如此,千不該,萬不該,這次她最不該是將女兒給帶到泉州來。
“阿孃,聽說那些斷袖,根本不把娶進門的妻子當人,非打即罵倒也罷了,還會上私刑,我好怕!”盧雯珮說著伏在盧太太身上哭了起來。
這一招,她已經用了無數次,每次都會有效,這次果然也一樣,她還沒說完,盧太太眼圈已經紅了,“你先別怕,咱們慢慢的從長計議。”
盧雯珮一聽她娘有軟化的跡像,再想想自己罵楚璃的話,對,她就是罵他是不是男人,但凡是個男人就忍不了吧?並且她聽林子饒說過,斷袖的男人更注意做為男人的尊嚴和臉面。
這麼一想,她索性來個一不做二不休。
“阿孃,我想出去找葉家妹妹玩。”
女兒心情不好,說不定出去散散心還想開了呢,又是去葉家,盧太太便允許了。
哪想盧雯珮吩咐車伕將馬車開到了醉仙樓,掏了個荷包,找到了醉仙樓的掌櫃,“等楚璃回來,將這荷包給他,我姓盧。”
醉仙樓的掌櫃自己也知道主子的未婚妻姓盧,不敢有絲毫馬虎接了東西,小心翼翼地放了起來。
而盧太太則在第二天一早離開了泉州。
對她來說,這裡是女兒的傷心地,離開這裡也是為了避免她觸景生情。
等到了樓船上以後盧太太又特意找掌櫃將楚璃的化名說了出來,掌事將腰彎得更低了,“對,這就是我家主子的名諱。”
“沈輝,沈公子也是你們的東家嗎?”那掌櫃的面色一肅,“對,沈公子是小人的大東家。”
等那掌事走了,盧雯珮幽幽地看了她娘一眼,“阿孃,你派個人去蘇州沈家打聽打聽什麼都明白了!那沈輝,沒搬到蘇州城之前,只是莊子上的一個土財主的兒子,家裡也不過有幾畝薄地罷了,怎可能拿出來二十萬兩銀子投資董公子做生意?”
除非本來就是楚璃的錢,硬要拉了沈輝入股。
不過這話盧雯珮卻沒有說出來,只留給盧太太無窮的想像空間。
“明明不過兩千兩就可以買到的皮衣裳,他為了讓我難堪,特意花了五千兩銀子買了去!”
每次說起這件事,盧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