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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桂子飄香的季節,永輝小築的桂花香得很遠都可以聞到。
葉錦輝便吩咐葉春,讓她摘些桂花醃起來,到時候做點心、湯圓、甜湯都可以用得上。
如意坊那邊也要去一次,因為張二姐捎了好幾次口信讓她過去一次,因為最近在忙著幫李大姐畫嬰兒衣裳的圖樣,沒有顧上過去。
李大姐的成親剛一個月就傳出了喜訊,懷胎十月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如今已經懷了第二個,剛出了三個月特意由丈夫陪著回了一次葉家,葉錦輝這才發現李大姐之前甚是苗條的身材,現在已經胖得像發過的白麵饅頭一般,可見在黃家過得還不錯。
等她一回來,安國夫人又告訴大家,李二姐剛寫了一封信回來,說已經顯懷了,算算日子竟然比李大姐還大一個月。
特別是李二姐,如今成親已經有一年,但直到現在肚子才有訊息,也難怪安國夫人著急。
家裡人都很高興,安國夫人特意吩咐葉錦輝畫些花樣給如意坊繡了,正好到時候給李大姐和李二姐送去。
葉錦輝到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如意坊裡已經不是那麼忙,但卻有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媒人站在那裡,說是要給張大姑娘說一門好親。
張大姐淡淡地沒應聲,張二姐先笑了起來,“是鰥夫還是傻子?”除了這兩種原因,她實在想不到已經二十多歲的李大姐還能找到什麼樣的人。
那媒人使勁地抖了抖帕子,像個母雞一樣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我的個二姑娘,你可真會說笑,對方是正經的舉了老爺,為了前程一直沒有娶親,嫁過去就是舉人老爺家的元配夫人,對方親自上門託我的,說是對張大姐一見傾心。”
張二姐眼風如刀,冷冷地盯著那媒人看了一眼,“一見傾心?這麼輕浮的舉子老爺,不怕被革了功名?”
那媒人使勁地擦了擦額頭,才賠笑道:“這是老身加上去的,都是老身的錯。”
張二姐斜她一眼,偏著頭“哧”地一聲笑了,“難道你是覺得我張家的姐兒喜歡聽這樣的混話?”說著直接提了一把剪刀起來,似乎那媒人敢亂說,她馬上要演全武行了。
媒婆又是連連賠罪,這下比剛才真誠多了,連腰都勾了下去。
張二姐翹著二郎腿在椅子上坐了,吩咐身邊使喚的人,“給這嬤嬤倒碗茶。”
那婆子這才斜著身子坐了三分之一的凳子,繼續道:“託我的舉子老爺姓趙,名叫趙有功,年輕有為,少年得意,絕對是頭婚,從未和人議過親,若是有假,任憑姑娘處罰。”
張二姐點頭,直言道:“辛苦嬤嬤跑一趟了,等明個兒我們親自打聽了這趙舉人的人品,再回話,如何?“
媒婆似有些猶豫,但知道張二姐一向潑辣,不是個好惹的,轉身開始滿臉堆笑地奉承起葉錦輝來,“大姑娘真早,哪陣香風把您給吹來了。”
葉錦輝微微點頭,並不說話,那媒婆自討了沒趣,便悄悄地離開了。
李二姐這才舒了口氣,“幸虧是你來了,不然我們不知道還要被這個老婆子聒噪多久!”開門做生意,來者是客,若非太過份,自然沒有將人往外趕的道理。
葉錦輝卻沒接這話茬,只笑道:“你們都在這邊,那福州那邊的分店誰在照看?”
李二姐:“老三!她討價還價比大姐和我都厲害。”
葉錦輝便不再往下問,只管將自己的花樣子拿了出來,交待她用細棉布做了,又問她:“你找我什麼事?”
李二姐便笑了起來,“我們想過去看看小劉大夫,還想請她繼續入股,然後再杭州開個分店,你覺得如何?”
葉抽輝連聲稱好,“師姐主意最多,有她入股最好不過。”
李二姐:“可惜我們對那邊不熟,只怕還要找個機會和妹妹一起過去一次才行。”
葉錦輝給她出主意,“先不用這麼著急,你若有這種打算,我不防找人把門面看看,盤下門面再過去也不遲,省得兩頭跑,萬一暈船,很受罪的。”
李二姐一下子笑了起來,“我只想著要去杭州,心裡高興得太很了,哪裡還想得到這麼多問題。也是,現在馬上要做冬裝了,一寸金一寸光!“
葉錦輝點頭,“對,一寸光陰一寸金。”
李二姐嘆氣:“我估計是腦子笨,總是記反。”
葉錦輝大笑,“只要數銀子不數錯,不數反就是了,這記錯了又有什麼關係?你又不需要科舉。”
一說到科舉,二人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那位趙舉人,葉錦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