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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錦輝這一路雖然說是在做生意,但生意的事情,根本沒有要她操什麼心。
一般都是鄭家和林家的人和楚璃那邊的掌櫃的商議,葉錦輝只是聽一個結果罷了。
鄭家和林家的人均早從自家嫁到葉家的姑奶奶那裡知道了葉錦輝在葉家的地位,倒也對她十分客氣和恭敬。
沒出發之前他們就已經知道了,葉錦輝並不懂茶,但擱不住人家有靠山。
身為她大師兄的楚璃有多少能耐他們不清楚,卻知道他和葉家有生意往來,在葉家的樓船上有股份。
葉家的樓船,就是葉尚武的親生兒子都沒能染指,偏卻讓楚璃入了股,可見葉尚武對其的看重了,加之這一路走來,別人不說單是南直隸總兵之子曾五對楚璃的恭敬,透過各種關卡的順利,都讓他們對楚璃佩服的五體投地。
歷朝歷代皆對閩浙之地的戶籍管理的比較嚴格,到了本朝更是同一個家族之中,也會有多種戶籍存在,鄭氏和林氏嫁到葉家之一枝雖然都非商戶,但本家之中卻不泛行商之人,早聽說了那些販鹽販茶的行當如何賺錢,卻一直不得其法。
因為朝廷對私鹽的管制非常嚴格,若是沒有鹽引被抓到就是死罪!
但江淮之地鹽商富得流油的生活卻給他們的心靈帶來了極大的震憾,他們自然希望自己也能分一杯羮,但任何行業都有行業的規則,觸犯了這些規則,別說賺錢得利,只怕還會惹來殺身之禍,他們想撈這種偏門,就只能依靠楚璃帶他們入門。
但楚璃那人高興的時候還好說,不高興的時候簡直就像出了鞘的劍一般,散發出危險而又致命的魅力,讓跟隨在他身邊的人忍不住崇拜和臣服。
鄭魁他們雖也是家族培養出來的精英,但卻忍不想要效仿楚璃,而葉錦輝卻是他們能見到楚璃的紐帶,每次他們向葉錦輝彙報的時候,楚璃就在一旁聽著。
時間久了,鄭魁他們也看出了一點門道,楚璃這是在教導葉家姑娘呢!
可沈氏和楚璃的親戚關係,已經不知道遠到哪去了,而楚璃身為氣血方剛的男子,這麼用心的教導一個豆蔻年華的小姑娘,其中之深意同樣身為男人的他們怎麼可能會不明白?
可看兩人的相處,卻又清清白白,那小姑娘竟然根本沒半點開竅的意思。
但能被選來的人,自然沒有一個傻瓜,彙報的時候,根本不敢看葉錦輝的臉,儘管名義上葉錦輝要叫他們一聲表叔,但他們每次也不過是硬著頭皮答應罷了,能不見葉錦輝儘量不見,免得惹怒了惹不起的人,遭受了無妄之災。
鄭魁他們這麼有眼力,楚璃倒是還算滿意,但葉錦輝卻覺得心裡有愧。
他們的客氣的恭敬,為的是她的身份和她的師兄楚璃,根本就不是因為她的能力。為了得到他們的認可,有很多事她必須要親自動手,然後才能懂得其中的關鍵。
當葉錦輝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楚璃,他卻哈哈大笑起來,“凡事親躬,必定是釣名沽譽之輩,你做了手下該做的事,那手下做什麼?況且你也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和時間。哪個世家大族背後沒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但你見沒有見過哪個家族讓女孩兒涉身其中?”
一說到這件事,楚璃對葉家就一肚子意見,若不是怕她在家裡被人拐走,他才不會想出這樣的主意。
這都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但並不代表他對葉家沒有意見。
“你見過北方的牧羊人放羊嗎?”
葉錦輝蹙眉,她跟大師兄說生意,他怎麼扯到了放羊?
但他又不是那種無的放疾的人,又博古通今涉獵極廣,突然提起這個,必有他的用意,“還請師兄解惑。”
看來懷柔政策不錯,小丫頭現在跟他說話的時候,很明顯的比之前好多了,以前她不過是懾於他的手段畏懼於他,現在卻是真心實意地想要請教他,認定他是在教導她了。
楚璃彎了彎嘴角,“羊群之中,總有一隻頭羊,頭羊去哪裡,羊群就跟著去哪兒。當然,他們還會養牧養犬幫忙。你好好的主人不做,卻想著去做牧羊犬,這還不好笑嗎?“
葉錦輝哭笑不得,“師兄這比方太不恰當了。林家和鄭家都是葉家的親戚,她怎麼敢自比主人。
楚璃也不勉強她,“那換個說法,好比下一盤棋,你現在是棋手,他們是你祖父和家族交待過要聽命於你的棋子,你只需清楚將他們放在哪個位置就行了,而不是你自己變成棋子站那裡不動了。”
其實,兩個比喻有異曲同工之妙,沒等楚璃說完,葉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