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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錦華見葉錦輝和表姐們的院子全有了名字,自然也不甘示弱,直接給自己住的地方題名“悠然居”。
李三姑娘見了,掩著嘴一直樂,“就她那樣子,整天一副鬥雞眼相,還悠然!”說完又向姐姐們道:“看她這般整日窩在院子裡不出來,只怕是有什麼大招!我進去看看再說。”
李三姑娘大搖大擺地去了悠然居,卻發現那葉錦華的兩個丫鬟全是一副很緊張的樣子,老遠就揚著聲音向她行禮,但她進了正房,卻發現葉錦華正坐在那裡繡荷包,稍稍站了一下,便又出來了。
“三表妹不知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怕我知道了,還拿繡荷包做幌子呢,誰不知道她最討厭女紅了。”
李大姑娘將臉一板,皺眉道:“她那性子,最要不得,不是說了讓你不要去理她。”
李三姑娘振振有詞:“我總覺得她在做什麼對我們不利的事。”
“凡事講究證據,本影的事不能亂說。”李二姑娘教訓妹妹道。
話雖這麼說,但李二姑娘絲毫不敢有半點放鬆,特意親自下廚做了些點心,給另外兩個院子全送了一份,悠然居的點心還是她自己親自送過去的,果然也遇到了李三姑娘一樣的情況。
“三表妹,肯定有什麼事瞞著我們!”李二姑娘肯定地葉錦輝說道。
葉錦輝對她這個妹妹最是瞭解不過,聞言點頭道:“若是好多天都不出來,你們去又用女紅做掩護,說不定此刻就是在做女紅。若只是做衣裳送給長輩,肯定不會遮遮掩掩,必定是想著一鳴驚人。祖父的六十大壽已經過了,你們只需去問問杜嬤嬤,姑祖母她老人什麼時候六十大壽就行了。”
李二姑娘不由露出愧疚的神情來,“外祖父六十歲那年,剛好我阿孃不在了,我們只顧著傷心,竟然連給外祖父送壽禮也忘了。幸好真妹妹幫我們一人送了一份過去。”
葉錦輝擺手,“那也不算什麼,不過是一雙鞋一雙襪子一個抹額罷了,都不需費上多少功夫。祖父他老人家一向最疼我,我多做些針錢也是應該的。”
但那些東西全是以李家表姐的名義送的。
李二姑娘微微一笑,“日久見人心,真妹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這幾個表姐心裡最清楚不過,若真是快到了老夫人的六十大壽,我們無論如何也要幫著你繡一份與眾不同的壽禮。”
表姐們當時是隻顧著悲痛一下子忘了這件事,而葉老爺子白髮人送黑髮人,悲痛更甚李家的姑娘們,自然就沒了心情過壽,但楊淑儀卻悄悄地尋了一隻羊脂玉做的天后娘娘小像,讓葉錦華拿著在大家一起去請安的時候,將東西拿了出來聲稱是給祖父做壽禮。
葉錦輝見到幾個表姐一臉尷尬地站在那裡,方明白她們忘了這件事,就把自己的壽禮拿出來權當了她們四個人的東西。
一點小事罷了,何須時時刻刻掛在嘴上。
葉錦輝正想推辭,李二姑娘已經一陣風似的去了安國夫人那裡。
她去得快,回得也快,“還真被你猜中了,今年正是姑外祖母的六十大壽。我已經打聽清楚了,她老人家的生辰正是花朝節的前一天。”
“姑外祖母將咱們養在身邊這麼久,我還沒給她送過針線呢。”李三姑娘每天都要來鳴翠居轉兩圈,一進門就聽到了這話,“三表妹肯定是在偷偷地揹著我們給姑外祖母繡東西。”
“難得你也能聰明一回。”李二姑娘斜了妹妹一眼,“要不我們四人一起繡一副繡品,送給她老人家如何?”
李三姑娘拍手:“這樣必定會超過某個人。”
雖然她不曾指名道姓,但大家都知道她口中之人必定是葉錦華了。
葉錦輝卻笑道:“我這幾年,已經給姑祖母送了許多針線了,我這幾年正在習畫,又學了裱畫,今年我想自己畫一副送給她老人家。表姐們的繡藝都非常好,你們三人在一起繡東西就行了。”
李二姑娘明白葉錦輝現在是想盡辦法讓她們姐妹們在人前露臉,感激地笑了,“這樣也好,可我們還沒想好繡什麼呢。”
葉錦輝道:“帕子、荷包這些東西就算了,她一向喜歡用如意坊的東西,但如意坊的人手並不多,她之前還說想買屏風呢,後來不知怎麼沒買。”
李二姑娘向妹妹道:“那我們就繡屏風吧。現在離花朝節尚有三個多月,我和大姐每人繡三副,你繡兩副。”
李三姑娘不僅嘴巴利索,做事也爽快,聞言不過一笑,“成,要是我先繡完就幫大姐。”她們姐妹三人,要數李大姑娘做事慢一些。“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