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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買袁大頭結果當了冤大頭的不在少數,趙澤君重新回屋子,抓了一把掂量掂量重量,還用牙齒狠狠的咬了幾口,吹口氣放在耳朵邊上聽聲音。
真的假的不敢說,反正的確是銀子。
“行了,三千塊錢我要了。”
錢是英雄膽,有了錢做什麼心裡都不慌,趙澤君想得很清楚,就算是一堆銀子,也得值個一千多,而且做工看著很精細。
就算全是假貨,買回家給老爸留著玩也不錯。
再說了,其中只要有幾枚是真的,就值這個價格。
“這倒是,老白頭的手藝那是沒得挑,以前還專門有人來找他買假貨,你這個拿回家當個樂子也挺好的,說不定等老白頭一死,就變成文化遺產升值了呢。反正你趙老闆財大氣粗,不在乎那萬兒八千的。”任必達開玩笑說。
“任總你放心,我再缺錢,您那點中介費,我都一毛錢不少的給你。”趙澤君搖頭笑了。
兩套房,任必達陪著走了一趟,賺七百塊,這比搶劫還賺,畢竟這年頭街上隨著帶著七八百現金的人不是很多。
拎著那袋子袁大頭,趙澤君想想,最終還是沒給老爸送去玩。
花五千塊錢送志願軍,買一個安心。至於這些銀元拿給老爸,是玩物,暫時不重要。
說白了,趙澤君畢竟還是個有七情六慾的正常人,終究起了點貪心,萬一能撿個漏呢。
等到週末,提著一袋子銀幣去了古玩市場。至於趙濤那眼光,不是趙澤君吹牛逼,真的能看成真的,假的也能看成真的,找老爸鑑定,太不靠譜。
“沈老闆,我說怎麼次次來,你這都沒客人?”
趙澤君推門進去,又是沈煉一個人,坐在窗戶捧著本線裝版的道德經在看。
沈煉放下書,木著臉說:“是的,你每次來,我這就沒生意。”
“沒看出來你還有冷幽默的一面。”
趙澤君笑呵呵走過去,把一袋子銀元全倒在桌上。
“你從哪弄這麼多袁大頭?”沈煉一邊說,一邊捻起一枚在鼻子下嗅了嗅。
“您幫我看看,有多少是真的,多少假的,有沒有值錢的?”
趙澤君依稀記得,袁大頭分為很多類,有幾種版本挺值錢,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來試試,要是真撿到漏那就賺了。
沈煉拿了個放大鏡,沒開日光燈,坐在視窗,就著陽光一枚枚的看。
趙澤君在房間裡等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沈煉看得非常仔細,幾乎每一枚銀幣都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最後挑出了三枚,放在邊上。
“這三枚值錢?”趙澤君問。
“你看這上面,有lg兩個英文字母,是其它銀元都沒有的。”
順著沈煉的修長中指看過去,果然在袁世凱的腦袋邊上,有兩個不大的英文字母雕刻。
“這是這一版的袁大頭的設計者,義大利雕模師魯爾治?喬治的簽名縮寫,只造了幾千枚,袁世凱認為中國貨幣印上外國人的名字,有失國體就停造了。這種簽名版的袁大頭,市場上是天價。”沈煉面無表情的說。
“啊?”趙澤君一愣,雖然是抱著撿漏的目的,但真聽沈煉確認了,他卻有點不敢相信。
這也太巧了吧,上套房是烏木桌子,這套房就是絕版袁大頭?那還買個屁的拆遷房啊,天天各家各戶串門撿漏就是了。
但還是忍不住問:“天價,到底是什麼價錢?”
“真貨是天價,你這個……”
沈煉把手裡那枚簽名版的袁大頭朝一堆錢幣裡一丟,拍了拍手,面無表情的說:“這一大堆歸了包齊,沒一枚是真的,全是仿的。”
趙澤君反而鬆了一口氣,這才是劇本的正確開啟方式嘛。
好在一開始就沒抱太大指望,反而很好奇,問沈煉:“你怎麼確定都是假的?”
“沒法確定,只能憑著感覺。”
沈煉用那根特別長的中指輕輕的敲著一塊袁大頭,說:“我找不到任何瑕疵,所以我斷定它一定都是假的。”
這下趙澤君不幹了:“不能這麼說吧,哦,您找不到問題,那就一定有問題,這不是不講理嘛。”
“你不玩古董不明白這個道理,你想想,古董都是經過幾十年乃至幾千年的歷史,儲存的再好,也逃不過光陰的洗刷,難免出現這樣那樣的小瑕疵,不說別的,你現在做個花瓶,一百年後,這個花瓶還能和現在百分之百相同嗎?不可能嘛,即便是空氣中的微量元素起化學發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