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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處,嫂子家再幫幫忙,到現在少說廳級,說不定都主政一方了。你非要幹這個見不得人的工作,這些年下來,說你妻離子散一點不為過吧?何必呢。真的,你現在要是願意退,我們幾個幫你,五年,首富不敢說,絕對能讓你進到一線圈子裡。”
中年男人沉默了一會,自嘲笑笑,很溫和的說:“我這人太理想主義,做軍人習慣了,不適合做生意。你嫂子以前就看不起我這點,認為我幼稚。可是我總覺得,有些事雖然難,可總得有人去做,為什麼就不能是我?”
“軍人……”駕駛員哼了一聲,語帶譏諷:“有級別的才叫軍‘人’,跟人一樣,有錢有權才他媽叫‘人’!你看看那些從戰場下下來的老兵,缺胳膊少腿的,誰管?操!”
中年男人還是那副人畜無害的溫和微笑,沒有再這個話題上辯論下去,說:“真有心,幫我照看照看女兒,吳莉性格上容易走太極端,我怕女兒和她在一起過得太累。”
“丫頭最近好像在談戀愛。”駕駛員笑了起來。
“小孩子多點經歷不是壞事,對方男生如果還不錯,就順其自然;如果有歪心眼,你看著處理下。”中年男人依舊笑著說。
“是!保證完成任務!”
……
在一處僻靜的公園裡,摩托車停在一邊,姜萱和趙澤君在抽菸。
逢場作戲這一套,姜萱很懂,任何一個女生在他面前都能找到被當成公主捧在手心裡的虛榮感,但不代表姜萱就對這個女人有興趣。
被他叫過媳婦的女人,沒一個連也有一個排。
只在路上聊了幾句周媛媛和夏語冰,兩人的話題就轉移到今天發生的事情上來。
“你想好怎麼處理沒?”姜萱問。
任繼福這個人是一定要動的,關鍵是怎麼動,以及動他可能帶來的負面影響。
說到底趙澤君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不可能像玄幻小說男主角一拳打爆對方的頭然後仰天長嘯‘都是你逼我的’。
如果條件允許,趙澤君甚至不想違法。
動一定要動,但要有技巧,自己和姜萱的手絕對不能沾血。否則一輩子都是個巨大的隱患,長遠來看,危害遠遠大於買房所帶來的收益。
抽了有半包煙,趙澤君心裡大約有了一個計劃,抬頭問姜萱:“今天這群人都是跟著宋總混得,宋總那邊,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只要宋總和宋總手下的人不來攙和,任繼福就是個散兵遊勇,對付他的難度直線降低。
“放心,宋總肯定不會為他出頭。”姜萱很篤定的說。
“這麼有把握?我可不想打了小的,引出個老的,還是壓根不相干的老的。那個什麼‘大洪哥’,會不會到宋總那去告狀挑撥是非?”趙澤君笑笑。
姜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說:“你上次跟我說的一句話,對我啟發很大。宋總用我,用得就是鋒芒畢露!我越是像瘋狗,在宋總心目中的重要性就越高!
至於大洪,你放心,幫宋總看賭場的,這種事誰都能幹,大洪自己還抽那東西,宋總早就不待見他了,也就是看在當年跟著他在煤礦看場子的那點情分,還養著這廢物。賭場太髒,我是不想幹,否則早輪不到他大洪了,他不敢囉嗦。”
“你打個電話給大洪,問問這個任繼福到底和他們什麼關係。”趙澤君說。
“好。”姜萱乾脆把車停在路邊,掏出電話,撥通號碼的一瞬間,剛才那個冷靜的姜萱立刻消失不見,化身狂拽炫酷腦袋裡全是肌肉的暴力古惑仔,衝著電話就嚷嚷:“草你媽,大洪,你他媽什麼意思,你要是管不好場子,我來幫你管啊……”
沒多久,就打聽出來了,任繼福欠了賭場五萬塊錢高利貸,在賭場裡幫著做套,連外圍小弟都算不上,賭場和大洪不會為他出頭,相反,還要他儘快還錢。至於宋總,根本不知道任繼福這個人。
很不錯的訊息,可是姜萱的表情卻很古怪,一臉的哭笑不得。
“怎麼了?”趙澤君問。
姜萱忍住笑,說:“不用操心任繼福那小子了,他短時間之內不會來煩我們。”
“為什麼?”趙澤君奇道。
姜萱忍住笑,說:“二子被我揍一頓心裡不爽,把火發在任繼福頭上,一腳從車上給他踹了下去,後面正好跟上來一輛奧迪,哐當把他給撞了。我打電話給大洪的時候,大洪剛接到二子的電話,對方車主和二子把任繼福送醫院去了,醫生說斷了好幾根肋骨,右腿大腿骨粉碎性骨折,沒幾個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