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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真是誤會。”二子忙不迭說。
“你不用我講這些廢話。”姜萱不耐煩的說。
二子眼珠子被刀頂著,也不敢動,只能盡力的偏移目光,去看趙澤君,坑坑巴巴的說:“兄弟,對不住,今天是個誤會,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你抬抬手。”
“姜萱,算了吧。”趙澤君再次拍了拍姜萱的肩膀。
“行吧,我兄弟不計較,你這眼珠子算是保住了。”
姜萱這才一翻身站了起來,隨手把蝴蝶刀刀柄在衣服上擦了擦,丟進邊上的垃圾桶,然後望著還躺在地上的二子說:“還不滾?要不我叫你嫂子扶你一把?”
任繼福就在邊上,趕緊去扶二子,二子手一甩,啪得給了任繼福一記耳光,拍起來指著任繼福鼻子,惡狠狠的罵:“草你媽喪門星!”
還不解氣,反手又是一巴掌,把任繼福抽得原地轉了幾圈,一頭撞在馬路邊的護欄上。
“都幹什麼呢!誰打架!”
一隊巡邏的警察從人群外走進來,帶隊的警官看著一臉是血的二子和鼻青臉腫的任繼福,眉頭一皺,“怎麼回事!”
趙澤君指著二子和任繼福說:“警官,他們兩打架,我們勸來著。”
這一群人當中,兩個女生特意打扮的很成熟像是已經參加工作的成年人,姜萱和二子他們一看就是混混,唯獨趙澤君一副學生樣,嘴上的鬍子還沒長硬,看起來反而是最老實可靠的乖寶寶。
警察剛到沒了解情況,現場就兩個傷者,又被趙澤君誤導了一下,的確像這麼回事,臉一沉說:“當眾鬥毆,帶回所裡去。”
“別別別,警官,我們是朋友,開玩笑鬧著玩呢。”二子趕緊解釋。
“鬧著玩,鬧一臉血?”警官瞪了二子一眼,然後問任繼福:“你說,怎麼回事?”
任繼福垂頭喪氣的說:“真是鬧著玩,沒留意摔地上了。”
眼睛沒瞎都能看出來這肯定不是自己摔得。可是民不舉官不究,這兩方顯然都沒有報警索賠的意願,帶回去也就是個民事糾紛調解一番了事,撐死罰個款,可眼前這兩個人一看就是混混,這種人寧可被拘留幾天,也捨不得交罰款,能不能收到錢還是兩說。
警官皺了皺眉,揮揮手,說:“散了散了,你們兩個,以後注意點,有矛盾好好談,不許動手。”
“是是是。”
人群很快散去,二子帶著幾個人開著麵包車走了,任繼福趕緊厚著臉皮跟上進去。二子一走,他在留在這裡,擺明了就是趙澤君和姜萱的活靶子。
麵包車上,開車的小混混不服不忿的問二子:“哥,你至於嚇成那樣嘛,姜萱還真敢當街挖你眼珠子?”
“你懂個屁,姜萱就是條瘋狗,連大洪哥看到他都客客氣氣的,連宋總他都敢頂!真頂上頭,他絕對能幹得出來!再說了,他是宋總跟前的紅人,萬一宋總開口,不讓我告,他連牢都不用做!”二子捂著嘴,說話有點漏風,剛才被姜萱一腳踹掉了顆牙。
任繼福上車之後,始終不敢吱聲,貓在角落裡小心翼翼的察言觀色,可車廂就這麼點大,二子一肚子邪火沒處發,一巴掌又扇過去,罵道:“*喪門星,你不是說這人沒背景嗎?!”
任繼福就是個無賴,在老實人面前張牙舞爪,真遇到二子這種道上混的,根本不敢炸毛,哭喪著臉說:“我他媽哪知道……”
“任繼福,告訴你,為了你的事,老子差點被人把眼珠子挖了!你得補償老子!欠場子裡的錢,兩個月之內,另外再給我一萬塊錢的精神損失費,到時候少一分錢,我他媽弄死你,你信不信!”
任繼福差點尿了,崩潰道:“別啊,我從哪弄那麼錢!”
“我他媽管你從哪弄錢,沒錢就去賣屁股!媽的,越看你老子火越大,滾滾滾,下車自己走!”
任繼福無奈,只能對司機說:“哎,小黑,你路邊停車。”
二子眼睛一瞪,一把拉開車門:“我他媽讓你下車,沒說停車!”
“啊?”
不等任繼福明白過來,二子飛起一腳,把任繼福從飛馳的麵包車上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