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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澤君收到了一份來自孤兒院的邀請。
當初在高崗村救災,軍子發現了個人販子留給趙澤君當著攝像機面前露臉,最後人販子抓住了判了無期。
三個被拐賣的小孩,大點的女孩子父母當時就找到了,另外一個男孩,一個女嬰,暫時寄養的派出所。過了一個多月,男孩的父母也找到了,就剩下那個女嬰,一直找不到她的家人。
丁點大個小人總是養在派出所也不是個辦法,警方一邊尋找小孩的家長,把女嬰送到了福利院,也就是孤兒院。
國內的孤兒院條件普遍不好,主要是沒錢,孤兒院的領導日常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想辦法到處去弄錢,小嬰兒送過去之後,孤兒院院長了解到她背景,順藤摸瓜找到了澤建公司,希望澤建捐一筆款。
這事給姜萱搞得挺無語,澤建還不到用錢買名聲的地步,世上慘劇太多了,澤建總不能遇上就出錢吧。
趙澤君早不是當年的高中生,姜萱也不是混不吝的小混混,考慮的更深一層。
捐款這種事,說的難聽點有點像打發要飯的。今天捐了一家,明天就能有幾家上門,什麼老人院、福利院、救濟院,孤寡老人,貧困兒童,失足婦女……
管還是不管?只要開了個頭,後面就不好處理,這些單位窮歸窮,在社會上都比較受關注,一個處理不好,澤建花了錢,最後不光沒好名聲,說不定還落一個罵名。
可這個嬰兒,說到底和趙澤君有些淵源,要不是趙澤君,也不至於給孤兒院‘添麻煩’。
姜萱想了想,沒用公司的名義,個人掏了一萬塊錢,把孤兒院院長打發走了。
這個事肯定是要向趙澤君彙報的,另外,孤兒院園長拿了錢,藉此為名義,想請趙澤君去孤兒院參觀,當面表示感謝。
這個孤兒院不在宜江市,正好就在省會建武市。
趙澤君拿著邀請函搖頭笑笑,這意思還是想讓我掏錢嘛。真要是去孤兒院,還能一毛不拔?萬一對方再找幾家媒體,自己就算是被架上去了。
想了想,暫時放一放吧,自己手頭這點錢,得留在刀刃上。等到澤閱可以穩定創收之後再說不遲。
收起了邀請函,趙澤君正要出門會宿舍,忽然有人敲門,開門一看,門口是個戴著眼鏡的男人,三四十歲的樣子,穿著挺上檔次。
“你是哪位?”男人一愣,朝房子裡探了探頭,問。
“你找哪位?”趙澤君奇道。
“蘇昀在不在?我是她前夫。”男人說。
“哦哦,你好,蘇老師把房子租給我了,沒告訴你嗎?”
男人皺了皺眉頭,問:“你可以把她手機號碼告訴我嗎?”
趙澤君這就奇怪了,前夫也是夫,就算離婚了,也不至於連蘇昀的手機號碼都沒有吧?
盯著男人打量了片刻,“你到底是誰?”
“是這樣的。”男人看出了趙澤君的疑惑,簡單解釋了下。
自稱蘇昀前夫的男人姓王,和蘇昀大部分時間都分局兩地,說來也奇怪,離婚之後,法院居然把孩子撫養權判給了父親。
蘇昀捨不得孩子,一直不肯給,搬家、換手機號碼,根本找不到人。
一夜夫妻百日恩,雖然離婚,畢竟沒破臉,況且他一直都在首都忙工作,也就沒有專門為了這個事來鬧,不過最近他要出國定居,必須帶著孩子一起走,於是專門來建武市,找蘇昀認真的談一談。
“王哥,這個我恐怕愛莫能助了。”趙澤君搖搖頭,“我有蘇老師的電話,不過這是你們的家事,她沒同意,我不好把她電話給你的。”
“那你知道她這幾天在哪上課嗎?”王治平有點尷尬的說:“我們夫妻之前分居兩地,我對她關心不太夠。”
“不知道。”趙澤君搖搖頭。
王治平嘆了口氣,點點頭:“那好,麻煩你了。如果看見他,還請你跟你說一聲我來過。”
“這沒問題。”
趙澤君倒是知道蘇昀的課程安排,他的高數課就是蘇昀帶的,而且今天就有課。不過人家的家事,還是少摻和為好。
下午去大教室,寢室裡幾個人坐在一排,趙澤君挨著歐辰坐下,歐辰看了看他,“剛才我們還在打賭你今天會不會來上課呢。”
“好好的打賭這個幹嘛?”趙澤君笑道。
郭小超擠眉弄眼的說:“你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不過我就說,高數課你肯定得來。”
“那必須的,高數課有美女看!”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