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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說我也知道。”趙澤君盯著姜萱,譏笑說:“學小馬哥嘛,單槍匹馬去拼命。小萱,你腦子是不是被打糊塗了?先不說你能不能弄死他,就算你弄死他,你怎麼辦?是準備一輩子當逃犯,隱姓埋名去金三角,還是吃一顆花生米,讓你媽白髮人送黑髮人?”
姜萱腫著核桃一樣的眼睛,眯著眼看著趙澤君,說:“你能怎麼處理?報警?只要弄不死他,他一定弄死你。還是說,你心甘情願把公司讓給他?”
趙澤君沉默了片刻,說:“人比公司重要。”
“我們豁出命,廢了這麼大勁,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一步,憑什麼就給他?!這口氣嚥下去,我怕這輩子都過不安生。”姜萱輕輕的搖搖頭。
“我說人比公司重要,沒說要把公司給他。”
趙澤君拍了拍姜萱的肩膀,認真道:“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放心,不該咽的氣,我們一口都不會咽。正好,你也接藉著這次機會,徹底從這個大泥坑裡把腳拔出來。”
好不容易穩住了姜萱這邊,趙澤君剛離開醫院,又接到了徐豔萍的電話。
“*,姓趙的,半個小時之內,給老孃滾回來!”
電話剛掛,又是一個公用電話,老陳打來的,電話那頭,老陳急吼吼的說:“趙總,你趕快回來看看,梁工給那娘們帶人打了!”
“我知道,你告訴工人,剋制。誰都不許跟對方動手!我立刻到!”趙澤君說。
急匆匆的趕回工地,一下車,老陳就帶著一大群工人把趙澤君圍住了,一個個氣沖沖的。
梁實也在其中,臉上腫起來一個很明顯的巴掌印子,眼鏡斷了一截,用膠布包著掛在耳朵上。
“趙總,這小婊子到底什麼來頭?!太欺負人了,這大半天你不在,你都不知道她簡直拿我們公司的人不當人對待!”老陳氣急敗壞的開腔!
“趙總,你看看,我都五十多歲的人了,她指著我鼻子,就操我娘,罵我祖宗,我這臉還要不要了!!”
“梁工一個讀書人,平時跟誰都客客氣氣的,上來就捱了兩個嘴巴子!”
“趙總,你得為大夥做主,她要是還在這裡,我們實在幹不下去了!”
趙澤君抬抬手,示意工人們先不要吵鬧,仔細的看了看梁實的臉,問:“梁工,沒打怎麼樣吧?你去重新配一副眼鏡,去醫院瞧瞧,我來掏錢。”
梁實苦笑著搖搖頭,說:“眼鏡倒是無所謂,將就著還能用,就是耳朵有點嗡嗡的。趙總,不是大家拆你臺,這事你真得管管了。”
“就是,我們這哪是在幹活啊,簡直就是受氣!趙總,也就是您的面子,我老陳服您這個人!要是換一家公司這樣,我他媽早拍拍屁股走人了!”老陳說。
趙澤君儘量壓住火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聲說:“不瞞大傢伙,公司是遇上了點難處,這段時間很艱難,像上次救災一樣,大傢伙要是相信我,就留下來,再支援我一次!我跟大傢伙保證,多則五十天,少則一個月,我絕對為大夥討個公道,讓大夥好好的出了這口惡氣!”
說完,從懷裡掏出一疊錢,說:“人來是緣,人走不留。我也還是當初那句話,各位都有家有小,誰要是真不願意留了,我現在就結工錢,也不怪大夥。”
工人們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倒是沒一個真要走的。
鬧歸鬧,可澤建公司這份公司至今為止的確很不錯,工資水平同行中在中等偏上,從來不拖不欠,老闆和氣,工作氛圍很輕鬆,各方面都沒得挑。
要是真想走,直接走就是了,何必來找趙澤君鬧。說到底,之前救災的情分還在,這就跟家裡小孩在外面受了氣,第一個想到找大人為他做主出頭一樣。
老陳嘆了口氣,說:“趙總,我們也不是那個意思。你說,公司現在出了這種事,你又不給咱們動手,咱們只能找你訴訴苦水了嘛。”
“我明白。”趙澤君拍了拍老陳的肩膀,對眾人說:“大夥放心,我趙澤君說出的話,有一句算一句,絕對不會虧了大夥!要是我爭不回這個公道,將來大夥指著我的臉啐吐沫,我絕對不說二話!”
“趙總,言重了。”梁實摳了摳還有點嗡嗡作響的耳朵,對大傢伙說:“趙總都這麼表態了,咱們幹活去吧,都是自己人,大家團結一致,別再給趙總作難了。”說完看了老陳一眼。
“行行行,都幹活,咱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嘛,以後大傢伙儘量少去辦公室,不觸那個黴頭。”
好不容易安撫了工人們,趙澤君大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