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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傑這個人趙澤君上輩子沒什麼往來,偶爾聽說過一兩耳朵,這輩子倒是有些拐彎抹角的接觸:宣偉就是他介紹來的。
當初宋雲拉隊伍開發網站,就是這個常傑想當二道販子,把專案再從宋雲手裡承接過去。
趙澤君沒什麼能求到學生會頭上,常傑邀請,本可不去,不過既然是馬凱之來開口,他想了想,笑道:“知道是什麼事嘛?我和常傑不認識啊,好端端的請我吃飯?”
“都是熟人嘛,他和宋雲也認識,李明然教授帶過他的課。”馬凱之搖搖頭:“沒具體說什麼事,剛才見我兩在一邊聊天,就託我邀請你去,還有宋雲也叫上。”
趙澤君沉吟了片刻,說:“老馬,有個情況你大概不知道。”
“怎麼說?”
“常傑之前推薦了個人去我公司,結果監守自盜,被我給開除了。”趙澤君說。
“有這事?我還真沒聽他說。難怪了,對了,他還讓我帶一句話,說就他和我去,沒別人。原來是這個意思。”
頓了頓,呵呵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就是來傳個話,作陪的。你們之間的事,我不摻和,也與我無關。”
“那行,我給宋雲打個電話。”
叫上宋雲,馬凱之從學生會開了個出門條,一行人離開學校,到了校外的一家飯店。
學生會經常在外面吃吃喝喝,馬凱之用科大學生會的名義定了個包廂,請人吃飯常傑反而還沒到,趙澤君藉著機會和馬凱之聊了幾句‘家常’。
馬凱之再有一年多就畢業了,準備考公務員。
“想好考哪的嗎?”趙澤君隨口問。
“現在還沒定,畢竟離著畢業還一年多。”馬凱之倒了杯茶,吹掉上面的茶葉沫子抿了一口,笑著說:“我這也是家裡逼的沒辦法,公務員也就是面子上看著光鮮,收入低,約束太多,處處看人臉色,如履薄冰的,哪有你們自己創業做生意來的自在。”
正說著,門推開了,進來個穿著筆挺西裝的年輕人,面容還有些稚嫩,但一進門,就很世故的自來熟,大笑說:“趙總,老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來遲一步!楊副校長主持召開下年度學生會工作會議,我要發言,好不容易等到散會我這才出來,待會我先自罰三杯!”
“介紹下,這位是我們學生會的常傑副會長。”馬凱之站起來說。
常傑大咧咧的擺擺手,笑著說:“這不用介紹,都是熟人。老宋我們早就認識,趙總雖然素未謀面,那也是久聞大名,我們科大學生裡的俊才。”
寒暄了幾句服務員上菜,常傑果然沒食言,咕咚咕咚自己先幹了三杯,然後又滿了一杯,衝趙澤君一舉杯:“趙總,第一次見面,我敬你一個!”
趙澤君這一世大部分場合都不喝酒,最初還給自己定了條規矩:不沾酒。結果實施起來才發現不太現實,有些酒是躲不掉的,比如在老牛家,老牛的酒就必須喝,偶爾和上級單位打交道,場面上也得應付下。只不過上輩子全靠自己頂,這輩子大小也是個總,手下有人幫忙頂,照死了喝的情況畢竟是極少數。
但是大部分情況下,趙澤君還是不沾酒的,尤其是今天這類沒有太大意義的聚會。
微微一笑,舉了舉手裡的茶杯:“好意心領,我不喝酒。以茶代酒吧。”
“趙總,大家都是年輕人,同學在一起,高興嘛!這樣,我先乾為敬!”常傑說完,一仰脖,幹了,然後看著趙澤君。
趙澤君還是笑著晃了晃手裡的茶杯,收回來微微喝了口茶,說:“真不能喝,見諒。”
常傑臉色微微一沉,有些不悅說:“趙總,你這太不給面子了吧。年輕人哪有不能喝的,這樣,你要是酒量不行,我喝兩杯,你喝一杯行不行?今天第一次見面,無論如何要把你陪好了!”
“常傑,我們趙總真不喝酒,公司年會都沒喝。我來代。”宋雲舉起杯子接過來,一仰脖也喝乾了。
常傑嘴角一動,正要說些什麼,馬凱之已經端著酒站起來,“常傑,我也敬你一杯,馬上學生會要改選了,我祝你高升一步。”
常傑看了趙澤君一眼,轉頭衝馬凱之笑笑,和他碰了下杯,這才重新坐下。
話頭被馬凱之引到了學生會工作上面,在場都是科大學生,話就多了起來。科大學生會兩年一選,上一任會長已經到了任期,這一任改選,常傑是有力的競爭人選。
言辭之中能看得出來,常傑對這個會長的位置志在必得,會長,副會長,看著就差了一個字,但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