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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去隔壁基地的,但想了想,拿起月季花回了自己房間。
這種時候薄桐詭異的遇襲,怎麼想都覺得和案件有關,莫希的緊張也說明了問題,而且他也希望小鬼能趕緊恢復,既然在他身邊好得快,那就抓緊時間回血吧。
第二天,天氣放晴了。
莫希果然睡醒就沒事了,用過唐瑾用心準備的營養早餐後,她開始給薄桐扎燈籠。
沒有紅紙,便用的普通的A4列印紙,莫希用院子裡的紅月季花瓣調了汁塗紅,然後用莖稈做支撐,快速麻利的做了一個簡易版紙燈籠。
“這樣就可以了?”唐瑾看著醜得清奇的燈籠,暗道還沒薄桐之前那個好看。
“意思意思就行了。”莫希不以為意。
薄桐被從花裡放出來,它還是那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抱著破掉的紅燈籠,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莫希也不理會它,直接開始作法。
她單手虛空畫了個火符,朝紮好的紙燈籠指去,火符瞬間化為團火,等燈籠被燃盡後火苗熄滅,地上落了一些草木灰,半空中則出現了一個虛影燈籠。
還是那副醜醜的樣子,在莫希的指引下,掠至薄桐面前,漸漸與之前那個破燈籠合二為一。
當新舊兩個燈籠疊在一起時,燈籠忽然白光大盛,等光芒收斂後,燈籠還是以前那個方形紅燈籠,並非被新燈籠替代,像是舊的被修復好了。
紅燈籠恢復如初後,薄桐也像重新找到魂一樣,牛眼一瞪,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嘴都咧到了耳根,心滿意足的抱著燈籠打轉。
唐瑾咋舌,恍然大悟的得出結論,“其實燈籠才是薄桐的本體吧。”
莫希笑著說道:“薄桐之前是疫鬼,雖然說不清楚為什麼,但燈籠確實是它重要的一部分,其本源力量都聚集在燈籠的燈火裡。但……後來發生了一些事,它失去了傳播疫病的能力,被我改造成現在這個樣子,但燈籠對它還是很重要的吧,所以才會那麼喪氣。”
“可是你扎的燈籠明明不一樣,為什麼還是原來的樣子。”
“因為它喜歡這個樣子啊,只要它願意,可以隨意改變燈籠的樣子,我扎燈籠燒給它,不過是一個……”
莫希搜尋著合適的形容詞,“就像一個訊號,讓它知道自己有個全新的燈籠,然後就能把燈籠變成自己喜歡的樣式。”
“要是不這樣做,它自己沒辦法改變嗎?”
“怎麼說呢,亡靈、鬼神一物,他們對這個世界的感應和人其實不一樣,解釋起來很困難,有些事我也是知其然以不知其所以然。舉個簡單的例子,比如用特殊手段扎個假人,哪怕看起來和真人不太像,但只要將其詳細的生辰八字封進去,在鬼物看來,那個紙人和真人是一樣的。”
唐瑾明白了,“所以你紮了個燈籠,雖然很醜,但薄桐看不出來,它只知道自己有了個新燈籠。”
“你重點就是想說我扎的燈籠醜吧!”莫希嘟嘴。
唐瑾打死不認,笑著去戳她的臉,“哪有,我的重點明明是說薄桐眼瞎!”
薄桐聽見自己名字,一個勁兒往兩人面前湊。
鬧了一會兒,唐瑾問道:“對了,薄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忽然被襲擊?”
說道正事,莫希也收起嬉鬧的心情,她招手讓薄桐站在兩人面前,“這兩天你是不是一直跟著那個女人?”
薄桐點頭。
唐瑾眸光閃動,問:“跟著誰?”
“我無意中碰到的一個女人,她說她叫安從,住在黑臘巷附近。”隨即她將那日的事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我在立交橋下見過那個叫Ken的外國人,他之前在異度彼岸花工作,現在又在附近徘徊,警方在緊鑼密鼓的通緝追拿,他卻毫無顧忌的出現在那片區,我覺得酒吧可能有問題,不過去的時候沒有營業,反而見到了那個女人,她給我感覺很奇怪,熱情得過分,還說要請我喝酒?”
唐瑾扳住莫希的肩膀,神色前所未有的嚴肅,“安從便是我說過的那個犯罪組織的要員,她非常危險,是個變態,你切記小心提防,避免與她接觸!”
變態!
莫希想起她試圖摸自己頭髮未果後聞手指的舉動,認同了這個評價,“我在她身上聞到了特殊的氣,會展上的那兩個怪物,身上也有同樣的氣味。”
唐瑾驚訝於莫希過於靈敏的鼻子,之前派去接觸過目標02的楊朔,五感也超出常人,但他就沒有發現這一點。
“同樣的味道,如果是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