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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行文低聲笑了,若有所思的將她從頭到腳掃了個遍兒,點頭:“養得還不錯。日後也這麼吃著。”

那眼光的意思她自然是懂得,心中暴跳,若是這會兒身邊有衣衫,她定然穿起來暴揍他一頓。可……

她能做的只是“哧溜”一聲鑽進被窩,將頭蒙得緊緊的,用不太熱的帕子擦拭著身體。

旁邊的人倒是很識趣的起身,聽腳步聲似是去了裡間兒。不多時又聽到他去而復返的腳步聲,青籬警惕的鑽出被子,卻見他手中端著一盆水,熱騰騰的冒著氣兒。

嶽行文將水盆放到妝臺上,又絞了一隻帕子給她,同時順手在她額間輕彈:“死倔的脾氣……”

青籬揉揉頭,不理會他。“哧溜”一聲又鑽了進去。

換過兩三次帕子,她鑽出被子叫道:“先生,你把那個盆端過來些。”

嶽行文盯著她,似是在詢問。青籬臉又紅了,雙腿中間定然有落紅的印跡,她可不想讓他瞧見。

嘴裡愈急:“你端過來一些嘛。”

嶽行文還是不動。青籬無奈,現在她有兩個選擇,一是把帕子遞給他,讓他清洗;二是討好服軟說好聽話兒,至於第二項管用不,她可不知道。

剎那間權衡利弊,她換作一副諂媚的笑臉,吊著嗓子柔聲道:“行文哥哥,水盆端過來一些嘛~~~”

語音剛落,嶽行文的頭猛然轉過頭去,肩頭不住的聳動。

看吧,青籬氣悶,他在笑話她。

嶽行文無聲的笑了半晌,青籬見過他這樣笑的次數真的屈指可數,真搞不明白她這話真的有那麼可笑麼?

好半天,那人轉過身子,伸手將水盆端了,復又放下,輕笑:“再叫一聲來聽聽。”

呃?如果眼光能殺人,眼前某人肯定被她凌遲了一千零一刀。

可是……

悲催的,她只能稍作反抗,又諂媚柔順捏著嗓子甜膩膩的叫了一聲:“行文哥哥……”

恍惚間,她看到他的雙肩一抖,這次絕對不是笑,恐怕是惡寒吧心中得意,哼,小樣,再不聽話,噁心死你

某人乖乖的端著水盆湊近,青籬一邊防走*,一邊艱難的將帕子洗了,再鑽進被子將自己清理乾淨。

終於,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徹底癱倒在床上。

嶽行文再次回到床前,手裡拿著一套衣衫,青籬認得那是自己的裡衣,從被中伸出小胳膊,想一把搶過,他的手猛然一提,衣服又高几分,讓她抓了空。

青籬無語,真懷疑這人是不是返老還童了,這麼無聊。

嶽行文掀開被角鑽了進去,溫熱的手掌在被底捉住身無寸縷正在努力往床裡側躲的某人,拉到自己身邊,一手環在她的纖腰之上,青籬大急,急切扭動身子,一面作哈欠連天睡眼朦朧狀:“啊,好睏,困死了。怎麼會這麼困?天亮了吧……”

她一張一合的小嘴,配著那副迷迷離離的表情,讓嶽行文突的想起就在不久前她到達極致歡愉時的模樣,呼吸微微有些急促,慾望蠢蠢欲動。

嚇得青籬做戲做了一半,正常表情迅速歸位,一連的搖頭,“真的很困,真的很累。”

嶽行文一掌抵在她光滑的後腰位,輕輕按壓幾下,恰到好處的按壓,溫熱大掌帶來的暖流,讓她舒度得差點又一個細吟出口,好在她反應及時,那曖昧的聲音才沒出口。全身戒備的看著他。

嶽行文又彈她額頭,輕笑,“看什麼?趴下,我給你塗抹藥膏……”

青籬下意識的要搖頭拒絕,卻順著他的手指一看,孃的,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膚之上,青的紅的深淺不一的斑點,密密麻麻,背過身去再看,胸前是重災區……

不敢再反抗,乖乖的趴下,順道還與他約法一章:“只能塗藥哦……”

嶽行文又是一個挑眉輕笑,青籬埋首枕中,眼不見心不亂,愛咋咋滴

還好,真的只是塗藥

清清涼涼的藥膏隨著他的修長的手指遊走遍全身,她囧得不敢睜開眼,同時心裡又盤著什麼時候在他身上也弄出這麼些印跡來,好借塗藥之名,以飽眼福

直到他塗完藥膏,將衣衫套在她身上,她也徹底鬆了口氣,安全了瞧吧,嫁個腹黑中的極品腹黑,無賴中的極品無賴,悶騷中的極品悶騷,真的很消耗腦細胞。

不過,現在他正常了,倒是一切都賞心悅目。

並肩四目相對躺著,他柔長的黑色散落一枕,眼中沒有平時的淡漠,沒有剛才略有些嚇人的慾望,此時的他,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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