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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配蛋糕更好呢,你去選些蛋糕吧,順便幫我拿一塊巧克力味的。”
“恩,好。”宥夕歪歪頭說道,當她放下果汁,正準備離開時,向南甜甜的聲音又傳來:“蛋糕在廚房的保鮮櫃裡,廚房就在樓下哦,有很多口味的,選你選噢。”
當小宥夕從二樓跑下一樓拿了蛋糕,再跑回二樓時,向南已經笑呵呵地喝完了奶茶了。宥夕把巧克力蛋糕遞給向南,把自己的黃桃蛋糕放在桌上,吃了一口,口乾了,正想喝果汁,卻發現裡面竟然只有半瓶!
宥夕驚嚇地呆了,一旁的向南吃得津津有味,看到她呆愣著,笑得甜蜜,“喔,忘了跟你說了,我突然想嚐嚐蜜桃口味的果汁,就拿了杯子倒了一半,你不介意吧?”
“……啊、啊……”宥夕有些不知所措,心裡雖然不高興,但還是點點頭,拿起叉子想叉蛋糕吃,另一吃精緻的叉子卻又伸了過來,劫走了一半蛋糕。抬頭,是向南無辜純潔的臉。
“我從沒吃過黃桃味的蛋糕,讓我嚐嚐好嗎?”
“你、你……!”
心情愉快地吃完一半的蛋糕後,向南看著乾瞪眼的宥夕,滿意地點點頭,“吶,以後我來當女王,你來當大臣怎麼樣?”
“什麼——!”小宥夕終於爆發了,原來她是在耍她!讓她當苦力!噔地起身,宥夕憤怒地向向南衝去,向南皎潔一笑,躲開宥夕揮過去的手,往一樓跑去。宥夕不甘地追在她後面。
直到夕陽的餘輝鋪散在咖啡色的木地板上,兩個孩子才停止追趕。向南雖從小就開始打網球,但還是喘著氣,宥夕就更不用說了。等平靜下來後,向南淺笑著走到坐在地上的宥夕面前。
“你合格了喲。”
“什麼?”
“我常聽達如姐說起你呢。她說我們兩個一定能成為好朋友。所以呀,你合格了。”不知是不是因為夕陽的原因,宥夕竟覺得向南此時的微笑比她第一次見到的更加甜美。因為那微笑融合了真心與善意。
“我叫向南,今年八歲,請多指教哦。”
“……我叫宥夕,八歲,請多指教。”
夕陽下,兩個孩子的手牢牢地握在了一起。
自從那天之後,向南和宥夕天天都粘在一起,宥夕也藉此機會認識了向南的另外兩個好朋友——幸村精市和柳蓮二。
八歲的幸村已經和向南認識了好久,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宥夕幾乎把他認成了一個秀氣的女孩子。當時幸村雖小,卻繼承了母親的美貌,藍紫的髮絲順滑而柔軟,一雙紫矢車菊色的眼睛更是熠熠生輝。
而柳蓮二是與幸村一同認識向南的,那時的他已頂著太陽頭,閉著雙眼,拿著本子隨時記錄了。
四個人聚在一起的時候玩的不亦樂乎,幾乎是什麼都玩——捉迷藏跳繩跑步唱歌讀書玩牌,甚至有一回到了摸麻將的地步——當然是揹著大人玩的。
帶頭的是當時在大人眼裡乖巧背地裡卻古靈精怪甚至會腹黑他人的向南,以及第二大幫兇同樣在大人眼裡乖巧優秀背地裡與向南一起腹黑‘造福’他人的幸村。
柳先與幸村認識,自然是跟著幸村,而宥夕雖然嘴上說不不不,但最終還是半無奈半自願地跟著向南一起。於是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事蹟就發生了。
柳和宥夕曾多次被向南幸村黑過,因此不由對兩位兇手保持了距離,被害者兩人卻結成了同一陣營,口號是——堅決躲避幸向(囧)、堅決反對腹黑、堅決團結同胞、堅決反抗剝削!(這什麼跟什麼啊)
因此,宥夕似乎是跟向南和柳比較熟悉。以至於偶然路過街頭的網球場,看到了正在打網球的幸村後,她會回家跟向南打電話報告。
第二天向南就怒氣衝衝地找到了幸村,提出了賽一場的要求。幸村有些沉默,最後還是答應了。
當宥夕看到向南的球打偏時,心裡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在看到向南的漂亮的銀灰色球拍落到地上,再狠狠地彈起,砸中向南的右手的時候,宥夕簡直後悔死了。她不應該向向南說幸村會打網球的。
勉勉強強地站著,向南痛得整張臉都皺了起來,血染紅了右手,在夕陽的襯托下更加妖豔。
淚飆出眼,宥夕急得哭了出來,身旁的柳立即打電話叫救護車,幸村跑到向南身邊想扶住她,伸出的手卻被她反手開啟。
隨救護車進了醫院,各位家長也趕到的時候,宥夕還在哭——醫生說向南的手受傷嚴重,傷到了筋,可能再也打不了網球了。
宥夕無法想象不打網球的向南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