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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靈吸怪式微笑,就是這笑容讓我醒來之後下定決心,帶著贊格羅立即上路,出一趟目標未知時間待定的遠門。出門之前我沒忘記帶上我的spa專用充氣小鴨子。
“你的確是個優秀的靈吸怪。”
這裡是地獄火之城的邊緣,寂靜而熾熱。巖頂的石筍在低語,火的精靈在復甦,散著滾燙的死亡氣息。同胞們就是在這裡“英勇”被殺的。那些出生即貧賤、落地便為奴的灰矮人為能過上美好的生活,讓他們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我慢慢地舞動起觸鬚。悲痛,巨大的悲痛,充斥了我的腦灰質。
靈吸怪最寶貴的是生命。生命每個靈吸怪只有一次。靈吸怪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回往事,他不會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卑鄙庸俗而羞愧;在他的大腦即將拋入腦池之際,他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神力,都獻給了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靈吸怪佈滿整個位面而鬥爭。”
我以最深沉的目光看了地獄火之城最後一眼,轉身快步離去。
要抓緊時間趕快生活,因為一場莫名其妙的疾病,或者一個意外的悲慘事件,都會使生命中斷。
………【1、引子】………
“這個世界上,”迪洛矮人說,“總有些個傢伙,以為自己是個'嗶-',想插誰插誰,等事到臨頭了才現自己是個'嗶-',被人日了都不知道。”
“譬如說你,軟體雜碎,”他盯著我嗬嗬笑著,眼裡射出兇猛的光,彷彿活像是盯上腐屍垂涎欲滴的土狼。
木桌上的魔法光焰隨著船體輕輕搖曳,狹窄的船艙裡充斥著生物腺體散的臭味。這兒總共有八個傢伙,他們都是一夥的。一身紫黑長袍的迪洛矮人大模大樣地坐在我對面,在他身後站著個武僧打扮的螳螂武士。在我身後,兩個揹負戰錘的灰矮人雙手環胸,把艙門堵了個嚴嚴實實,還有三個吉斯洋基人緊緊圍攏在我旁邊,我能感到他們充滿仇恨的視線在我身上放肆地逡巡。
月夜閣下,您為什麼不問問我的來意?我心靈感應他。
“我為什麼要問?”迪洛矮人突然歇斯底里尖叫,身子前傾幾乎完全趴在木桌上,口水噴到了我的臉上,“難道不是你們,把我們像畜牲一樣屠宰?難道不是你們,用人類和灰矮人做配種試驗,製造了像我這樣的迪洛矮人?難道不是你們,把我們,灰矮人,吉斯洋基人像牲口一樣奴役?兩千年了,你這令人作嘔的軟體動物臉,兩千年的仇恨!”
他突然冷靜下來,眼神冰冷。“現在,一隻章魚頭居然敢大模大樣跑到銀劍會ceO的丈夫月夜閣下的地盤兒上來,來***談什麼交易!你覺得月夜閣下長得像個婊子,可以任你**,是嗎?”
什麼是婊子?我很認真地問。
他瞪圓了眼睛,用力把身體向椅背一靠,指著我吩咐:“把這個混蛋黏糊糊的溼皮剝下來,要完整的,我老婆的架子鼓缺個鼓面兒!”
他的吩咐都是多餘的,沒等後半句說完,吉斯洋基人的銀劍已經架到了我的脖子上,只輕輕一壓,靈吸怪藍色的血就湧了出來,瞬間染藍了我雪白的絲綢長袍。
我來這兒,專程為殺掉尊夫人,月夜閣下。我不理會遊走在我肌肉組織和表皮之間的冰冷劍鋒,對迪洛矮人心靈感應。
他的眼神變銳利了。
我是來殺尊夫人的。我盯著他,在他心裡又重複了一遍。
這時我肩膀的面板都被剝了下來,血淋淋地落在地下。長袍被染成了藍黑色,流到椅子下的藍血匯成了大片的血窪。這個吉斯洋基雌性不僅劍術高,對靈吸怪的身體結構也非常熟悉。每一劍都給神經最大刺激,儘可能使我體會痛苦。
船體輕輕搖曳,不斷變化的火光在迪洛矮人的臉上形成了不斷變化的陰影。最終他做了個手勢,銀劍猶豫地停在了我的左肋裡。
“照做!”他大吼,於是劍鋒從我體內拔了回去。
“你***有種,”迪洛矮人盯著我的臉,“瑟拉剔出你肋條骨的時候,你***鬚子都不抖一下。”
我不動聲色地接受了這讚許。但老實說,我幾乎感覺不到肋條骨被剔出來。假使你也和我一樣,每時每刻都感覺像是有人對著你的大腦頂葉倒硫酸,你也會對其他小小不適忽略不計的。
跨種族之愛真是令我感動,我以為瑟拉女士比尊夫人更合適您。我心靈感應說。
迪洛矮人下意識點頭,隨即面紅耳赤地坐直了身子吼叫:“別***耍花招!”他尷尬地環顧他的同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