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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人類巫師,繼而轉向悠然自得的飲茶者。
“那麼您就是阿里曼大人了……非常感謝您施加援手,我可否知道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大不了,”阿里曼女士捧著瓷杯大大地喝了一口,“蛛化卓爾的徽章上附著了一個小圈套。傳送術中的一種,大約就是當持有者滿足某個條件徽章就自毀,同時觸法術把持有者傳送到某個地方去——我恰好在那附近,就解除魔法把你帶了回來。”
不是蛛化卓爾,是卡賽迪恩。我想,向阿里曼女士鞠躬表示謝意。
“不必感謝,救你是因為我也要那徽章,”她嘆息,“我們到這裡來,逮捕艾克林恩尚在其次,主要是必須使魔網恢復正常。我們必須得到羅伊斯的徽章,為了順利修補被他用一己私慾濫用法術破壞的魔網。”
“你是指他那個……**小說術?”
阿里曼女士輕笑:“你知道了?這也難怪,你是褻瀆祭司,倒跟他倆差不多……只是沒有他倆那麼瘋狂的胃口罷了。”
他倆?艾克林恩和……毀滅大奧術師時代的卡蘇斯麼?
“尊敬的大人,”我忍不住打斷她,“你不是第一個說我是褻瀆祭司的人,但我完全不明白這稱謂代表什麼意思。”
阿里曼女士揚起了好看的眉毛。
“這可真是奇了,據我所知每個褻瀆祭司都是一對一專業訓練下的邪惡精英,一脈相承。而你卻聲稱自己一無所知?”
“我的確一無所知,也許我根本就不是你認為的那種——到底什麼是褻瀆祭司?”
阿里曼女士專注地看了我幾秒鐘,露出一個微笑。
“褻瀆祭司,是膽敢蔑視眾神的神術竊賊。侍神者的神術來源是神明的賜予,而有些不肯取悅神明卻又覬覦神明力量的人就另闢蹊徑:依靠自己對神或對魔法的深層次理解,把神術‘偷’到手。”
可我聽不出這跟我有什麼聯絡。
“接下來,我告訴你判斷你是褻瀆祭司的依據,”阿里曼女士說。
“要知道,侍神者的神術是神明所賜,所以他們不能施展跟他侍奉神明或是他本人陣營對立的法術。侍奉善良神明的牧師沒法施展邪惡因子的法術,因為他們信奉的神明自身就不具備這種法術。如果侍奉的是中立神明,法術限制就取決於侍神者自身的陣營準則。如果他的行為準則偏向善良或者秩序,他一樣無法施展對立陣營,也就是邪惡或者混亂因子的法術。
“但是褻瀆祭司不一樣。他們的神術是從各個神祗處偷來的,所以不拘泥於陣營準則。當他們想準備某個善良因子神術,就從善良或者中立神明處偷,反之亦然。
“你在溶洞裡施展了聖域術和防護邪惡,而且都是神術。你身上的邪惡靈光殷紅得紫,居然施展了防護邪惡這種善良因子神術。這些綜合在一起,除了你是一名褻瀆祭司,還可能有其它解釋嗎?”
我的觸鬚不由自主絞在一起,從未感到自己的頭腦如此混亂:“我一直……可是……我明明不能……但是……這怎麼可能?”
我看向艾克林恩,他聳了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我應該是不能施展法術的。儘管我的法術辨識和奧術知識已經過了我的法術老師艾克林恩,但我就是無法溝通魔網,更別提從中汲取法術能量了。
以至於人類巫師曾經開玩笑似的說,魔法跟我有仇。
甚至我自己對此也已不抱希望。
可是有一天,魔法來了,它找到了我。它來得如此突然,以至於我竟然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欣喜,只是覺得一片茫然。
“阿里曼閣下,”舒拉女士提醒,“修補魔網……”
“啊,對,我們離題萬里了,”阿里曼女士轉頭給艾克林恩一個微笑,“非常好的茶,請再來一杯。”
她歡天喜地把冒著熱氣的瓷杯捧到嘴邊啜了一口。
“我不喜歡鬼鬼祟祟的做事,”她說,“也不覺得有什麼是你可以知道,有什麼是你不可以知道的。咱們就從頭說起吧。”
我非常同意這個觀點。
“刨開工作單論個人觀點的話,”阿里曼女士興致勃勃地說:“艾克林恩的小說其實很有意思,我很喜歡看的。如有可能,我真希望得到這位大師的親筆簽名。”
我用眼角瞥了一眼在場的另外兩個人。艾克林恩一臉得意的表情。舒拉女士氣得臉色慘白,面頰卻飄起了兩團紅暈。
紅暈,這可真是奇怪。
“可是**小說的後遺症太嚴重了,”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