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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琢好給季矜及笄用的,只是他一直未曾送出去。
如今,也再無這個必要了。荀珏將它與先前的那些東西放置在一起,鎖進了密格里。
李婉和盧氏從參加季矜的及笄禮回來,李婉有點被季矜的美貌給打擊到了,一直悶悶不樂的。
雖然她一直認為自己又不是瑪麗蘇,並不需要絕頂美貌,她這樣子就足夠了。
美貌就是爭端和禍水,她可是隻希望自己過平淡安穩的日子,安安心心地做一隻米蟲就足夠了。
可是女人誰不希望自己更加貌美呢?尤其是在季矜那般的對比下,令李婉心裡也難免有些不適了。
只不過她向來會調節自己,想著季矜貌美又如何,還不是有一個會疼著寵著自己的夫君最重要嗎?
“婉婉,你不必羨慕她的美貌,且等著看她將來吧。”
盧氏看出來了李婉的不悅,她疼惜地摸了摸她的小臉,唇角勾起了一抹神秘的笑容笑道。
李婉一向信奉她聰明能幹的阿母的話,一聽此言,更覺美貌果然不是好事。
“好了,不說她們了,還是說說你和齊陽王的事情吧。”
盧氏拉著李婉坐下,一臉慈愛地看著她道。
“阿母,女兒和齊陽王有什麼事情啊?”
李婉害羞地躲進了盧氏的懷裡,不依道。
“哦,當真無事?”
盧氏的眼眸裡滿是瞭然笑看這她,讓李婉更覺窘迫。
“也沒有什麼,就是,就是王爺喜歡女兒,可是女兒卻還不知道要不要嫁給他。”
李婉雖然對於齊陽王的條件挺滿意的,也挺心動的,可是她卻又有些猶豫不決,畢竟古代男人可都是種,馬屬性的。
“婉婉何須害怕?這夫妻相處之道,還不就是那麼兩條嗎?”
盧氏彷彿看出了李婉的擔心,意味深長的對她笑道。
李婉聞言眼眸一亮,她當即順著杆子道:“還請阿母教我!”
她阿母能夠獨佔她阿父的寵愛這麼多年,在這夫妻相處之道上,絕對是深有研究的。
盧氏的眸底劃過一道精光,唇角略含深意地笑道:“不過床上床下,和諧二字罷了。”
以前李婉還小,盧氏是不會和她說起這種話題的。
可是眼看著李婉的婚事有了著落,對方又是身份極為貴重的王爺,她怎麼能不多多傳授她的御夫之道呢?
李婉聞言倒是沒有害羞,反倒是眸中精光大放,這不就是和現代說的床下是貴婦,床上是蕩。婦有異曲同工之妙嗎?
果然真不愧是她阿母,當真是在這方面有心得厲害得很。
看得出李婉並不排斥這個,盧氏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又忍不住得意了起來。
果然不愧是她女兒,要是如其他貴女那般扭捏死守著矜持刻板像個木頭似的,她才要頭疼了呢?
其他貴女:“…..”
誰說她們矜持就是死板了?是誰說大家閨秀在床上就像條死魚的?
這男歡女愛相享受之事,可不是讓她們這些矜貴的貴女受罪的。
顯然盧氏認為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在這些自以為聰明,聰明在明顯之處的貴女之中聰明得低調,且深諳此道。
“難怪阿父從來都不去姬妾那裡,看來還是阿母管教有方啊。”
盧氏一聽李婉說起此等她得意之事,眼角不由得流露出兩分媚色來,當真是活色生香,此等風韻成熟之美也是難以令人抵擋的。
李婉看在眼底,更是明白此等風情,難怪讓她阿父離不開身了。果然還是要和阿母多多學習才是。
李柔進來的時候,剛巧聽了一耳朵她們的談話。
只是盧氏和李婉一見到李柔的身影,她們就自覺地停下了這個話題。
“母親,阿母和阿弟的忌日快要到了,女兒想去廟裡為她們上一炷香。母親,您願意陪女兒一起去嗎?”
聽著李柔提起那早就被盧氏遺忘,可是一提起來卻讓盧氏如鯁在喉的兩人,她的眸子裡不著痕跡地劃過一抹厭惡。
可是盧氏面對著李柔卻笑得慈愛:“難得你有此孝心,我這個做母親的怎麼能不成全你呢?”
剛巧,她近日也是想去為李婉問一問姻緣之事。
李柔低頭掩下了自己翹起的唇角,齊陽王選妃一事都傳遍了整個濮陽了,盧氏又怎麼會坐得住呢?
濟光先生在濮陽開設義診,他的臨時醫館時常有人過去看診,也有許多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