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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知曉他父皇喜愛齊陽王那般的真情流露,東陵王豁出臉去也是能夠做出來的。
這本來極好臉面的人,一旦不要臉起來,那是相當的不要臉,就連齊陽王都受不住了。
皇帝果然高興,看著東陵王的眼神更加慈愛:“還是歆兒知朕心意,小三你可要多向你大皇兄學著點。”
齊陽王此次監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最起碼濮陽城裡在他的管治之下並沒有什麼亂子。
可是皇帝只是口頭上對他表示了一句肯定,其他的並未再多說什麼,也並未獎賞他。
對比起東陵王,齊陽王如今這般簡直就像是失寵了,讓他一系的人看著眼裡著急得很,反倒是齊陽王自己老神在在一點都不著急。
他們兄弟兩從御書房告退之後,東陵王得意地瞄了齊陽王一眼後就大步離開了。
如今東陵王已經不將齊陽王放在眼底了,自然不會浪費時間和他打嘴仗。
齊陽王也不以為意,想著他受到的那個訊息,他心底對近來這朝堂不利於他的局勢更為安定了幾分。
“掌櫃的,將你們這裡最好的珍品拿過來給本王瞧瞧。”
齊陽王離開皇宮往一家古玩店裡走去,他進門對著那掌櫃的如此吩咐道。
“王爺恕罪,小的這裡的珍品未免損壞都是不拿出來的,只能勞您尊駕親自過去看看。”
齊陽王跟在那掌櫃的身後進去了,跟著他一路穿過好幾道密室,他將齊陽王送到這裡之後,這才恭敬地退了下去。
齊陽王開啟門走過去,季相早已經身姿悠然地坐在那裡,茶湯暈染的香霧將他絕美的容顏映襯得更為仙姿不凡。
“呵呵,季相真是好風采,本王自愧不如啊。”
齊陽王對著季相打趣道,季相併不放在心上,朝著他笑道:“王爺,請坐。”
齊陽王在季相的對面坐下,開門見山道:“本王想見季相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不知季相可否為本王解惑。”
近來朝中的局勢實在是對他太不利了,東陵王仗著父皇的寵信,對他步步緊逼,讓齊陽王有些喘不過氣來。
齊陽王思來想去,可解他此番困境之人,除了季相不做他想。
樂大將軍已經是明確站到東陵王那裡去了,可是季相的態度卻還是模糊不清的。
若是此番他應承了他的邀約,齊陽王心裡倒是有了幾分底氣。
季相肯來見他,說明他心底還是屬意他的。
至於他能夠讓他為他做到哪種地步,這還得看他自己的能力。
對於齊陽王的直截了當季相早已經有了預料,他輕笑道:“王爺稍安勿躁,江有兩個字送與王爺:等和忍。”
齊陽王輕輕一挑眉,事實上這兩個字他哪個都不想照做。
雖然他心底已經有些明瞭季相的意思,東陵王的好景長不了。
果然來見季相一面就是值得的,他透露給自己的資訊已經足夠多了。
父皇居然想要出手對付皇兄,皇兄終於腦子壞得讓父皇容忍不了嗎?
季相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他的橄欖枝也遞出去了,至於接不接得住,那就是齊陽王的事了。
而且,季相輕抿了一口香茗,在這熱騰的茶水帶起的水霧中幽光幽幽地打量著齊陽王。
他在心頭微微思量起了季矜的婚事,目前的齊陽王還不值得他下如此賭注,還是再看看吧。
東陵王此刻已是花團錦簇烈火烹油之象了,只是他自己和他派系的人都還毫無所覺,除了荀珏。
他不清楚這南巡之中究竟出了何事,打亂了他的計劃,讓皇帝對東陵王疑心至此。
皇帝對那事保密得很,除了季相誰也不知。
可是荀珏心裡清楚,此番景象絕對和季相脫不了干係。
本來按照他的計劃,東陵王是絕對會深受皇帝寵信的,並不是如今這番故意做出來的讓他放鬆警惕的捧殺之舉。
如說不是東陵王身旁的阿武來的那一出,荀珏的計劃本來是進行得很順利的。
只是如今,荀珏並不知癥結所在,他要如何為東陵王消除皇帝的疑心呢。
並且,思及東陵王以往的行事作風,荀珏認為東陵王這艘船遲早都要沉了,他不想為了他而費此心力。
東陵王勢頭正盛之際,荀珏卻悄然退了出來。
果然如他所預料的那般,東陵王的好日子很快就到頭了。皇帝終於忍不住對他出手了。
皇帝將這些日子朝中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