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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貴主不得不將他召回來呢?
季寧微微勾唇看了眼前彷彿是勝券在握的四皇子的一眼,比如這位出事了鮮卑皇室內亂。
有了季寧先前的提示,季相此時並不為四皇子的提議而心動。
既然容光認為她自己能夠掌控好那位六皇子,那就不需要換人選了。
只是眼前這位,自然就是他需要剷除的物件了。
“本王恕罪,婚事乃是陛下所賜,江不敢有何不滿。”
聽出季相的婉拒,四皇子當即臉色一沉,怒道:“季相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他就手一揮,一對士兵將季相和季寧給包圍了起來。
季相和季寧卻站在士兵中間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他們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準備,就隻身犯險前來見他呢?
同樣地,季相一拍手,相府護衛也從暗中衝了出來,包圍了鮮卑四皇子所帶來的人馬。
兩隊人拼殺,可是顯然季相的人佔據上風,他們反手生擒了四皇子。
看著被牢牢地壓制在地,一臉的不甘憤怒的四皇子,季相彎唇淡笑,霎是風姿雅意。
“殿下,本相只好辛苦一趟,走一趟鮮卑了。”
季相的言下之意,就是要將四皇子交給他的父王鮮卑貴主處置。
這終於令這位四皇子慌亂了起來,他奮力掙扎,可是卻都被壓制了下去,絲毫沒有什麼用。
四皇子再不甘不願,還被季相給押送著到了鮮卑貴主的王賬裡。
鮮卑貴主收到了季相過來求見的訊息,他心底還甚為高興。
畢竟他也早就知曉了大陵皇帝旨意,將季相之女嫁給他的六皇兒為妃。
如此,他和季相可不就是兒女親家嗎?他過來拜見自然是示好之意。
只是,等他走進來看到了被壓在地的他的四皇子之後,鮮卑貴主當即臉色一沉,意識到今日之事不簡單了。
只是他面上還不能帶出來,只能裝作沒有看見四皇子一般笑著朝季相打招呼。
“季相,大陵的大才啊,孤王早就對你的大名如雷貫耳,敬仰已久了,今日終得一見!”
季相微微勾唇,輕笑道:“王上謬讚了,江今日過來乃是有要事相商,還請王上屏退左右。”
對於季相這話,鮮卑貴主臉上笑意加深,可是他的眸子卻幽暗了起來。
他揮手屏退了左右之人,才將目光放在了四皇子的身上。
季相這才不疾不徐從容平緩地將四皇子派人行刺他並嫁禍給六皇子不成後,又威逼利誘他助他剷除六皇子之事說了出來。
越說鮮卑貴主的臉色越沉,四皇子的臉色也越來越衰敗。
雖然父王也寵愛他,可是比起六皇子慕容拓來那也是明顯不如的。
父王知曉了此事之後,如何能夠饒過他?
果然,鮮卑貴主當即就要將他放逐到邊境荒涼之地去,免得他呆在王庭裡打他弟弟的主意。
不管四皇子怎麼樣的哭泣求饒,然而就季相在一旁,也絕不會讓鮮卑貴主改了這個決定。
“那季相的親眷當真今日會經過這裡?”
“不錯,小人打探了許久,那位季二娘子每日都會過來此處遊玩。”
四皇子的殘部不忍他被放逐至那等荒涼之地,因此事乃是季相大力促成,他們就想捉住季相的親眷來威脅他讓他說服貴主改主意將四皇子放回來。
季矜自從上次去了集市之後,就對那裡的小玩意很感興趣,每日都會過去瞧一瞧,她並不一定是要買下來回去用。
今日季淳陪著殷氏去和都護夫人聊天去了,季矜就自己帶著人出來走走。
只是季矜看的那處小攤子旁邊,今日那位公儀先生竟然也在那裡販賣香料。
自從那日集市一別之後,季矜還沒有見過他。
看著此時他為客人調香售賣,季矜才記起對方的身份,他的確是一位香料商人。
只是從他的言行舉止,很難讓人將他和印象中粗鄙市儈的商人聯絡在一起而已。
而且,沒想到他的香料都是他自己所制。
有這樣的手藝,難怪會成為都護府的座上賓。
“先生認為,矜適合何種香?”
季矜走了過去,站在公儀先生的身前,饒有興趣地問他。季矜一般不喜歡濃烈的薰香,燻在衣物上的香也是選購的名貴之品。
她還從未想過要讓人為她調製一款屬於她的適合她的香料,只是見到了公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