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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的態度,皇后的心越來越沉,狹長的鳳眼也微眯了起來,不怒自威。
“你叫她什麼?何時你和她的關係如此親密了?”
皇后的心頭警聲大振,因為東陵王對樂曄來的這態度。真不愧是那女人的女兒,在勾引男人為她們神魂顛倒方面,手段都這麼了不得。
“母后,兒臣心悅湘兒妹妹,想娶她作正妃。”
東陵王略帶羞澀地對皇后說出了這話,可是卻讓皇后將指甲都深深地掐進了自己的手心裡。
她艱難地閉了閉眼睛,果然如此,最壞的她最不想面對的那種結果出現了。
皇后的臉色迅速變得灰敗了起來,她無力地揮了揮手讓東陵王退下去,她此刻實在是不想看見他,她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東陵王看著皇后的臉色不好,只當她身體不適,擔憂道:“還望母后好好保重身體,兒臣先行告退。”
然而在東陵王的身影一離開她的視線,皇后立即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大笑,狀如瘋癲地將宮殿裡的東西都摔到了地上。
她嘴裡大叫著:“你禍害了我和我哥哥,我絕對不允許你的女兒再禍害我的兒子!”
君侯府內,荀珏如今是被御封的縣侯,他早就從將軍府內搬了出來,住進了為他建造的君侯府內。
“兵力分佈如何?御林軍的戰鬥力怎麼樣?”
荀珏將此次黑衣刺客和御林軍的傷亡人數統計了出來,讓晏衣為他對比分析。
晏衣將那份報告結果交給了荀珏,荀珏接過來細細觀看。
他的神色冷凝卻又銳利,一點都沒有平日裡那謫仙公子的清潤怡然。
這次他在得知夷族首領派人進京行刺的時候,特地推波助瀾了一把。
不然的話,他們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露出來,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之時到了南山獵場。
夷族就是當年被還是汾陽王的皇帝親自率兵攻下的,讓夷族歸降,納入大陵旗下。
只是,這些年來夷族並不安分,小動作不斷,並不是真心臣服的,一直妄想反叛。
這任首領祁竹更是和皇帝有殺父之仇,當年的老首領被斬於現在的皇帝的刀下,他的兒子祁竹被先皇任命為了新首領。
這一次派出了他們族中最為精銳的刺客進行行刺,雖然對於荀珏而言,這個計劃實在是蠢透了,不知道那位首領是怎麼想出來的。
要不是有他的幫忙的話,他們能不能順利進濮陽都是個問題。
他正好用這批刺客來試探皇帝的實力,顯然結果並不是很滿意。
濮陽的防衛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嚴密,更何況,只有樂大將軍在,別人就沒有接近皇帝的可能。
荀珏的眸光越加幽深了起來,若是他不在了呢?
鄴城大捷,鮮卑都送王子過來為質了,皇帝又怎麼可能不舉行慶功宴來賞賜眾將士呢?
這次國宴乃舉國慶事,皇帝將門坎放得很低,基本上大部分大陵官員都能攜女眷參加。
含章殿,皇帝將這次舉辦宴會的事情交給了皇后處理,將這樣的大事交給她,自然是代表了皇帝對皇后的信任和看重。
皇后正在細細安排宴會諸多事宜,以及各命婦貴女的安排,突然有女官過來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什麼。
皇后一聽,眉宇間閃過不容忽視的厭惡,將摺子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她勉強壓抑住自己的怒氣,恨聲道:“讓崔貴妃過來見本宮。”
崔貴妃不急不緩地走到了皇后的身邊,恍如沒有察覺到她周身的怒氣,盈盈下拜:“妾身拜見皇后姐姐。”
“崔氏,你是什麼意思?”皇后將那份摺子扔在了崔貴妃的面前質問道。
崔貴妃根本就沒有撿起那道摺子的意思,她只是依舊柔柔地看著皇后輕聲道:“皇后姐姐,何必生氣呢?”
看著崔貴妃這幅完全不當回事兒的模樣,皇后被她氣得胸口起伏了起來,指著她厲聲道:“你怎麼能將她那麼安排?”
明知道她最厭惡燕嬪了,崔貴妃居然還將自己道賀的機會給了她!
“皇后姐姐,不過是個小小的嬪妾罷了,值得您和她如此計較嗎?”
“小小的嬪妾?”皇后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惡狠狠地瞪著崔貴妃,一字一句像是硬生生地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那是個連本宮這個皇后都不可以輕易為難的嬪妾!”
崔貴妃聞言更是以袖掩唇笑道:“皇后姐姐,您就如此在意這個嗎?”
“崔阿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