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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跟著。”
季相看著被他夷為平地的此處秘密基地,唇角微微勾了起來。
敢動他季家人,真當他季檀讓是死的不成?
自從季矜上次提醒過季相南山獵場的不對勁之後,季相就一直派人注意著濮陽的異動。
他順著宮宴之上的那些人順藤摸瓜,這個秘密基地雖然隱蔽得很,可是季相根基深本人又有謀略,到底還是被他給找了出來,並且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地將這些人給一網打盡。
樂曄來訓練多時的心血,耗費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就這麼的一下全部被毀於季相手中了。
並且這事兒還沒有結束,季相連夜進宮,將這份密摺呈現在了皇帝的案桌前。
皇帝看著季相在奏摺裡面寫到的,他的皇城裡居然出現瞭如此大的一股秘密勢力,可是他本人還茫然無知。
而且,這時候皇帝也接到了他的皇宮禁衛軍首領的稟報,皇宮裡出現了一具女屍,證實了確實是這個神秘組織的人。
這個組織居然都滲透到了朕的皇宮裡來了?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行刺嗎?皇帝當即感到自己的脖頸一涼!
季相瞅著皇帝的神色,他的唇角微微勾了起來。
可是他面上卻是作出了一副哀慼的悽慘神情,跪下對著皇帝哽咽道:“陛下,這是臣失職啊,居然沒能查明濮陽裡有這麼大一股勢力,差點就讓人傷害到了陛下,臣罪該萬死啊!”
皇帝看著季相如此連忙寬慰他道:“檀讓有何錯?這並非是愛卿之職責啊。”
說到這個,皇帝也想起來了,這明明是樂大將軍的份內之事。
可是他事先一點都不知道也就罷了,此刻事情都發生了,他居然還遲遲不見人影,皇帝心中當即就對樂大將軍心生不滿了。
“陛下,這些賊子膽大包天,在皇宮之中簡直就是橫行無忌。”
季相說著,就將自己調查到的關於季淳驚馬的後續結果呈了上去。
皇帝這才知道,原來季相的獨子,在來參加他舉辦的國宴上,居然還遭受到了如此的危險,這簡直就是活生生地打他的臉啊!
“陛下,臣子死不足惜,只是惟願陛下無憂啊!”
季相跪在下首對著皇帝聲淚俱下的訴說著,讓皇帝心中也大慟。
季淳是季江多年才盼來的唯一獨子,是什麼人和季江有如何深仇大恨,要他絕他子嗣,斷了他季家的根呢?
不其然的,皇帝的腦海裡閃過了樂大將軍的身影。
只是他在心中說服自己,敬業一向磊落,只怕不會使出如此陰毒的手段來。
“相爺,請恕在下無禮,您為何不將另一份報告也拿出來呢?”
禁衛軍首領看著陛下案頭的兩份奏摺,轉身看著季相疑惑道。
這就是季相的聰明之處了,他抓獲到了那些人之後,立即稟報了皇帝,讓他派人過來和他一同審理。
當然,事先季相說出的那個“樂”字早就已經亂了他們的心神了。
禁衛軍都是有本事的人,面對這麼一群主心骨已散心神已亂的人,怎麼會審問不出什麼來呢?
事實上,季相併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和樂府有關,只是就算是沒有關係他難道還不能給它扯上關係嗎?
就算是到了皇帝面前也不需要證據,只需要他心中願意相信就夠了。
季相聽聞了禁衛軍首領的話之後,臉上出現了為難的神色。
他朝著皇帝期期艾艾道:“陛下,此事並無直接證據,不過是賊人的一面之詞罷了。”
“臣想再次查明再將結果呈送給陛下,免得冤枉了忠臣。”
季相這麼說著,可是還是將一直藏在他袖口裡的那份奏摺給拿了出來呈給皇帝。
皇帝接過去翻開一看,當即他的神色變得晦暗深沉,一雙眸子更是燃起了熊熊怒火。
雖然只是一瞬間,皇帝又恢復了正常的神色,可是還是被季相給捕捉到了。
難怪啊,之前的種種不合理之處都有了解釋,如果是樂府下手的話,就不奇怪了。
“陛下,臣有一言容稟。”禁衛軍首領對皇帝道:“手下軍官回報,這些賊人有人臨死之前說了一個樂字。”
季相掩了掩到唇的笑意,一臉的憂心忡忡道:“陛下,這天下姓樂的人何其多啊!”
皇帝心想:天下是姓樂的人何其多的,可是有能力做到此事的,卻只有一人!
皇帝握住案臺的手越發的用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