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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您要給兒臣做主啊,這樂娘子實在是欺人太甚。”
安樂公主哭哭啼啼地跪在皇帝面前,將百花宴上的事情都說給了她父皇聽。
然而皇帝卻並沒有像她想象中的那般震怒,反倒是笑著開口勸解安樂公主道:“安樂啊,你是公主,緣何因為一點小事,就和一個臣女斤斤計較呢?”
安樂公主一聽皇帝這話她心裡就覺得不對味了,她不由得想再向皇帝哭訴。
然而,當她看清楚了皇帝不含笑意的眼底的警告時,安樂公主渾身打了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她連哭聲都收斂了許多,整個人愣愣地倒是看上去有幾分可憐。
對於這個燕嬪的女兒,皇帝倒還是有幾分疼惜的。
他不由得輕聲嘆道:“安樂啊,樂娘子畢竟是朕之救命恩人,你可明白?”
安樂公主糯糯地點頭,再無他人面前的囂張跋扈。
皇帝這是打定主意要護著樂曄來,並且警告自己不要去找她的麻煩了。
安樂公主面上恭順,然而她心底卻是大恨。
她才是父皇的女兒,可是為何父皇每次總是要護著樂曄來呢?
齊陽王最近很納悶,他覺得東陵王看自己的眼神不對。
雖然他們從小到大都一向是不對付的,可是彼此之間卻也從來沒有要到必須弄死對方的程度。
可是近來,東陵王看著他的眼神裡,卻隱隱約約地透露出了這點意味來,這讓齊陽王的心裡大感不妙。
“王兄,近來怎得如此沉默?可是讓王弟心裡深感寂寞啊。”
下了早朝之後,齊陽王因為深感這陣子東陵王的不對勁,就將他攔在了半道上開口問道。
然而東陵王卻並不像以往那般被他激怒,反倒是臉色陰沉的看了他一眼,冷聲道:“無事,王弟要是寂寞了,有的是女郎等你垂詢,不必記掛本王。”
東陵王這話讓齊陽王眉眼一跳,一段時日不見,他的好王兄怎麼長進了這麼多?
“王兄此言差矣,女郎怎麼能和王兄相提並論呢?”
然而面對齊陽王的嬉皮笑臉,東陵王也沒像以往那般看他不順眼覺得他沒個正形。
他反倒是眼含陰鬱地對他道:“是嗎?這只是王弟心中還沒有看重的女郎的想法罷了,只有等你有了心愛的女郎,才能夠體會到那種差點失去摯愛的痛苦。”
齊陽王:“……”
他的王兄最近到底是怎麼了?感覺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齊陽王並沒有從東陵王那裡探聽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反倒是被對方的那副神態給刺激得背脊發涼,這還是這麼多年來齊陽王對上東陵王第一次沒有招架之力。
鮮卑六皇子前來大陵並且想要求娶一位王妃回去的訊息,迅速地傳遍了整個濮陽。
自然,對這個訊息最為敏感最受打擊的救贖宮裡面的公主了。因為鮮卑的王子過來求親,首當其衝的自然是公主了。
然而鮮卑那種貧瘠之地,鮮卑人那種蠻夷,怎麼可能讓這些嬌生慣養高高在上的公主們看得上呢?
她們一個個地都不由得開始慌亂地自己鋪路了,絕對不要被父皇選中嫁過去。
受寵的如安樂公主這種事情反倒是不那麼擔心,皇帝有那麼多位女兒,隨便嫁過去哪個便是,何必眼巴巴的將自己喜歡的嫁過去呢?
長樂公主心裡頭也有隱憂,生怕就被皇帝選中作為和親人選了。
因而,盧濯善已經成為了她的最後一根稻草了,必須死抓著不放。
李婉也更是成為了她路上的絆腳石,必須剷除掉。
季矜在相府裡也聽到了這個訊息,不同於季寧是一早就和季相通風了的。
然而,就算是季矜事先不清楚,可是她聰慧,阿父和她阿姐的打算,她又怎麼會猜不出來呢?
季矜倒是相信季寧不會吃虧,只是先前她將季寧和那位鮮卑質子的交往看在眼底,心底不由得有幾分擔憂。
為此,季矜特意起身過去了季寧那裡,準備和她就此事好好談談。
“姝姝,倒是難得的見你此時主動起身過來?”
季矜一向懶散,無事不喜歡動彈。
她這個時間過來,的確是稀奇。
季矜不理會季寧的打趣,她倒是對自己無事能夠整天的窩在小院裡不出來坦然得很。
“還不是阿姐你啊,讓我不放心。”
季矜脫去披風,在季寧身邊坐下,聽聞她此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