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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東扭頭問方程,“他這又是怎麼了?你不是說解決了嗎?他這到底是衝誰呢?”
方程氣惱道,“我怎麼知道。”
“我去看看。”劉東起身過去了,過沒多會兒就又氣呼呼地回來了,“他讓我到他們那桌,否則就要離開,我真不明白了,周元這到底是抽什麼瘋,平常也沒見這樣跟我們擺譜的。”
他們這桌有人說,“算了,走吧,跟他計較什麼,連潘宇那樣的都悄無聲息退學了,跟他們頂,划不來。”
“就是,走,走,換個地,咱繼續一樣,別讓這些亂七八糟的影響了心情。”
羅峰看看劉東和方程,“你們說呢,你們要說不走,咱們就不走。”
劉東朝周元的方向看了眼,嘆了聲氣說,“不走還能怎麼樣,打一架嗎?都是同班同學呢,我只是堵的慌,周元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說翻臉就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算了,方程,換一家,別跟他一般見識,他愛鬧就讓他鬧去,咱不理他就是了,趕明找老頭給你換個座位,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羅峰看著周元的方向,“換了座位也未必能解決。”
劉東拉著方程朝外走。
進來時還沒下雨呢,出來時已經下起了雨。
一幫人又都沒帶傘,只能淋著雨走。
走了一半,方程突然停了下來,對其他人說,“你們先走,我有些事,辦完了去找你們。”
羅峰問,“什麼事?”
方程說,“你們先走。”
劉東看她一眼,摟著羅峰的肩膀,“走,咱們先過去。”
方程折返了回去,還沒走到門口,就看到那人從餐廳門口出來正往這邊走,看到她不由停了下來。
“我們都走了,你不是應該吃舒心了,幹嘛離開啊?”方程口氣不善。
周元說,“突然沒了心情,不想吃了。”
方程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氣的大罵,“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接著就見周元臉色變的極其恐怖,兇狠地瞪著她。
“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幹什麼嗎?”方程說,“我他媽想揍死你,從來就沒見過像你這樣的人,你他媽到底是那根筋搭錯了,老找我的麻煩,那些都是剛認識的,你他媽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對我有什麼不滿,你找我說啊,昨晚我白跟你說了,白跟你道歉了,媽的,就是這麼個人,我跟還跟他道什麼歉,白白浪費感情。”
方程說完轉身就要離開,不想再跟這混蛋多說一句,多說一句都牙疼,頭疼,骨頭疼,渾身那兒都疼。
剛轉身,就聽到身後咔嚓一聲,方程不由回頭,就見那人手裡的鋼筆已經被掰成了兩半。
這還不算,丟到地上,還不停拿腳踩,“之前說了什麼,還沒過一天呢就變了,有一句真話嘛?哄人也不是這麼哄的,這就是你的道歉,虛偽的,毫無誠意的,一文不值的,還要它幹嘛啊,要它幹嘛……”
方程愣在那兒了。
第二天早上方程和劉東把車子鎖進車棚,拎著書包朝教室去。
劉東問方程,“昨天忘問你了,後來你又回去不會真把周元給揍了吧?”
提起昨晚的事,方程頓時沒了心情,原本她折返回去是打算教訓他一頓的,這還是頭一次被人當眾趕出來,實在忍不了。
只是她還沒開始教訓呢,那人反而表現的比她還憤怒,把她花了幾百大洋的鋼筆丟在雨水裡踩個稀巴爛。
“到底揍了沒有啊?”劉東推她一下。
方程迅速回神說,“不想說這事。”
明明是他犯神經,是他霸道不講理,是他一副居高臨下的嘴臉將他們趕了出去,可笑的是,最後反而擺出一副受害人的姿態,似乎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是她。
揍人了沒有?當然沒揍了,當時她都不知如何應對了,完全忘記折返回來的目的,嚇的掉頭就跑掉了。
拿著筆洩憤的周元太可怕,太詭異了,有種自己就是那隻筆被他掰成兩截丟在地上死命踩的驚悚感覺。
關係沒有緩和,反而越發的惡化複雜,眼下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兩人目前這該死的關係了。
煩的狠的時候,方程就想索性不管了,大不了調座位或者調班從此再不交集誰不搭理誰就是了。
她在心煩怎麼應對那人,可那人壓根就沒來學校上課,他哥宋雨倒是來了。
課間,方程一個人趴在走廊盡頭的欄杆上往下看,宋雨走了過來,“你同桌沒來上學,你